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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唇已經被陸漸離封住,不是淺啄,而是深吻,陸漸離乘其不備,探入她口中,葉夕瑤心裡猛地一跳,為什麼沒有易延讓碰她時候的厭惡感,用力推開陸漸離,大口的喘著氣,思緒又全亂了……這人霸道不容她反抗,她忘記了很多事,難道真的像易延讓說的,自己是個……不貞的女人。
“駕!”陸漸離大笑著,葉夕瑤牴觸易延讓,卻明顯不牴觸她,她忘記了她們之間的事,但她的心沒有忘,不管什麼罪名,總之葉夕瑤現在自由了,按規矩,她是可以娶她的,陸漸離才不管世人會說什麼,幸福就是兩個人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過的內容,之前看過的那版變成廢章了,實在是對不起大家……現在去寫第二章,龜速中……不知道今天寫不寫的出來。
第34章
籠罩著上元國幾個月的寒冬終於過去,初春帶來的溫暖簇擁著萬物開始新生,葉夕瑤看著窗外的花草,許多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西邊的上元國和東邊的商楚十分不同,從氣候到民風習俗,甚至連開出來的花也是。
自從被帶進宮的那天起已經過了十幾天,葉夕瑤再也沒有見過陸漸離,千方百計的把她從東楚帶出來,讓她千夫所指,然後丟棄在上元的宮裡就是那個人想做的事?
她不禁苦笑了,想起了小時候父皇大壽時,被請進宮來表演的扯線人,她清楚的記得,在表演結束之後,那個被扔在陰暗角落箱子裡的扯線玩偶,玩偶臉上的滑稽的笑臉,讓年幼的葉夕瑤忍不住哭了出來,為什麼明明感覺那麼可憐,大家還要一直笑一直笑呢。
現在她覺得自己就像當初那個玩偶,別人需要她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她就得配合。不止一次的想起被休妻的那夜,身份在別人看來再尊貴也沒有用,是公主又如何,是太子妃又如何,男人的一張休妻紙就能讓她變得低賤,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這不就是女人的命嗎?
不過陸漸離不來找她,反而讓她輕鬆了不少,每次陸漸離毫不避諱的親近才要讓她無所適從,現在這樣每天悠閒的過日子也沒有什麼不好,說到底,自己只是從商國的籠子裡到了東楚的籠子裡,而現在換成了上元的籠子,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也不是她可以選擇的,既來之則安之吧。
而事實上,陸漸離離國的時間裡堆積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國事,丞相趙士優每日板著臉,帶著六部的尚書和她忙碌到深夜才放過她,就像在無聲抗議皇上離宮太久,而且的確有些事拖延太久,是該處理了,要輔佐她這個難纏的皇帝,趙丞相有時候想必也很頭疼吧。
每天處理完國事,到葉夕瑤那裡時,她已經睡下了,所以也只是稍作停留,沒有去打擾她休息,吩咐完宮女好好照顧之後,會回到自己的寢殿,雖然很想在葉夕瑤那裡留宿,但是不合規矩,趙丞相聽聞的話又要嘮叨她了。
陸漸離停下手裡的筆,奏摺終於全部批完了,今天的進度比平時快上許多,天色不算太晚,動了動手臂,這樣坐一天比練一天的功還累。
趙士優抬眼看了看坐在皇位上的陸漸離,十幾天的懲戒似乎已經夠了,年輕的君王臉上也顯示出了疲憊,但關於皇上大婚的事,他現在不得不提了。他承認鬼谷為上元訓練出了一個優秀的君王,但是不在宮裡長大的皇上在某些事上的表現太過輕率,比如大婚的事。
“老臣有事啟奏。”趙士優走到大殿正中,恭恭敬敬的跪下,“朝臣已多有諫言,皇上已登大寶兩年,至今尚未立後納妃,龍脈之事關乎社稷,望皇上早下定奪。”
“此事……朕心裡已有皇后人選。”
“是誰教會皇上奪□室這樣有趣的事。”陸漸離雖然沒說,但是趙士優已經猜到所謂人選,帝王之妻以賢德為首,那個商國公主的亂名他也不是沒有耳聞,就是死諫,他也不能讓那個女人坐上後位,“立個被退婚的女人為後,我上元國從未聽聞過,還望皇上三思。”
上元國上下,恐怕只有趙士優敢這麼和皇帝說話了,他是三朝元老,又受到先帝重託,且忠心可鑑,是當之無愧的肱骨之臣,鬼谷也曾經和陸漸離說過,政事上當以趙士優為老師。
“這件事是朕的錯,外界謠傳不可信,夕瑤的為人朕知道,處於後位定能母儀天下。”
“望皇上三思!”趙士優語氣堅定的深深跪伏下去,以表明自己的決心,“紅顏禍水向來為霍亂的根源,這樣的女人迷惑了皇上的心,遮蔽了皇上的眼睛,終致國破家亡,臣若不勸諫,實為臣之罪責。”
“夠了!導致國破家亡的,是帝王的昏庸,帝王犯了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