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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胸部、大腿N次,吹口哨六次。」
「05/28借酒撒瘋侮辱街邊混混的母親兩次,行為猥/褻一青少年一次,其兄長上前制止過程中,擊中對方面部三次,擊中對方同伴A腹部三次,同伴B腰部兩次。」
……
這個“遊戲”結束以後,文婕在一次通話中對此事總結道:她非常的理解夏軍想要揍我,並且最後付諸於行動的那種心情。
有的時候,不是為人太乖張太狂妄,這些行動只有兩個解釋。
第一個解釋是:精神病。
第二個解釋是:太自私。
而我屬於第二種,這也就是為何不論怎麼樣我都始終是沒有抱怨資格的原因了,被怎麼樣的對待實際上都是有著一定的原因的,這也就是為何從不同的角度得到不同答案的關係,而一時間的整理和結論卻並非是在反思與否……
實際上我在想……
為什麼我又變成這個樣子了?
而不是在想:為什麼我要這麼做。或者:我這樣做是不對的。
於是接下來的三天以後,秉著“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我什麼也沒有做錯”。的這一強詞奪理、底氣不足的理由,我又繼續樂此不疲的重複了幾次:犯渾………被抓………犯渾………被抓………再犯渾………再被抓的行為,最後等到連刺頭孟萬里和始終纏著我,要和我認親的孟千里都忍受不了準備收拾行裝打道回府以後,事情卻急劇一轉,變成了一場無法預料的災難!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五月的天,有些悶。
雖然是晴空萬里,卻不知為何令人感到壓抑,胸口也和天氣一樣,總感覺悶悶的。我站在客廳中央,手裡握著一柄尖頭刀,大腦一片空白,地板上的那一灘血跡以及我此時手中的那柄刀上不斷滴下的血,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
我低頭看了看那個赤/身裸/體倒在血泊中的陌生的年輕女人,心中泛起的不是驚也不是懼,而是困惑。
她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還來不及我多做思考,房門便被開啟了,推門進來的一眾人正是始終忍耐著我的朋友們……
趙博陽不可置信的站在門口看著我,四肢僵硬到了不能行動,手中的鑰匙應聲落地。
夏軍一見到此番場面,當即衝上來奪刀並且將還在愣神兒中的我控制住。
墨慍迅速的用手矇住了墨冉的眼睛。
文濤只有憤怒。
文婕在微笑。
“怎麼回事?”
“啊?怎麼回事?!放開我!”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和三年前那場自導自演心甘情願的鬧劇不同,這種被不再信任,讓人感到失望的心情,徹底的把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種慚愧和瘋癲給激發了出來。我開始像一條被拖上岸的游魚一樣的掙扎扭動著。
“混蛋。”
不只是從哪個嘴裡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帶著強烈的憎惡。
“不是我!不是我!相信我!不是我!不是我殺的!”雖然我很想這樣說,但是我還是閉上了嘴,隨後閉上了眼睛。我開始和文婕一樣,笑了出來,不同於她的是,我笑出了聲音。
又一次的被算計了。我這麼想。
趙博陽似乎是終於從震驚和怒火中清醒了過來。
一個刑警和一個法醫,原來這兩個人的特殊職業最終還是用到了我的身上。
被押送上警車以後我開始不停的走神,審問時始終保持著緘默,直到夏軍接手過來以後。
審訊室:
我:“相信我。”將雙手放在了桌面上,明晃晃的手銬冰冷的發出一些響聲。
夏軍:“你叫我怎麼相信你?人贓並獲,刀當時就在你的手裡,家裡除了你以外沒有任何人。”
我:“我沒有殺人。”
夏軍:“你真的沒殺人嗎。”這一句話並不是問句,而是諷刺。
我:“……”是的,就算是這一次我並沒有殺死那個憑空冒出來的陌生女人,但是我卻並非是真正清白的。是的,我殺過人,雖然不是這一次的這一個。
夏軍:“預設了?”仍是諷刺,夏軍似乎是在開始替我感到恥辱一般。
我:“那個女人的確不是我殺的。”
夏軍:“那這些你怎麼解釋!”他將一疊報告‘砰’!地一聲拍在冷硬的金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