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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不過我不會這樣,我對著野人,他這張野人臉,我怎麼也充當不起那梟雄一般的強人。
畢竟他才是野人啊,我笑著放開他的下巴,就算有一天你拿斧子劈開我這座青山,我也不可能喜歡上野人,青山是不可能愛野人的。
我放開他,他卻在這時抬了眼。
他的眼神很亮,當沒有了那些紅得狂躁的血絲,旁邊的一團柴火,映得他一雙眼睛剔透明晰,他有寬度很窄卻折得極為標準的雙眼皮,他的眼睛很大,也很長。
“你要教我。”他對我說,只張了張嘴型,沒有聲音。
我有些自得,野人只有在緊要關頭、太開心、太生氣、沒理性、或是徹底絕望的時候,才會用唇型說話,他一向喜歡用寫的,不過我本事大,他就常常被我氣得、或是被我激得用嘴巴對我說話。
“好!”我一拍手,趕早不如趕巧,“過來過來,來讓我教教你什麼是大不列顛帝國的日爾曼系英語,這次有二十六個字母,可有得你學了!”
他點點頭,聽話地跟了過來。
追逐遊戲
時間一點點流逝,仿若未走,又仿若早已不復當初。
連總是掰指頭數日子的我,也漸漸搞不清自己在這野人谷究竟呆了多長時間。
大概幾個月了吧,我心情忐忑地等待寒天雪地的冬天,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