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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是西漢匈奴那裡的幾萬人騎馬對砍的大群架,就算是橫掃東亞乃至大半歐洲的成吉思汗也擋不住,楚黛琳苦笑著。
等新聞看完,李紅袖出了門,身後的胡拉海就一個勁的問哪裡有買可以發射導彈、連排炮的“鐵鳥”。
李紅袖簡直問煩了。扭頭吼:“是不是還要買戰艦、坦克和大炮?”
胡拉海很認真地想了想,低下頭,異常冷靜地回答:“也可,不知價何。鐵鳥八匹汗血寶馬可否得?”
“還八匹汗血寶馬!”李紅袖深刻體會到,古人的思想與她到底有多遠,簡直是不可理喻。她翻著白眼,繼續往大廳去:“八十匹都不夠,販賣武器是國家。。。是朝廷明令禁止的,是會槍斃。。。會殺頭的。”
說個話都那麼難。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過。
聽說這些東西那麼貴,胡拉海有點洩氣,走到廳裡,坐在沙發上,他好似有了主意,摸著小鬍子邪笑起來。
“別這樣笑,有什麼說出來。”李紅袖覺得胡拉海笑容不對,立即喝叱了一聲。
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趙衡,依舊閉著眼睛,聲音好似從鼻子裡發出一般:“新聞看出了些什麼?”
李紅袖撇了撇嘴。說出自己想想都好笑的事:“看到軍事演習了,胡拉海想用汗血寶馬買飛機。”
胡拉海一下躥到了趙衡身邊,堆砌起滿臉的笑,用商量的語氣道:“福子,可否。。。”
“別!”趙衡眼睛一下睜開了,立即坐了起來:“國產的可不行,前蘇聯的可以弄到一些,但運不進來。這種東西不能去碰,想都不能想,否則立即將伱送回去。”
胡拉海收斂起虛假的笑容,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摸著嘴唇上的小鬍子:“無處買,只能。。。”
“只能怎麼樣?”李紅袖沒有弄明白,隨口問了聲。
趙衡好似對李紅袖的智商要搖頭了:“還能如何?想想匈奴的老本行。王昭君為什麼要和親,還不是為了這個?”匈奴騷擾漢界是一直有的事,屠城燒房子、搶去物資、連人口有時也掠奪。
李紅袖漸漸瞪大了眼睛:“搶?”
胡拉海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為父王,為部落,只得如此!”
好嘛,如果上演一幕,西漢匈奴王子騎馬去機場,舉著胡刀、追趕飛機要劫,那麼這個笑話還真是鬧大了。
要不是胡拉海的塊頭夠大,武藝也很強,李紅袖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算了。
“知道自己弄了多大個麻煩了嗎?”趙衡深深地看著她,不用再多語,目前胡拉海幾句話,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知道了!”李紅袖深吸一口氣,站起雙手左右扶著胡拉海的雙頰,柔聲道:“王子。。。”
胡拉海愣住了:“何。。何事?”
養人其實和養狗是一個道理,一旦決定收留,就必須負責到底。
“這裡是另一個朝廷,是不準搶東西,不準殺人放火的。”李紅袖柔聲地用胡拉海可以懂的話解釋著,滿臉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如果伱到處亂跑亂搶東西,被車撞死、吃了花生米被打死,就別怪我事先沒警告!”
胡拉海好似懂了些,點了點頭:“此朝法更嚴,吾定當小心,初來乍到,豈不聽紅袖言?今後,吾不搶了。”
嗯,孺子可教!李紅袖鬆了口氣,放開了胡拉海,轉身對著趙衡得意地一仰頭,怎麼樣?
就聽到身後坐著的胡拉海輕聲嘀咕:“為父王,該搶還須搶。。。”
瘋狂抓頭,土匪改不了搶劫!李紅袖氣得翻著白眼、無語相對,惹得趙衡憋不住,伸出拳頭,對嘴咳嗽一聲,其實是暗笑一下。
因為是夜晚,現在還是睡覺時候。白天的穿越,睡後肌肉經過治療燈照射後,痠痛減去,但疲勞感猶在。
走進臥室,趙衡走到一側,背對著開始脫襯衫,他不喜歡穿著衣服睡。
李紅袖直接跳上床,閉上眼,反正身上本來就是睡衣睡褲。
胡拉海則站在床邊,愣住了。半響才不自信地輕聲問:“通鋪?”
“睡吧,睡吧,就這一張床。我想去睡沙發,趙衡。。。就是福子,他不肯!”李紅袖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衝著胡拉海喊著。
“王子,伱睡中間。伱剛來,不能出去,外面很危險!反正有的是時間,一切等睡醒後,我們會慢慢告訴伱的。”趙衡已經脫去了衣服,躺在皮床蓋上了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按下後,床上方的治療燈又一次的開啟。又設定了下,讓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