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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逸想的還是有一天能嫁給軒哥哥,恢復了女兒身,但那場不得已的婚禮,讓端木逸徹底絕望,她恨,她怨,但她卻不可丟下她不管,所以即使她在成親前的情緒失控,動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逃婚的念頭,她還是留了下來,因為李修研是她不得不保護的人。
在端木逸成親的當晚,看著軒哥哥笑意溫暖的祝賀時,端木逸說不出的心酸與難過,她知道凌軒從小到大都只把她當他,當成兄弟,她不曾也不能告訴凌軒她是女人,是可以嫁於他為妻的女人。
拜堂,宴賓,鬧洞房,飲合歡酒,結髮,端木逸只覺得可笑,她以女子之身,男子之名,娶了這個皇帝誓娶的女人,而她和她才是真正的一輩子被綁在了一起。
當揭開蓋頭的那一瞬,端木逸不是沒有被李修研的相貌給驚豔到,怪不得慕容衝冒著留前朝皇族的風險都要娶這個女人,但眼前這個女人眉眼間盡是憂傷與哀愁,一點也沒有喜悅之情,端木逸知道,自從國破家亡,眼前這人就如一幅空殼,了無生趣,當初若不是她和爹將她救回,若不是老王爺臨終前的叮囑,也許她也便去了吧。
“如果你以後遇上心愛之人,就隨他而去吧,剩下我來處理。”端木逸認真而真誠的說到。
“……那只是鏡中月,水中花罷了。只是難為你為了我來演這麼一場戲。”道不盡的苦澀,說不盡的哀怨,為何我還要留於這世間上。
“……同病相憐罷了。”兩個人的無奈。
成親後的第二年,凌軒娶親,何等的英姿勃發,何等的溫文儒雅,何等的風流瀟灑,端木逸苦笑,那一夜,酩酊大醉,從此便只是兄弟,只是哥哥,那不可為的心情也只能隨著那苦澀的酒吞入肚中,從此不可說,不可想,情竇初開,青梅竹馬的愛情也隨之埋葬,卻沒有生氣,沒有酸澀,只希望凌軒可以獲取幸福。
成親四年,端木逸是極少回無憂山莊,因為她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那個娘子,面對那個她必須是男子的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總是話不多,每次在她回家時都是默默看著書或者種著花,一種柔弱且忍耐的樣子,從來沒有笑過,到底是否我們都要這樣度過我們的餘生?
成親四年,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竟在端木逸一次出門時追到了她的面前,端木逸很是吃驚,李修研卻是一副累極的模樣,不說話,不解釋,端木逸也只是把李修研帶回了家,感覺想深談卻無從開口。
再次見到李修研,已經是三個月後,家裡修書,李修研有了身孕,端木逸驚訝迷惑,那樣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即使有了心愛的人,怎麼會真的暗結珠胎?這幾年是否忽略得太多了,以至於她有了這麼一個心愛之人也不知道。
沒人敢問這個孩子如何而來,因為李修研只會每每垂淚,再不言語,還會無緣無故發上一通脾氣,端木逸想要安慰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只能默默關懷,小心注意李修研的一切需要。
十月懷胎,當端木逸抱著這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時,實在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她是他名義上的爹,她自然是高興這個孩子的到來,但是……
“你不抱抱他嗎?是個兒子,很可愛。”
“請不要讓他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對了,取什麼名字呢?”
“以後,這孩子便與我無關了。”
“……那麼就叫端木羽吧,是我端木家的長孫以及下一代莊主。”
“謝謝你……”
再後來,當端木逸知道李修研摔下山崖危在旦夕的時候,端木逸是平靜的,也許這樣他們就都能解脫了嗎?
“勿尋。”端木逸苦笑著看著這張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字條,怎麼可能丟下不管,即使那是你的要求,雖然也曾想過也許我們就都會由此解脫了吧。
李修研足足昏迷了五天,端木逸想不到,在李修研恢復清醒的那一刻,她居然會把所有的事都忘記了,包括端木逸,包括孩子,包括她自己,也許忘了也算是解脫吧,然而卻發生了一件更另端木逸無法接受的事實,醒來後的李修研,居然會直接探上了自己的胸,繼而確認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從此端木逸的生活就被這個完全變了性子的李修研完全佔滿。
端木逸被李修研真誠的話語所感動,成親五年,第一次那女人說要與她一起承擔,要給她幸福,要做自己的家人,不斷的鬧出麻煩,不斷的被她所調戲,也不斷的被這個女人的溫柔,開朗,關懷,不按常理所感染,是跟她相處五年來最開心,悠然自樂的一段時間,即使在蒔花閣鬧出那麼大一場,端木逸仍然覺得當時在上面的李修研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