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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的紅潤。
王葚看著妻子,流下兩行淚水。他從懷中掏出一顆碩大的珠子給溫渥,“這是我們去東海時得的靈珠,無以為謝,這個就請笑納。”
溫渥沒有接,“烏梢一族的特長罷了,不必如此客套。”
王葚收回了珠子,向溫渥行了大禮,又向門口站著的溫柔和白文謙一一行禮。王苡在他身邊,跟著丈夫一揖到地。
王葚行了禮,扶著妻子往外走,溫渥出聲攔住“你們,下一步,準備去哪裡?”
“不知道。”王葚搖搖頭,隨即低下。
王苡看著丈夫,沒有說話。
“那便在醴陽城住下吧,我雖不能治好尊夫人的病,但至少能幫點忙。城外南邊有一座小山,那裡的花也很美呢。”
王葚再次謝過了溫渥,從此蟒蛇夫婦在醴陽城南定居。
作者有話要說: 主要人物全部出場,撒花!*★;°*:。☆( ̄▽ ̄)/:*。°★* 。
話說我發現內容虐不虐和碼字時聽的音樂有很大關係……
☆、心思
醴陽城自古風調雨順,近來卻有些不太平。
某天傍晚一對年輕夫婦死在家中,明明只一天,發現時卻已經是兩具乾屍了。這邪門的死法自然要請金雲觀的道長來檢視,沒有醫館什麼事。但溫柔聽了訊息卻跑了老遠去看熱鬧,回來時一臉嚴肅。
“那是吸人精元練功的邪門法術,來頭不一般呀。”
這就不由讓人對剛剛遷居醴陽的蟒蛇夫婦起了疑。沒有憑證,溫渥也只能揣著擔心叮囑白文謙近來少出門,並把溫柔派回白家守著,自己還是留在醫館裡。
提親雖被白雋兒親口否決了,但黃公子心中還是存著一些念想的。他輾轉反側了兩天,想出了一個主意。
次日黃公子邀白二公子飲酒,於公於私白文謙自然都不會推脫。到了醴陽最大的天香樓,二人在樓上雅間喝到微醺,黃公子當場賦詩一首,念著念著就走到了窗前,不知怎的手上一抖,把撐窗的棍子給碰到樓下去了。
白文謙不明就裡,趕忙湊過來檢視。黃公子不緊不慢又開了窗,“咦”的一聲,指向街上一位姑娘。那姑娘正在胭脂攤前詢價,聽到這一聲微不可聞的的“咦”,竟也心有靈犀的回了頭。
看白文謙一臉茫然,黃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