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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才敗沒多久,她一時習慣不過來倒也正常,只是正常歸正常,那也得看別人給不給她這個面子。
寧妙揉了揉額頭,為什麼別人能過安分日子,天天閒的沒事寫字畫畫,她就得每天管這管那兒,這府中就沒一天是安生的,許華裳剛剛消停一些,就來個許母給她鬧事,一家人就沒有安安靜靜過日子的時候?
本來她對許母留在賢王府沒多大意見,可既然許母不讓她好過,那就別怪她狠心,畢竟比起自己不好過,她還是更喜歡看別人不好過。
於是,寧妙輕聲道:“去把廚房的管事請過來,還有許側妃那一大家子人都請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們賢王府的下人欺負了她們呢。”
很快廚房的管事就過來了,管事姓劉,在賢王府待了多年,長相樸實,這劉媽媽是寧妙親自選的,寧妙自然瞭解劉媽媽為人,劉媽媽人如其貌,性子頗為溫厚老實,不常與人起爭執,心裡也沒那麼多彎彎繞繞,這也是寧妙選劉媽媽當廚房管事的原因,許母如果不是太過分了,劉媽媽又怎麼會生氣。
很快劉媽媽就過來了,見到寧妙忙規規矩矩跪了下去,寧妙讓吳嬤嬤攙扶她站了起來,看劉媽媽臉色略微不安,寧妙朝她安撫一笑,劉媽媽本來以為寧妙叫她過來是為了問罪,可看到寧妙臉上的這個笑容,她安心了下來,自家這個王妃不是糊塗的,定不會冤枉她。
過了很一會兒,許華裳和許母兩人才來,許華裳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寧妙,許母臉上倒是毫無愧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寧妙笑著讓兩人坐下,招了招手,一個丫鬟就上了茶,許母端起一杯喝了一口,還沒喝下去就吐了出來,用手絹擦過嘴角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寧妙:“王妃如果不歡迎我這個舅母,別請我過來便好,又何必上這冷茶埋汰人呢。”
寧妙臉上露出一個驚異的表情:“誒,茶冷了嗎?我之前是估摸著舅母和許側妃過來的路程,提前叫人準備了茶,免得二位過來後,茶水太燙,難以入口,本來是想等你們過來後,茶水剛好能用,不想卻冷了,難道是我算錯了路程麼。”
聽到這話,廳內的丫鬟婆子們噗嗤一笑,許華裳和許母兩人臉上更是青一陣白一陣,這寧妙的話不就是在諷刺她們姍姍來遲嗎?許母心裡有些窩火,在許母心裡就算自己的女兒只是一個側妃,但她自己也是賢王的舅母,賢王都該敬著自己三分,何況是寧妙呢。現在寧妙當眾讓她下不來臺,她自然不能就這樣忍了。
便道:“都說百事孝為先,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夫家的長輩,晚輩等長輩難道不該嗎,難不成王妃還要違背孝道不成。”
寧妙暗暗撇了撇嘴,這許母算哪門子的長輩,不過面上卻裝作聽不懂許母的話,笑著接到:“舅母您可別給妙兒亂扣帽子,本妃去宮中給母后、父皇還有皇祖母請安的時候可是不管等多久都會等的,只要他們沒發話,本妃絕對不會亂走,本妃可不知自己哪裡違背孝道了,還請舅母指教一二。”
寧妙這話可是說的清清楚楚,夫家長輩我只認宮中那三個人,至於其他人,想當她長輩?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和她剛剛說的那三人並肩。
許母心中更氣,還想反駁卻被許華裳搶先開口:“王妃,母親沒有其他意思,她就是覺得大家都是親戚,便隨意了一些,這次來遲的確是我們的錯,還請王妃寬恕介個。”
許華裳說完這話就朝許母使了個眼色,讓她閉嘴不許再說話,上次李煜從她那裡掏走了一小半嫁妝,她心痛了許久,這次說什麼也不能給她們理由再拿走自己的嫁妝了,那是她最後的依靠,她絕對要守好。
寧妙眯眼看了許華裳一眼,許華裳倒是比以前聰明多了,這番話說的漂亮,人都說了,遲到是因為把她當親戚,親近隨意才來晚了,並不是故意遲到打寧妙的臉,你說,這樣她還能怪人家嗎?而且聽許華裳話裡的意思,應該是沒有與她為敵的意願,可惜許華裳現在看得清了,許母卻越發拎不清,今天,她寧妙是勢必要將許母趕出王府。
寧妙輕笑道:“許側妃說的是,我們本就是親戚,親切點是應該的,只是往後還是別這般隨意了,知道內情的人會說我們親戚間情重,不知道的怕是會說許家夫人不懂規矩,本妃也不是怪你們,只是給你們提個醒而已,畢竟順安侯府不同往日,還是收斂點好,免得給宮中的皇后娘娘招來話柄。”
一說到順安侯府,許華裳和許母都有些心虛地閉了嘴,而且人都把皇后抬出來了,饒是許母也不敢多說,只能不情不願的應了,而許華裳更是沒意見。
寧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