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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一面之詞,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沒有抓到人犯之前,你老實在這裡待著哪裡都不許去。”
李霄雪倒是也沒指望官兵能那麼快放人,她退了一步央求道:“那給小人一些吃的吧。小人的奴隸在哪裡?晚上可否讓他服侍小人?”
李將軍懶得理會李霄雪這種“沒見識”的小民,吩咐了看守的官兵徑自離去。
一個官兵將麵條端到李霄雪跟前,嘆了口氣說道:“大妹子,這裡是軍營,你還難逃嫌疑,先忍幾天吧。你的那個奴隸原本是反賊攝政王的屋裡人,估計還要審一審。難不成沒了他伺候,你晚上就睡不著了?”
“他一個無知男子能問出什麼?”李霄雪故意說的輕蔑,“男人不就是用來服侍女人的麼?好姐姐,你們幫我說說情,把我那奴隸弄回來,我給你們謝禮。”
另一個官兵聞言有些心動,搭茬道:“大妹子說的在理,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審的?我看八成是那幾個姐妹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憋悶了,藉著審問之機尋個樂子開開葷。咱們等著她們玩夠了,將那男人弄回來,做個人情也能撈一筆。總不能她們在那邊尋歡作樂,咱們在這裡枯坐看著個女人吧?”
李霄雪聽她們議論,心中一緊。本來說是嚴刑審問的時候,她就已經擔憂不已,這會兒又加上羞辱之意,寒塵他如何能忍受?她一定要儘快想個辦法,將寒塵要回來,倘若那些人不答應,她至少也要央求著見到寒塵,能幫一點是一點才行。
從遇到官兵那一刻起,寒塵就料到隨後難免一頓羞辱折磨。
他被拖拽在馬後直到昏迷,再清醒的時候是被捆在了木樁上。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已經被扯爛,那些女人揮舞著皮鞭棍棒惡狠狠招呼在他身上。他的手腳被繩索勒緊,一動不能動,熟悉的痛楚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寒塵瞭解軍中刑訊的手段。往往是什麼都不問,先來一頓打,打得人犯怕了,再問什麼都容易招。他趁著清醒,只一味求饒,過不多時便裝作又昏了過去。
那些官兵比獄卒到底是差了經驗,看不出寒塵是假裝暈了,頓時停手潑了冷水,開始了第一輪問題。
寒塵早有準備,“如實”交代,言辭話語與李霄雪說的那套沒有兩樣。這些官兵審不出有用的,暫且停了片刻,等著李將軍出現。
只用看一眼,寒塵就已經判斷出李將軍是個難纏的人物。
李將軍出身武將世家,是堅定擁護皇權的,這一路西逃,幾次遇險,寒塵明裡暗裡都與這李將軍周旋糾纏。李將軍心細謹慎,頗有手段,他如今落在她手裡,並不好矇混過關。
李將軍從一旁官兵手裡接過一根鐵棒,輕蔑地挑起寒塵的下巴,又一點點讓那鐵棒劃過寒塵毫無遮掩的身體,直到他雙腿間的羞處。
油燈昏黃,冰冷的鐵棒散著陰森寒氣,鐵棒上還有未乾的血跡,空氣中浮動著血腥味道。寒塵的身體因著羞恥的碰觸而顫抖,心中悽傷,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口唇乾裂,一陣陣眩暈。
“我一直很奇怪,你長的這麼醜,怎能成了攝政王的屋裡人?”李將軍沒有問正經的話,竟是開口就撤了閒篇。
寒塵知道她是想要先問一些不相干的事,再突然轉入正題,讓人措不及防一不留神就說出真話。不過他應對這樣的審訊,早有了充足的經驗。
“下奴自幼就服侍攝政王殿下,後因貌醜無人願娶,殿下垂憐才收入房內,免得老無所依。”寒塵卑微回答。
“聽說你在獄中承認就是攝政王背後那個心腹謀士,莫不是真的?攝政王收你入房不過是障人耳目,那個全天下傳的沸沸揚揚的神秘高人,會是個卑微男子?”
寒塵心內苦笑,臉上偏要裝作惶恐的樣子,慌忙辯解道:“下奴那時是聽命主人吩咐才冒認高人。下奴只是無知奴隸。”
“好一個無知奴隸?你的小主人不過是七歲孩童,你一個無知奴隸竟能陪著她一路逃到這裡?”李將軍冷冷叱問,“說,你們的同夥都有誰?一路上若無旁人接應,怎麼可能逃的過我們的追蹤?你若識相,就將那些同夥一一招供出來。否則本官有很多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寒塵帶著小主人這一路西逃,多數時候都是自力更生,風聲正緊,攝政王的暗藏勢力是輕易不敢聯絡的。這會兒李將軍逼問的重點,寒塵還真不曉得答什麼才能滿足對方的胃口。李將軍應該是已經從李霄雪那裡聽說了小主人被接應走的事情,那邊線索不好繼續,李將軍總要撈點其他功勞才能對得起千里迢迢的追蹤辛苦。
可是寒塵能說什麼呢?將一路上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