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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府裡的,應該是在杭州的時候這個陰謀就開始了,只是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思諾還不太清楚。
“唉,思諾……那是我們三個長輩的事,你就不要添亂了。我是說你要回杭州,那是斷不能的,你已經在戶部掛了名了,怎麼能說走就走?”
“戶部?你給我上京城的戶口啦?對不住,我不稀罕,我想走就走。”
“不是那個,是、是……意思是你現在是旗人了,得參加臘月的選秀。”
選秀?
“選什麼秀?還生鏽呢!你媳婦才是正宗的旗人,讓她去啊!”
赫舍裡·倩如臉上一陣發青。
“忠哥,你說什麼?難道你認了我和諾兒,就是為了讓諾兒去選秀?你就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去深宮……你、你如今的家業官職還不夠嗎?還要拿女兒來……”一直沉默的李紫晴再也受不了家事突變與愛人負情的雙重打擊,扯住張德忠的衣袖,歷詞質問,不料話未說完,竟眼睛一翻暈死過去!
剎時屋內一團混亂!
張德忠一把攬住紫晴,思巖也從旁邊扶住了。赫舍里正要湊上前去探看,被又氣又急的思諾推到了一邊兒,跌坐在地上。接著思諾硬生生把張德忠的手掰開,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放手!你不配碰我娘!!”
張德忠欲訓斥她一番,可這瘋妮子此時氣頭兒上力氣大得驚人。再一看倩如坐在地上起不來,似是扭了腳。便只得棄了紫晴這邊,先把赫舍裡扶起來坐下。門外侯著的下人們聽到動靜不對,都擁了進來,張德忠吩咐道:
“快快,去請大夫!彩雲,扶住你家夫人。”一面又看到思諾和思巖在吃力地拖著紫晴,想把她抱回臥室躺下,便走過來把紫晴打橫抱起。思諾待要搶回紫晴,卻被張順這個很有眼力架兒的瓜棗奴才給攔到一旁,只能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叫罵:
“你放下我娘!你個大賤人,不許你碰我娘!”
張德忠真是給氣壞了,這瘋丫頭這暴鬼竟會是自己與紫晴的女兒!嘴唇哆嗦了幾下,對張順說道:“你帶幾個人把她給我關到西廂房去,看好了!”自己抱著紫晴往她的臥室去,思巖料想自己抗不這一大群人,只好望了望被扭著雙臂不停叫罵的思諾,先跟著張德忠往那屋去照顧紫晴了。
不時大夫來了,先給紫晴診脈、開藥,又針灸了一下以舒暢血脈。隨後又給赫舍裡看了腳傷,塗了跌打藥。而思諾那邊,還是高度興奮地不停撞門、叫罵,弄出很大的聲響,讓人心悸。張德忠決定去跟這瘋丫頭好好談一談,便看了看赫舍裡說道:
“夫人,我……”
赫舍裡卻是個極聰明的人,輕嘆了一聲說:“老爺只管去,事情都到這份兒上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擔心的是,老爺控制不了那野丫頭。”
“這個夫人放心,再怎麼說我也是她的親爹。”
“爹?”赫舍裡鼻子裡哼了一聲,有些不以為然。“但願她記得你是她爹。我去李紫晴那裡守著,咱們雙管齊下吧。老爺也不要一味的忍讓寵溺了,是時候拿出為父的威嚴與厲害了。”
“是是,夫人說得是。”張德忠連忙喏喏聽命,扶著赫舍裡進了紫晴的臥室之後,自己才到西廂房這邊,思忖如何將暴鬼打回小女子的原形。
“咳咳,思諾,你安靜些。為父有話與你說。”
“呸!有什麼好說的!你個不知廉恥的張大賤人!居然還敢在我們面前發誓說只娶過娘一個女人……哦~~也對,你是沒有再娶,是把自己嫁出去了——被人包起來了吃軟飯了,啊?張大賤人——不,是大賤包!大~賤~包!!”思諾在屋裡攻勢絲毫不減。
一番惡毒的話罵得張德忠臉色如變色龍一般赤橙黃綠青蘭紫的一通變化。更可恨的是,旁邊還有好幾個下人都聽到了,一臉古怪的神情。張德忠知道,他們是想笑又不敢笑。他本就很惱人提他入贅的事情,不料今天被自己的女兒當眾辱成這般,他渾身顫抖著對屋內喝道:
“思諾!你給我好好聽著,你若還當我是父親,就聽我安排,不許再胡鬧!否則,哼!你這輩子再也別想見到你母親!”
這話果然見效,屋內頓時安靜了。過了一會兒,張德忠吩咐開門,他要進去與思諾面談。誰料剛踏進一步,便有一團黑影直衝面門——
“老爺小心!”
張順手疾眼快把黑影接住了,卻是一個茶壺!這兒還正驚疑間,茶杯、花瓶、板凳等一應物品——只要是思諾拿得動的,都在向這邊飛!張德忠左躲右閃,張順是上攔下擋,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