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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夜鬥,“誰還不知道小雪醬多賢淑?小雪醬跟著你這麼個主人簡直是他一輩子最錯誤的選擇,你就別炫了,小心小雪醬撩袖子走人!”
夜鬥被惠比壽小福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口酒差點沒全噴出來!他堪堪嚥下嘴裡的酒水,“砰”地一聲將酒杯放下來,黑著臉瞪著惠比壽小福道:“小福,你是想嗆死我嗎?而且雪音又不是一開始就這麼乖巧的,還不是我教導地好?”
惠比壽小福在夜鬥抬頭的時候就一直給他打著眼色,只是夜鬥一開始實在太激動了,根本沒注意到惠比壽小福的神色。現下,把話一下子都吐出來了,夜鬥終於後覺後覺地發現了惠比壽小福的不正常。他順著惠比壽小福的眼神,看向垂著頭的威娜,眼神一虛,訕訕地閉上了嘴。
“毗沙門大人,你別聽夜鬥他胡說八道,他的話向來不靠譜。”雪音從夜鬥身邊離開,拘束地走到威娜旁邊,不熟練地勸道。
威娜不吱聲,猛地抬起手將她面前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酒杯放下,發出一聲巨響,在座的各位不由斂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盯著威娜,生怕她下一刻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威娜長呼一聲,抬起臉,向夜鬥兩人看去。復而又移開目光,獨獨將目光落在惠比壽小福一人身上。
“小福,我們出去聊聊。”威娜的聲音慣常是冷硬的,但也許是現在夾雜了感傷的情緒,她的聲音軟弱了很多,就像她整個人都羸弱了下來。
惠比壽小福一愣,收回還放在夜鬥身上的手,眸色變了又變,咧開嘴笑著點了點頭,回道:“好啊,我們出去走走,正好我也要和你說一些事。”
威娜點頭,站起身,走了出去,惠比壽小福隨之跟上。
兩人從院子裡出來,一直往遠處走,卻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直到到了一處斜坡下來都是草地的大路,兩人才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惠比壽小福揹著手,踱步到草地上躺了下來。現在正值下午,太陽很好,惠比壽小福不得不虛著眼,抬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眼。威娜來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惠比壽小福。
“這樣躺著曬太陽真是太舒服了,就好像心被填滿了一樣。”惠比壽單手伸著懶腰,一臉幸福地感嘆道。
威娜不置可否,斟酌許久才開口道:“小福,你真的放下了嗎?”
威娜的話讓惠比壽小福的笑容頓了一下,但隨著更為自在,惠比壽小福坐起身,拿開手仰頭看著威娜,說:“其實我找毗沙門醬也是為了這事。毗沙門醬問我有沒有放下,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何來放下?”
威娜怔怔不語。
“大黑對我的意義已經不僅僅是神器了,我又怎麼可能能對他放手。”惠比壽小福補充地解釋道。
“那為什麼……”
“為什麼我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惠比壽小福歪著頭,陽光為粉色頭髮的少女染上幾分安然。
威娜點了點。
惠比壽小福抿了抿唇,手下撥弄著身邊的青草,沒有立即回答威娜的話,反而反問威娜:“毗沙門醬,從兆麻先生他們被帶走後,你就再沒從高天原下來過,你從沒想過去找他們嗎?”
威娜被她問住,愣了許久才吶吶道:“我已經感受不到他們的氣息了,他們……。”
惠比壽小福沒有等威娜把話說完,就搖頭開口打斷了她,“為什麼要去依賴那一點虛無縹緲的聯絡?說到底,毗沙門醬你還是軟弱的。你不敢面對找不到他們的後果,你寧願呆在高天原,用工作麻痺自己,用你的感覺作為既定的結局。”
“毗沙門醬,你可以怪小夜鬥滅你麻氏滿門,你也可以怨只有小夜鬥一人換回了神器。但如果這一次因為你的不行動,而錯過了他們,那麼你就只能怪你自己,怨你自己。”惠比壽小福說。
一字一句好似鞭子抽打在威娜心田,但隨著窒息和疼痛過後,她恍然回味過來,壓制不住激動的情緒,連聲問道:“你知道些什麼?你找過黑器?你……你找到了黑器?”
威娜一連三問,最後一問時,聲音發顫,幾不成聲。
惠比壽繞了繞自己的髮尾,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毗沙門醬,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我帶你去個地方。”
此時剛到下午,於普通人類來說,到太陽落山確實有些時候,但對威娜這樣可以永恆不滅的神明來說該是短暫的。本該如此,然而威娜表現出來的卻並非如此。
好不容易熬到太陽落山,原本刺眼灼熱的太陽溫和下來,光線變為了橘色,灑在兩人身上,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