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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不學無術的人能褻瀆的。”白麵書面氣得臉都漲紅了。
“嘖嘖嘖,你被蕭家掃地出門,還想著蕭家小姐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賴哈蟆也想吃天鵝肉。”那提著鳥籠的水公子轉過頭對他身邊的幾條大漢說道:“把他的攤子砸爛了,以後見一次砸一次,看他喝著西北風還怎麼想蕭家小姐。”
“是。”幾個大漢又開始出手,把白面書生的攤位踢翻,紙張扯爛,筆硯踩壞。白面書生是一個也拉不住,反被推倒在地上。
坐在車內的梅筱雪氣不過這種蠻不講理、欺負弱小的行為,趁著無人發現,她在心裡念起了咒語。
很快,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大漢本是隨手扔出去的東西卻失了準頭扔到了水公子頭上;另一大漢本是想撫慰受驚的水公子的,卻一個踉蹌倒在水公子身上;又一個大漢想要扶水公子起來的,卻不知怎麼腳下踩了硯臺,又撲到了水公子身上;水公子手中的鳥籠滾到了一邊,籠門竟開了,那裡面的小鳥一下子就竄出來,飛走了……
“我的金絲雀,我的金絲雀,快追,快追,你們這些笨蛋!”水公子終於在幾個大漢的攙扶下爬起來,他尖叫著,一腳踢在身邊一個大漢身上,然後一群人狼狽地向著鳥兒飛走的方向跑了。
梅筱雪待那幾個人走了之後,下了馬車,向那正搖著頭,收拾爛攤子的白面書生走去。
她撿起地上的一張紙,這是白面書生的一張字畫,畫風灑脫,字跡飄逸,給人有一種出塵於世的感覺。
“這位公子,看你的字畫,便知你是個頗有文采的人,為何落得在街邊賣畫為生的境地?”
白面書生看看梅筱雪,說:“賣畫為生,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小姐為何看低人呢?”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想先生既有如此才華,應該有更廣闊的發展而已。”梅筱雪忙說。
“更廣闊的發展?”白面書生苦笑著搖搖頭,說:“一朝落第,所有的壯志就已經隨風逝去了,現在只要能尋得一日三餐,不讓家中老母親擔擾,就行啦。”
“既然如此,我倒有一提議,不知先生可願意聽?”梅筱雪說道。
白面書生疑惑地看了看梅筱雪,見她不是開玩笑,於是向梅筱雪深深行了一個禮,說:“請姑娘示下。”
“我是城西仁心婦幼醫館的梅筱雪梅大夫,家中恰好有幾個弟妹已到了讀書識字的年紀,不知先生可願上門執教?”梅筱雪說。
白面書生一愣,周圍圍觀的人就已經有人議論開了:
“原來這就是那傳聞的“菩薩大夫?”
“聽說周家大小姐就是因她的救治才起死回生的。“
“早就聽說梅大夫不但醫術了得,人品更是好呢。”
“當日梅大夫就在人牙子市場帶回了好些老弱病殘的人,現在那些人都跟著她吃香喝辣,日子滋潤著呢。”
那白面書生聽得周圍的人議論著,當下已經再次對著梅筱雪深深地行了一個禮,說:“謝謝梅大夫賞識,能在梅大夫府上做事,阮文俊不勝榮幸。”
“好,今天下午你就到城西的仁心婦幼醫館找我。”梅筱雪點點,“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梅大夫慢走。”阮文俊再次行禮,目送梅筱雪遠去。
“筱雪,你是讓這個阮文俊去教李果李實那幾個孩子嗎?”金昱問。
“那是啊,一直說要請個老師來教他們的,都沒遇上,現在不是剛好嗎。”梅筱雪笑著回答。
“筱雪,你總是這麼善良,就怕有吃虧的時候。”金昱說。
“沒事,就算吃點虧,也比良心受折磨好。”梅筱雪聳聳肩說道。
“呵呵,你呀。”金昱伸手揪了一下梅筱雪的小鼻子,笑了。
馬車到了“天地一號”酒樓,金昱說:“筱雪,先吃過午飯再回家吧。”
梅筱雪點點頭,跟著金昱就往酒樓走,想想又回過身,她一時間沒想起這馬車是自家的了。
梅筱雪對著韋慶岑說:“你回去吧。”
“不,屬下要等小姐吃了飯,再送小姐回醫館。”韋慶岑說。
“這樣啊,你上來,我有話對你說。”梅筱雪想了想,說。
“是。屬下先把馬車停好,就來。”韋慶岑應著。
梅筱雪直接上了樓上的如意包間。這個包間一般是留給她用的。早上出門前李靈就已經很醒目地在如意包間的牌位上標出已訂位的標識了。
還沒到吃午飯的時間,酒樓裡已經有客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