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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月回過神;笑了一下:“七皇子謬讚了。”
慕容壎揮了揮手;“算了吧;做什麼裝出這樣知書守禮的樣子?原本又不是沒有稱呼過我的名字;還裝模作樣的做什麼?”
江懷月狡黠的笑了一笑:“那我喊什麼?若是喊慕容壎;陛下若是聽到了怕是不答應。若是喊壎哥哥;未來七皇子妃聽到了;豈不是要醋了?”
慕容壎也笑了起來;心中卻嘆了口氣。
江懷月還真是聰慧至極;三言兩語便將自己以往對自己的情義撇的一乾二淨;而那一句“文臣武將;缺一不可”;更是說出他對自己此番表白的懷疑。
若自己真的再說下去;怕是就真的有利用江家兵權之嫌了!
可她卻不知道;他越是如此;自己就越是放不下她。
…………
墨寧熙回了房;便從床邊取出一黑色小匣;拿到窗邊開啟窗子;一道月光就瀉了進來。
他開啟匣子;一道微風吹來;那盒子裡便冒出一股白色輕煙。
墨寧熙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的等著。
不一會兒;遠處便傳來一陣輕啼;然後便飛來一個白色的小毛團;落到了匣子旁邊。
隔得近了;才看出是個肥胖玲瓏的鳥兒;它圓溜溜的眼看見墨寧熙;便撲哧著翅膀到墨寧熙身邊;拿嘴去啄他放在窗臺上的手;還時不時啼叫著。
墨寧熙輕笑了一下;用手指去戳它圓滾滾的肚子;“小點聲;難道你要讓被人發現你來了不成”
那小鳥兒打了個滾兒;停止了鳴叫;卻拿水汪汪圓溜溜的小眼睛看著他。
“可又是饞了?”墨寧熙好笑地看著它;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包裹。
那鳥兒一看見那包裹;眼睛頓時一亮;也不等墨寧熙將那包裹放下;便飛撲起來一頭插了進去。
墨寧熙笑看著等那小鳥兒吃飽喝足;才到;“音兒;你既吃了我的東西;便要替我辦好一件事。”
那鳥兒似是聽懂了他的話;立即又在他手心了打了個滾兒;趴著一動不動了;一臉的不情願。
墨寧熙不理會它;在它紅色小腳上綁了個布條;“你回去告訴蕭雨童;讓她幫我查查二十年前而如今的梨落姑娘;還有當時蘇家滅門一事;事無鉅細;越快越好。”
他吩咐完了;那小鳥兒還是賴在他手心裡不動彈。
墨寧熙嘆了口氣;“你若是幫我把話傳到了;下一次來的時候;我便給你眉嘉釀喝。”
那小鳥兒立即軲轆站起來;眨巴著眼嘰嘰喳喳的像是對墨寧熙說些什麼;墨寧熙連連點頭。
似乎是終於滿意了;便扇著翅膀飛走了。
墨寧熙見它的身影飛遠;才又嘆了口氣:“雨童啊雨童;你到底是怎麼和音兒心意相通的啊明明它說的;我是半點不懂啊……”
☆、疫病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想墨寧熙稟報有位姓江的公子求見;江懷月便知道是江懷遠到了;又想到江凌雨在二月流霜;還不知她要做什麼;一時間又是愁雲慘淡。
江懷遠一進門看見慕容壎先是吃了一驚;接著就上前拜見;“七皇子怎麼到江南來了?”
想起昨晚一幕;江懷月連忙插嘴;“江南災情嚴重;七皇子心懷百姓;向皇帝請旨前來賑災呢!”說著又看了慕容壎一眼。
看見江懷月向自己使眼色;慕容壎當然也不為難她;就點了點頭。
江懷遠聽到這裡就嘆了口氣:“七皇子來得正好;如今江南;怕真是需要七皇子來安撫了。”
江懷月一愣;江南水災如今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最嚴重的時候也都已經過去了;怎麼又需要安撫了?
旁邊鄭樹堂也跟著嘆了口氣;“如今水災是平定下來了;可百里鎮一帶忽然便發生了疫病;如今已經波及上千人了。萬幸還沒再傳播的廣一點;奕神醫這幾天怕是忙得焦頭爛額了。”
慕容壎沉吟著;臉色凝重;“什麼樣的疫病?”
鄭樹堂想了想;“開始的時候是現在脖子上長了一個腫塊;三四天過去就是發熱;嘔吐;最後嘔血而死。”
江懷月聽著;這症狀倒是明顯;只要找出治療的法子;倒也能治得及。
其他人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可鄭樹堂又嘆了口氣;“可麻煩的是;到如今奕神醫也沒有找出根治的法子;如今百里鎮上上下下已經死了百餘人了。”
江懷月心中一片沉重;倒了旁邊的一杯茶喝了下去;可還是想不通僅僅是一個小鎮;又怎麼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