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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的傑作了。為了再穩妥些,思諾她們也裝著一幅肚痛難忍的樣子,只等著老 趙夫婦一瀉千里不能抬頭,就可以走人了。誰知道老趙牛得很,雖然面然蒼白,可是屢拉不 倒。思諾怕夜長夢多,而且到了明天張德忠一來,更別想走了。於是蜷成了一團,大喊著疼 ,一邊求老趙去找個大夫來。紫晴和思巖也是呻吟不止,老趙看事情不妙,便強忍著痛則不 通,太通更痛的感覺去找大夫了。趁這當兒,思諾一翻身起來,跑來老趙屋一看,趙嬸已然 起不了床了。乾脆把門一鎖,迅速到後面把當日她們坐的馬車和她騎的驢牽了出來,手忙腳 亂的給驢套上了車。這邊思巖和紫晴也收拾好了細軟,開了後門,乘著濛濛暮色,思諾顧不 上許多,硬著頭皮給了毛驢一鞭子——驢大爺,快走啊!
這驢兒今天倒是聽話的很,一溜小跑載著三人向城門奔去,眼看就要到了,城門卻吱吱嘎嘎地關了起來。
“等、等一下!”思諾急得大喊一聲,門沒喊開,去招來一聲怒喝,接著走過來兩個官兵盤查。思諾一看不妙,忙擠出一臉媚笑:“官爺,我們有急事要出城,您通融通融。”說著兩大塊銀子已經塞了過去。
“通融?我們通融了你,可誰來通融我們?這可是天子腳下,把你那套收起來!”二人推開了思諾,貌似秉公執法的樣子,走過去就要搜查車輛。思諾怕娘和思巖有事,自己則畢竟還是男子打扮,忙上前一攔,正欲開口,那兩人卻轉而就要搜思諾的身。這下思諾可急了,跳到一邊拉開了架勢準備自衛。突然碰觸到了懷中的一樣東西,靈機一動,說道:“實話說了吧,我是真貝勒府上的!”
兩個官兵果然一愣,停了手互相看了看,又上下打量著思諾。
“咳,此事本不易聲張,因為是內眷染病,會傳染的。所以要出城……出城療養一段時間。”思諾心裡沒底,可到這步了,只好瞎掰。
“哦?可有信物?”
“有,當然有!”思諾將小匕首拿出遞了過去,心裡祈禱著大哥你可不要蒙我呀。
那二人看看這匕首,的確不是市井之物,一時也拿不準。模樣象個小頭目的那個人轉了轉眼珠兒,笑嘻嘻地問道:“這麼說,是牛大管家的差了?”
“啊?是啊是啊,耽誤了小的可吃罪不起。”思諾急忙就坡下驢,那兩人卻笑得詭異:
“急什麼,若是牛大管家怪罪下來,就請羊副總管給說說情麼,再不然,還有什麼馬侍衛、驢廚子都跟哥幾個有點交情,一併給你求情不就得了——哈哈哈……”
……糟!上套了!
“小子!你弄個假貝勒來冒充真貝勒,膽子不小啊!這匕首必定是偷來的,弟兄們,把人、車統統拿下!”
剎時又衝上來十幾個兵丁,思諾來不及多想,在驢屁股上狠踹了一腳,自己把最近處的兩個推倒,想趁亂衝出去。可哪裡還走得了?一班如狼似虎的兵丁將母女三人抓住捆了個結實,吆吆喝喝地押走了。
城門邊陰暗的角落裡,張德忠感慨的搖搖頭,倩如還真得了索相的幾分真傳,自己娶這個媳婦真是對了,只好先委屈紫晴她們了。
“你們去找個真貝勒府上的人來,我真的認識他們府的秦天少爺!”思諾不停地喊著,她知道大哥沒騙她,這匕首絕對有用,是自己剛才大意蒙錯了。
“你再叫!再叫我就把你關到男牢裡享受享受!”終於牢頭不耐煩了,喝了一聲。思諾立時禁了聲,一開始他們是要把她關男牢裡的,思巖怕她吃虧,說出她本是女子,並苦苦哀求這才將三人關在了一個牢房裡。
現在情況很糟。這牢裡陰暗潮溼,沒有任何傢俱,她們只能坐在骯髒的地上。思諾、思巖還好說,本就病著的紫晴撐不住了,發起了高燒。姐妹兩個連喊帶央求的鬧了好一陣子,才得了一碗冷水、半塊發黴的窩頭。這怎麼行啊?眼看著母親病得不省人事,急得她們淚、汗流了滿臉。最後沒辦法,思諾再次向牢門外喊道:“喂!張德忠張大人,索相的女婿,你總知道吧?我是他女兒……張思諾……”
“思諾!才出了狼穴,就要把自己再送回去麼?”思巖抓住了思諾的胳膊,一陣心痛。
“管不了那麼多,總不能讓娘在這老鼠洞裡活活病死。”思諾咬著牙,她知道這一定是張德忠的圈套,她們暫時是逃不出去了。
果然,沒多長時間張德忠就匆匆忙忙地趕來了。他一臉焦急的和牢頭交涉,忙不迭的請大夫,僱馬車……思諾冷冷的看著他認真的表演著,仇恨在心中積累。這是一個怎樣冷酷的人哪,不惜用女兒的終身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