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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主子,爺喝了一杯茶,就往觀星閣去了。奴婢想著爺一會兒就回來了,巴巴地在門口等著。卻不想,爺出了觀星閣,就往那府裡去了……”春來越說聲音越小,大概是怕我怪她慌報軍情,我擺擺手,無所謂,他不來又怎樣?離了他我還活不成了麼?
哼!那府!那府裡燕語鶯聲,花紅柳綠真是個好去處呢!
又是鬱悶的一天。春來又樂呵呵地跑了進來:“主子!爺要過來用晚膳呢!”我面無表情,她忙說道:“這次是真的!是六公公親自過來傳的話,讓廚房好生準備呢。”
哦?看來是真的要來了。錦兒春來也不管我心裡是怎麼想的,拉我坐在梳妝檯前好一通搗斥,打算再把我嫁一次似的。
“奴婢給爺請安,爺吉祥。”
“嗯。”
胤禟邁步走了進來,我們雙目對視。我不知該說什麼,我從沒有像錦兒那樣子給他請過安的,總是直呼他的名字。而現在,他對我冷著一張臉,我的自尊心又做祟,不想現在就給他認錯,一時尷尬得很。錦兒在胤禟身後衝我擠眼,無奈,我福了下身,可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胤禟也不說話,只默默坐了看著燭火出神。少頃,晚膳擺了上來,低眉垂眼地悶悶吃飯,我也只好跟著悶吃。倒是想和他說話來著,可人家一個白眼拋過來:食不言寢不語!罷了罷了,專心吃飯吧。
飯後,胤禟就到前院的書房去了,小六子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讓打擾。約摸二更天時,回到我們的臥房,無話,脫衣上床就睡了。我深吸了一口氣,真悶啊……
這樣的悶日子又過了兩天,胤禟始終沒和我說話,我快頂不住了。他到底想幹什麼?冷落我?那為什麼還來?要和好?那為什麼不說話?錦兒春來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輪番給我上“婚姻應急課”,兩個死妮子,比我還有經驗麼?
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我也是真的熬不住了,準備採取行動。看了看還是吃悶飯的胤禟,嗯,給他夾點菜以示友好吧。大概是有點兒緊張,夾了好幾次才夾起來,一路顫顫微微地,就要抵達胤禟的碗邊了——啪噠!掉桌面上了!我的手就舉著筷子僵在原處——丟死人啦!胤禟定定地看著我,然後衝著那盤菜狠狠地來了一筷子塞到我碗裡,唉,我吃!
結結巴巴東拉西扯不鹹不淡地說了些話,胤禟雖然還是不做聲,但是也沒有讓我住口或是走開的意思。心裡竊喜了一下,便輕輕吟了些我知道的風花雪月的詩詞。錦兒春來識趣地退了出去,還帶上了門。我就更放縱些,解了衣衫,靠在他背上摩挲著,開始以情動之,以色誘之……然而,未果!這一切只是造成他沒去書房,而是直接上床睡覺了!
鬱悶哪!躺在床上,盯著黑夜的虛空。嗅到他熟悉的氣息,聽到他均勻的呼吸,一股燥熱在體內盤旋而起。屋外傳來三兩聲如孩子哭般的貓叫,已是暮春了吧。翻身趴在胤禟胸前,聽到他有力的心跳,喃喃自語道:“大蘿蔔,算我錯了還不行嗎?”
“嗯,知道自己錯了啊?”
我一個激凌坐了起來!
“對了,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又一激凌,腦子還沒轉過彎來,腋下就傳來一陣奇癢,“咯咯”地大笑出氣——這壞蛋!
點了我的笑穴!
視察
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我和胤禟已於昨晚夜半時分恢復正常“邦交”,鬱悶的心情結束了,“更年期”也結束了嘻,真是應了那句話,小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說惱惱了,說好也就好了。
“溫柔香事件”就那樣不了了之了,可是胤禟說了以後再不許我去那裡了,有事兒只許讓錦兒傳話。而我以後出去也必須先向他打報告才行。唉沒轍,先聽他的吧,等我和這兒的侍衛都混熟了,哼哼,此事就再議吧!
早早地梳洗好了,等著胤禟來接我。這幾天把我憋得夠嗆,和他講好了帶我去他名下的那些店鋪看看,我要學做生意!這樣,我每天出去的理由是超充分的,有事情做,不至於無聊地和某些女人爭風吃醋(他可在那府裡住了好幾天呢),再有呢,就是找個合適的行業,幫溫柔香的姐妹們轉行。當然,這事兒我先沒胤禟說呢,免得再生出什麼事端。
左等右等,快晌午了也不見人來。難道在朝裡又領了什麼差事?唉,要是有手機就好了,就可以隨時知道他在哪裡在做什麼。嗯……手機……
“主子!”春來一溜小跑,“爺和八爺、十爺一起回來了,還帶了幾個人。”
我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