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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快了一步,比比劃劃將小姑娘領到桌邊,又在桌上鋪了紙研墨,弄了好一會兒,才當著小姑娘的面開始寫字。
我站得遠,看不見野人寫什麼,但是小姑娘對待野人的態度讓我極為不爽,明明就是不待見我,卻對野人言聽計從,甚至野人不問自取用她們家的紙墨,她也沒覺得有錯,反倒覺得理所當然。
我總覺得這小丫頭看野人的眼神是不對的,從剛剛第一句話對野人說“我記得你”,我就覺得兩人之間有點貓膩。
或許是我多心了呢,我根本來不及再想,野人從桌前走回來,小姑娘也跟著一同過來,滿臉不情願看了我一通,然後開口對我說:“我帶你去見乾爹。”
……
徐夷大叔的房前,我的心怦怦直跳。津宛對我說了一些大叔年深日久的不堪往事,目的,當然是像現在這樣,達到讓我愧疚不堪、乃至自怨自艾的慘淡地步。
話說津宛第一次見到大叔的時候,她八歲,還不叫津宛,那時她叫金宛,是神醫“惜命如金”大夫如假包換的親孫女。
徐大叔是神醫在結廬的山崖下撿到的,那時大叔奄奄一息,傷重不堪。
惜命如金大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大叔從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