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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香;愁斷腸。
千杯酒;解思量。
世間事;皆無常。
為情傷;笑滄桑。
萬行淚;化寒窗。
有聚有散;有得有失。
一首梨花辭;幾多傷離別。
一曲終了;江懷月在窗外只聽“啪”地一聲;似是琴絃斷了。
原以為見到江凌雨一面;便能解開很多疑惑;誰知見到之後卻疑惑更深。
之前的江凌雨;只不過是和自己爭搶父親的寵愛;有些小心眼兒愛斤斤計較而已;自己也沒覺得她犯了多大的錯誤;而在傅姨娘死後;江凌雨一夜之間變成長了不少;那幾天與她相處;是真真正正的安靜柔弱的讓人心憐。
而如今再看;卻周身上上下下都透著一股古怪;自己也實在判斷不出她說的那些話的真假。
墨寧熙見江懷月久久不歸;不免有些擔心;便在門邊等著;她一出現;就看見她這愁眉苦臉的樣子。
江懷月遠遠的就看見墨寧熙站在門口;連忙上前兩步就將他往屋裡拉;“你在這吹風做什麼還嫌自己病的不重?”
墨寧熙任由她拉著;坐下之後;才問道:“剛剛是怎麼了愁眉苦臉的;莫不是又將荷葉雞燉壞了不成?”
江懷月一想到自己心中疑惑;就不由自主的又皺起眉;張了張嘴;終於還是說道:“我見到江凌雨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還是要忙幾天的~~實在……我會加油,爭取一天更四千!!
☆、再見慕容壎
墨寧熙靜默了一下;又笑著問:“那為什麼不把她帶回來?”
江懷月嘆了口氣:“她現在在二月流霜……她化名為梨落……我去看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原以為她是被人脅迫才會如此;可誰曾想她竟然說一切只是為了名利……是我和哥哥帶她出來的;若是我不能將她完好的帶回去;回到江家;要怎麼跟家裡人交代啊?”
墨寧熙皺了眉;又寬慰她一下;“先別想這麼多;懷遠過不了多久大概就會到的;那時候你們再商量。”
江懷月點了點頭;門外小廝就傳話說有一位自稱姓慕容的公子求見。
慕容慕容是皇姓;江南中也沒有多少姓慕容的人;墨寧熙就猜測著會是哪位皇子了。
如此;即便是江懷月再不想讓他出去;也沒有法子了。
墨寧熙是丞相之子;對皇室的禮節是不能廢的。
卻沒有想到正是慕容壎來了。
他見到墨寧熙;就上前兩步問:“墨公子病了?”
墨寧熙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奔波勞碌;七皇子請坐。”
三人入了座;慕容壎看向四周;目光落到江懷月身上;有些詫異地問:“江小姐怎麼在這裡?”
江懷月如今再見慕容壎;也只是感嘆前世的有緣無分;就應道:“隨我兄長前來。”
江懷遠行走江湖原本就不是秘密;這幾年一直在江南一帶遊蕩也是眾所周知;江懷月如此也算是理所應當;慕容壎聽了;就問:“江公子這幾年還是一直沾染江湖之事嗎?”
江懷月豈能不知他的意思將軍府如今手握重兵;在皇室看來;江懷遠必定子承父位;而自己的父親也確實有此打算。
“是啊;一入江湖;哪裡還能那麼容易抽身?”江懷月說完;墨寧熙就朝她這裡含笑看了一眼。
江懷月瞪回去;看什麼自己說的原本就是事實;他此番不是還去水家嗎誰知道又有什麼事找上他?
慕容壎嘆息一聲:“江公子還是及時抽身為好;將軍到底是朝堂之人;沾惹過多的草野之事;怕也是不大好。”
江懷月點了點頭:“懷月記下了。”
墨寧熙問:“不知七皇子來江南是所為何事?”
慕容壎嘆息一聲;“江南水災是在嚴重;父皇派我來賑災了!”
“賑災?”江懷月詫異;“江南水災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若是普通的災害;朝堂指派一個地位不輕不重的臣子來賑災就是了;哪裡用得著派皇子來做更何況這個皇子還是最受皇帝器重的?
慕容壎搖了搖頭;“不;是我自己想父皇請命;來江南賑災的。”
他請命做什麼?若是論民心;在諸位皇子中;也是慕容壎聲望最高了;他也不必這樣做。幹這麼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做什麼?
不知是江懷月;這一回連墨寧熙都猜不到他的心思了。
既然皇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