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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吟後道,“這場武林大會針對慕容一氏,看來玄慈方丈還是懷疑慕容復殺了玄悲大師。”
葉念道,“玄悲大師德高望重,極是受人尊敬愛戴,玄慈作為少林寺方丈,無論他信與不信,都須公開予底下人和江湖同道一個明確的交代。”
蕭峰道,“正是。”暗道自己現已被中原武林所排斥,少林寺還邀他前去多半是為作證,只是不知自己的證言是否有人相信。
葉念見他將另一張名帖放在一側,不由湊過去伸指點了點問道,“這棋局之約你去麼?”
蕭峰迴過神道,“我棋藝拙劣,也不知這從聰辯先生為何會邀我去參加棋會。”他素來不愛這類風雅之物,說棋藝拙劣倒不是自謙。
葉念問道,“帖子上不是寫的蘇星河麼,你怎麼說‘聰辯先生’?”
蕭峰想葉念不清楚武林中事,對她解釋道,“這蘇星河自稱聰辯先生,就是聾啞先生之意,他雖身有殘疾,但據說武功甚高。”
葉念於這些細節記得不清,聞言點頭,心道此人可既不聾也不啞,不過受了丁春秋的脅迫,忍辱偷生,裝聾作啞罷了,這次廣發帖子,是為替師傅無崖子尋親傳弟子,想到這裡她不由心中微動,逍遙派掌門人的身份她不稀罕,可無崖子七十年的深厚修為卻是個誘惑,她體質異常無法修習內力,但如能得無崖子強行將內力灌入,或能有所不同。她以前並不強求這些,但連番生死握在他人手中,由不得她不暗自生惱。
蕭峰心中並不想去,見她似有意動,問道,“你想去麼?”
葉念看了他一眼,笑笑說,“我對下棋有些興趣,想來這次去的高手不少,倒想去見識一番。”
蕭峰暗道兩人相識以來,她從未向自己要求過什麼,如今想去參加個棋會又有什麼難了,自己陪她去一趟就是,於是笑道,“武林大會時日尚早,你既對這棋會有興趣,咱們便先去瞧瞧。”
葉念笑著應下。
棋局設在擂鼓山,擂鼓山在嵩縣之南,屈原崗的東北,離登封市算不得遠。二人不急趕路,一路走停閒談,竟也半月後才到得山下,山中竹蔭森森,景色清幽,葉念開始還頗有幾分興致,但越往上走,山道越是陡峭難行。蕭峰伸手過來握住她,笑道,“我帶你走。”足尖在地上一點,帶著葉念朝前掠去。他的輕功極好,頃刻間便出了竹林,進到一山谷中,谷中遍佈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便是聾啞谷了。
葉念方才被他牽著,只覺身輕如燕,在山道中足不沾地宛如御風飄浮,體驗甚是奇妙,不由轉頭對他一笑,臉上有些興奮之意。
蕭峰難得見她露出與年齡相符的稚氣神情來,有幾分好笑,鬆開手道,“去看看罷。”
兩人往前走了一陣,見到三間木屋,屋前站著幾撥人,隱有喧鬧罵聲傳了過來,不由對視一眼,均是有些奇怪。
☆、第 30 章
東北角上約莫二十餘人,有人手拿鑼鼓樂器,有的執著長幡錦旗,上繡著“星宿老仙”、“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等字樣,當前是個身材高大,童顏鶴髮的老翁,正是丁春秋。他手中搖著一柄鵝毛扇,臉上幾分倨傲神色道,“你們誰若不服老夫在此,儘管站出來說話,讓我瞧瞧他有什麼本事叫我離開。”
他這話是對著一群江湖人士說的,他心狠手辣,善於用毒,化功大法以毒化人內力,武林中人對他不恥痛恨,事以先前見了他來,便有人口出不遜,呼他離開。他最愛別人阿諛奉承,聽得不恭言語心中記恨,見沒人敢站出來說話,冷冷一笑,視線朝著剛才叫嚷得厲害的一人看去,那人頓時仰天倒了下去,面色發黑,轉瞬沒了氣息。
人群一驚,又有幾人悄無聲息倒了下去,頓時驚慌騷動起來,“嘩啦”散開一片,有人大叫“星宿老怪使邪術啦!”,有的高喊“咱們一起上,跟他拼啦!”喊話者接二連三倒下,再也無人敢出聲,紛紛轉頭向一旁看去。
樹下坐著一名乾瘦老者,正在與人對弈。他對面坐著一年輕公子,有些不安的小聲道,“那邊有人死了。”
這兩人正是蘇星河與段譽。蘇星河眼皮都未掀動一下,只道,“段公子,請專注棋局,旁事莫理。”
段譽眼見不停有人死去,哪裡還能集中注意力,心中有些不滿對方的冷漠,手指摩挲著棋子,半天落不下去。
丁春秋瞧在眼裡,更是得意,說道,“你們都別指望他啦,他今日自毀誓言,我念在同門之誼,讓他先與人對完棋再找他算賬,他已是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本事來救你們?”說著撫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