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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妙打量了張氏一番,笑著開口:“沒想到張側妃才握權沒多久,就急著在府裡收買人心了,本妃還真是小瞧你了。”說出的話卻冷得很。
張氏一聽,悄悄捏緊了手上的手絹,強裝鎮靜道:“妾自從接手王府以來,自問一向按規矩辦事,從未逾越本分,所謂的收買人心怕是空穴來風。”
寧妙挑了挑眉,哦,還算不錯,挺冷靜的,看來這段日子成長了不少。寧妙轉頭看了眼吳嬤嬤,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阿蒂就被押了上來,張氏一見,臉色明顯僵硬了幾分。
寧妙不動聲色地將張氏的變化看在眼裡,眼角劃過一絲不屑。
“阿蒂,許側妃身邊的丫鬟,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
寧妙揚眉:“不認識,她可認識你,你吩咐她做的事,她可是一一交代了。那絹花上的擬荊芥是你吩咐她染上去的吧。”
張氏驀地跪了下去,背挺得筆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是許姐姐身邊的丫鬟,她怎會聽妾的話,她的主子難道不是許姐姐嗎?難道王妃願意聽信一個丫鬟的話,卻不信妾身。”
寧妙輕輕玩弄著腰間的荷包,笑了起來:“說實話,你們兩個本妃都不信,本妃只信自己。”頓了頓,寧妙接著說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明明我身上的荷包擬荊芥味道更重,那隻貓卻撲向了你?”
聞言,張氏嘴角微微顫抖了起來。
寧妙走到張氏身邊,道:“那日我撞你的時候,就把荷包給摘了下來,留在了屋裡。所以那日本妃身上沒有一點與擬荊芥有關的東西。”
寧妙又圍著張氏走了一圈,輕笑了起來:“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早就知道那個荷包有問題了。”
寧妙彎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的東西都有特殊標記,你覺得你換了個一模一樣的荷包就能矇混過關嗎?我便讓人去檢查過了,這個荷包上也沾有擬荊芥,許華裳落胎後,你大概很想把荷包收回去吧,可惜本妃怎麼可能給你這個機會。”
張氏的臉刷得變得蒼白,她知道寧妙不簡單,卻一直認為以自己的才智可以與寧妙一拼,卻沒想到竟然輸的這麼慘。
“你早就知道了,所以你故意看我和許華裳狗咬狗,你好坐收漁翁之利。”張氏驀地抬頭看向寧妙,“你就不怕我告訴王爺,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嗎?”
寧妙輕笑兩聲:“張側妃,你是傻還是天真,你覺得王爺會信你?這事兒可是王爺交給我全權負責的。而且本妃根本不知道你和許華裳的心思,本妃只是一直以來警惕慣了,被人動過手腳的東西,我絕不會帶在身邊。”
“王爺,他為什麼這般信任你,難道就是因為你是英國公府的嫡女,是正妃嗎!”說到這兒,張氏的眼裡滿是憤怒和苦澀。
她從第一眼看到李煜就愛上了他,一想到那樣英俊,那樣儒雅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她就滿心喜悅,可是隨之來的便是不甘,為什麼她只是一個翰林之女,為什麼她沒有早點遇見他,為什麼她不是正妃,這種不甘在看到李煜對待寧妙的不同後達到了頂點,她嫉妒懷了李煜孩子的許華裳,她更恨得到李煜另眼相待的寧妙,所以她養了只貓,準備了擬荊芥,她本來的打算是讓貓撲向寧妙,再透過寧妙的手除掉許華裳肚中的孩子,但是她知道寧妙聰明,所以以往萬一,她收買了阿蒂,讓她在許華裳準備送人的絹花上浸上擬荊芥,必要時將許華裳推出來頂罪,只是沒想到,這一切全被寧妙看穿了,她自持聰慧,現在才明白原來她根本贏不了寧妙。
寧妙冷笑一聲,,沒有她的默許,許華裳能懷上孩子,既然她預設了這個孩子的存在,自然不會去傷害這個孩子,這件事,李煜不是不知道,他自然不會懷疑她。
“將許側妃拖回院子,等王爺回來處理。”
寧妙說完就要丫鬟婆子走上來將張側妃拖了下去。
處理完事情,寧妙輕輕吐了一口氣,終於解決了。吳嬤嬤適時遞上一杯蜜水,寧妙接過來,抿了一口,微微閉上了眼睛。
“這事若是王妃做的,王妃會如何處理?”
聞言,寧妙輕笑了起來:“如果是我,我會在第一時間處理掉阿蒂,至於這個荷包,打死都不承認是自己動的手腳,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鎮定,不能被對方用語言攻破自己的防線。”所以說,張氏還是太嫩了些。
吳嬤嬤笑著點了點頭,這段日子,成長的可不是隻有張氏一人。
當晚李煜回來後去見了張氏一面,然後沒過一段時間,張氏便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