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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麼想到要來這邊搜東西的?”任務完成了,被冉墨叫來的人打了招呼,讓冉墨有事聯絡他們後也就自顧的散了,唯一沒走的駱開延就是敲壞了腦袋,也想不出冉墨和魏華清兩個這是在唱哪一齣。
“把東西拿給他看。”駱開延不是外人,冉墨並不打算瞞著他,就讓魏華清吧早些時候兩人看過的賬本遞了過去,“本來,華清提議去搜查廚房的時候,我還抱著一絲僥倖的心裡,現在看來,的確是有人巴不得這園子裡的所有人都不得好死呢。”
“看這劑量,可不像是隻想拿來栽贓害人,如果只是單獨給少量客人食用,徹底染上毒癮變成癮君子,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然而這並不是讓駱開延最擔憂的事情,“你們兩個仔細想想,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把東西都放到水榭居來了!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陷害能解釋的。”
“景梅。”雖然沒有證據,但從找到罌/粟殼開始,魏華清唯一想到的人就只有她一個,“冉墨在外面會有多少仇人我不知道,但能想到把罌/粟殼放在這種地方的,除了認為是我坑害了她和方長文的,不做第二人選。”
魏華清話音一落,小小的書房裡,一時陷入到一片詭異的沉默當中。隔了好半晌,冉墨才走到窗邊,推開一扇原本就半掩著的窗扇,“無論華清的猜測方向是否正確,只要再等上幾個小時,天亮以後,自然會有人因為找不到東西而跑出來自投羅網。”
冉墨想得明白,這個內鬼,既然能夠膽子大到敢把東西直接放在廚房的角落裡,打得肯定不止是要把料加到食材中的算盤,如果突然發現自己藏著的東西不見了,除非他的心理素質能夠好的像是外星人,不然絕對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
事實上,這件事爆發的,比冉墨一開始設想的還要快些,就在他安排的人把原本放在廚房裡的東西全部替換掉的當天,幾個意想不到的人敲響了水榭居的大門,還直言說接到舉報,這裡有人非法經營地下飯莊不說,為了斂財還在食材裡面加了料。他們懷疑,這裡的食材和廚師都有問題,需要關起門來檢查。
冉墨原本並不害怕有人玩陰的,看他這裡生意興隆,才故意安排了人過來找麻煩,但經過了之前找到毒物的事情,他原本堅定的信念難免會產生些微的動搖,極怕那個內鬼不但將罌/粟殼藏在廚房裡,還模仿狡兔,在其他地方也留了備份。
好在這些過來執法的人雖然急於立功,但到底還是不想和冉家這個本市的商業巨鱷玩硬碰硬,到時候弄不好不但立不了功,還要被人家反咬上一口,那傷到的可就不是血肉,而是脆生生的骨骼了。
“你們說這裡的飯菜加了料,我不敢給你絕對無辜的答案,畢竟做菜的是廚師,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商人,哪怕立了規矩嚴格要求下屬,也不能保證他們所謂的偏方秘方里,是不是夾帶了某些打擦邊球的藥材來提味,但只要是在限定劑量之內的,還請諸位高抬貴手。”在暫短的失神過後,冉墨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再一次佔了上風,“不知道冉某人這點小小的要求,諸位能不能給行個方便?”
冉墨這話說的很不要臉,但在事情沒有明瞭錢,負責這次行動的頭頭還是硬著頭皮和對方寒暄了幾句,大意是他們並沒有想要故意為難冉家的意思,只是有人舉報,他們過來檢查不過是走個分內的程式,得罪之處,還請見諒云云。
就在幾人說話的檔口,有腿腳麻利的,已經按照冉墨的吩咐,到他書房裡把專門為這裡審批的營業執照取了出來,“因為地方原本就是我們冉家的祖宅,老爺子當年開了這個飯莊子不過是為了能夠方便自己退隱後和圈內的人進行交流,後來考慮到日後怕是有小人會拿這裡來說事,才執意辦了這個。”
那個站在最前面負責領隊的人一手拿著所謂的全套營業手續,耳朵裡再聽了冉墨的解釋,手上微微一抖,心道,看對方這準備,這次十有八九是要踢到鐵板了!也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是哪幾路神仙在打架,可坑苦了他這個小卒子。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就是裝,他下面也要裝出個檢查的樣子來。於是強打了精神,又和冉墨相互寒暄了幾句,直到下面負責探查的人折返回來,悄悄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才笑著連賠不是說這次過來真的是例行公事,請冉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他這個小卒子過去不去才好。半晌後見冉墨臉上表情尚算好看,才帶著手下人等迅速的退了出去。
直到車子開出去老遠,一直躲在他車上沒下去的一箇中年男人才小心翼翼的往前湊了湊,“東西,沒搜到麼?”
其實,看這一行人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