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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黑氣化作一把鐵鞭向道長揮去。
道長提劍迎擊,劍鋒中一股清氣並一股血腥,出招也像是兩套截然不同的秘技混在一起。溫渥感覺自己像和兩個人在過招,劍鋒的清氣灼得他難過,血腥又總像是要勾起他內心的暴虐,抹殺他的理智。
眼看抵擋吃力,只能估著溫柔和白文謙的位置,不斷把老道向反方向引去。
溫柔不敢應診,她扶著白文謙躲在遠處,手上青光陣陣,化作暗器試圖打斷老道的招式。
不消一刻工夫,溫渥身上中了三劍,已經是要敗了。溫柔再顧不得其他,提起一把彎刀上前幫忙。三招後被清靜道長一劍指在咽喉上,嚇得癱軟在地。
溫渥提鞭纏住了清靜道長的劍,急匆匆呵斥溫柔退下。
溫柔滿眼含淚癱在地上,聽到他的聲音才大夢初醒似的往回逃。
老道抬腳踹上溫渥胸膛,背後沾了他噴出的妖血,扔下被鐵鞭纏住的桃木劍,提掌又要去追溫柔。見不遠處的白文謙,老道眼中突然精光一閃,竟中途棄了溫柔直接向他撲去。
白文謙大驚,嘴上喊叫“道長,清靜道長,道長救我啊!”
這幾聲道長喊得老道渾身一震,再看眼前的天地竟恍如隔世,他放下招式,口中喃喃有詞,卻仍是盯著白文謙一步步向他走去,步伐之間還有些踉蹌。
溫渥和溫柔紅了眼,衝去要救,老道頭也不回的一揮袖,一陣清氣把它們震出老遠。
白文謙怕極了,踉蹌著跌坐在地,手腳並用的向後挪。懷中一個東西掉出來,落在他手邊。眼看老道走近,白文謙也起了視死如歸的心,不管不顧的拾起掉在地上的物事,大喝一聲撲向老道,手上的東西胡亂拍到他臉上。
直到那東西拍進老道的鼻孔裡,白文謙才看清正是當年清靜道長本人送給他的清毒丹。兩粒珍貴的仙丹順著鼻腔被老道吸入體內,當即引起了混亂。老道渾身突然冒出一股真氣包裹了自己,又不住向外蔓延,馬上要波及跟前的白文謙。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地面突然衝出,右手一把掠起白文謙,又繞一圈去伸左手抓住癱軟的溫柔,並向溫渥大喝一聲“來!”。
溫渥隨著那身影,一路回了醴陽城南的一處偏僻小院,才見這恩公停住腳步,長舒一口氣,放下了白文謙和溫柔。
三人剛想道謝,卻看清了這人的臉,一時都驚得啞了聲。
那正是多日未見的王葚,只是他如今身形消瘦,雙眼突出,原本那張英挺剛毅的臉像是被火燒掉了半邊,毀得慘不忍睹。當年的雍容華貴已經完全變成了落魄。
王葚看他們的表情,便知道已認出了自己,他嘆了口氣,化作巨蟒鑽入地下,又沒了影子。
回家的路上白文謙百感交集,曾經仙風道骨的清靜道長成了嗜血的妖道,而被所有人懷疑的王葚即便落魄如此,關鍵時刻還是出手救了他們。
那眾人懷疑王葚的時候,唯一相信他清白的溫渥,如今在溫柔的攙扶下,捂著胸口步履艱難的往白家走。
白文謙心中蔓延著蒼涼與歉疚,他想伸手去抓溫渥的手,卻被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黑蛇在路上還強打精神。回到白家,見狗也嗅著血腥氣來了,才放心大膽的昏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致明白為啥學校裡不讓打架了:打鬥場景太考驗詞彙量了,交代事情經過的檢討書……呃…比較難寫……
☆、真相
到了白家,溫渥踉蹌走回偏院,見白狗嗅著血腥味趕來,和她交換了眼神再一點頭,隨即昏迷。
溫柔紅著眼睛在他身上檢查出多處重傷,深可見骨。傷口上結著詭異的道術,溫柔輕輕一碰,渾身便是一陣悚然的冷。
青蛇沒見過這樣的陣勢,眼淚決了堤,求助的望向白狗。
狗化作醜丫頭小心翼翼去檢查,她的法術與佛家有些淵源,對於這些詭異的傷口,她比渾身邪氣的青蛇更能耐受一些。
狗用一個時辰勉強清乾淨了溫渥的傷口,腦門上的汗流到了鼻翼。溫柔從旁協助,慢慢將自己的真力輸給溫渥,助他療傷。
並不是白文謙的錯覺,她們兩個的醫術加起來仍不及溫渥的一半。
初步治了傷,醜丫頭又化回了狗型,坐在原地運功打坐。雖然隻字不提,但顯然是自身也受了損。
“什麼玩意兒,這麼厲害?”
“金雲觀的老道,叫清靜的,不知什麼時候修邪術成了妖道。”溫柔有氣無力的回答。
白文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