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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再也見不到我的憂愁。儘管胡說吧,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這種時候還是隻有老隊長這樣份量的人物才能主持大局,他笑眯眯地對許蒲說道:“小許呀,上回你不是說和我女兒挺聊得來嘛,介紹你們吃個飯一起認識一下怎麼樣?”
許蒲:“……”隊長你不要斷章取義啊隊長!我們只是在警局門口聊了一會兒而已啊隊長!我已經忘記您的女兒長什麼樣子了啊隊長!您您您不要陷害我啊隊長!
周圍頓時響起無數吸氣聲,許蒲想起平時在警局裡同事們對隊長花容月貌的女兒的稱讚,許蒲許大少,深深地鬱卒地,沉默了。
一群人從KTV吵吵鬧鬧地出來已經十二點過了,深夜街頭的寒風格外冷冽,現在的年輕女孩子都愛美,穿得單薄,許蒲見女孩子們凍得瑟瑟發抖,只好將大衣脫下來,其餘男同事見狀,也紛紛效法脫下大衣。女同事們感動得眼淚汪汪,而許蒲,又一次地因為“紳士風度”,被男同事們狠狠地鄙視和怨念了。
夾雜著冰雪的冬風刺骨冰涼,許蒲不敢頂著醉駕的風險開車,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家。
畢竟是金尊玉貴長大的公子哥,第二天早上一醒來,他就發覺自己發燒了。還好是週末,零番隊是警局裡難得的有雙休日的地方,Alory大神也不會辛勤到週末也要上班。他索性爬起來猛喝了幾杯水,倒下繼續養病。
這一睡下去就不曉得睡了多久,中間手機響了幾次,他維持著理智判斷出不是什麼重要的號碼,便沒有去接。
大概是因為許蒲年輕,又是警察所以常常鍛鍊,一覺醒來病好了大半。他活動著筋骨來到陽臺上,林立大廈間穿梭著暖橙色光芒,遠處高樓的水幕玻璃牆上反射出一片波光點點,許蒲驚悚地拿起手機看時間,十八點零五分的時刻表下顯示了一排未接來電。點開來正是他睡覺時打來的,
許蒲回撥了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電話對面的男人平直地恩了一聲。沒錯,確實是平直地,沒有一點起伏的一聲“恩”。
“您找我有什麼事?”
“我找你?”冷淡嗓音聽著十分熟悉,許蒲頓時想起了昨天那個冷漠高傲得要死的男人。
片刻之後對面換成一個清朗男聲:“喂,你好。”
“你好。”許蒲覺得這個聲音也似曾相識。
那邊輕笑了一聲:“不知道許先生還記不得記得我,我們昨天在盛記見過,大廳。”
果然是他們!許蒲想起在盛記停了快一整天的車,連聲道歉:“不好意思,我昨晚喝醉了實在沒有想起來,我馬上去開走。”
“咦?”對方頓了一下,笑:“其實我打電話來,並不是想說這個。”
許蒲:“……”
“那是?”
“果然我們沒有被提起過吧。”那邊低嘆一聲。
許蒲大腦有點短路。這是在說他們曾經認識?那兩人確實是衣著華貴、舉止優雅,是父親世交的孩子也說不定。可如果連許蒲自己都毫無印象的話,他也不認為他能夠讓對方記憶深刻到記住他。
“想不起來是嗎?”對方聲音溫和地提示,“我的母親是許向皖女士。”
許蒲大腦飛速運轉:“你是姑姑的……”
“恩,我是她的私生子。”
許蒲一時不知該怎樣接話。他的姑姑許向皖是上一代中最叛逆的人,十九歲時就和家裡的司機生下了一個孩子,氣得爺爺將她連同孩子一起趕出了家門。年紀輕輕就帶著孩子四處奔波漂泊,那個司機後來也據說是被髮配到縣城去了。後來不知遇上什麼機緣巧合,姑姑嫁給了當時訪華團中的一位外交官,之後就跟隨丈夫搬去了英國,和他們再也沒有聯絡。那時候許蒲剛剛出生,這樣算起,他應該比許蒲略年長一些。
許蒲組織了一下語言:“堂哥,沒想到你認得我。”
那邊也頓了很久,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欣喜:“我叫許樹,英文名是加倫許,你叫我名字就好。”
“好。”他應了一聲,“許樹,你是怎麼認得我的?姑媽有提起過我們?”他儘量用著話家常
的語氣。雖然他幾乎沒有見過這個他出生不久就遠嫁海外的姑姑,小時候卻常常聽媽媽說起,心裡倒是對姑姑同情又愧疚。現在陡然重新聯絡上,雖然覺得還不太能適應,確實有說不出的釋懷與欣喜。
“母親昨天在盛記見到了你。”許樹笑了笑,“急得回來就趕緊吩咐我找,沒想到真的找到了。”
許蒲想起在包廂外碰到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