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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讓她高興愉悅的同時,自己也不會顫抖恐慌。不過事實上,當他的唇舌與那溫潤的柔軟碰在一起的瞬間,他的理智早就飛到九霄雲外。他貪婪地索取著,身體裡如同已經燃起了大火,止不住,從小腹間穿透全身湧上口唇,急需一個宣洩的途徑。
他的身體又起了可恥的反應,他禁不住深深自卑,又捨不得離不開,越吻越深。
是因病發燒麼?為什麼他突然感覺這麼熱?他的雙頰發紅,他的頭腦眩暈,他虛弱地全身顫抖,可他真的不想與她分開。
李霄雪感覺到了他身體滾燙顫抖,她神智唯一的清明提醒她,他還病著,這是大白天。她不可以趁人之危,只考慮自己的私慾,而損傷了他的身體。她努力睜開眼,溫柔地將他推開。
這是個很容易很短暫的動作,她卻花了很大的意志力,讓自己的肢體違背慾望的誘惑,執行理智的命令。
本該是更纏綿的吻,終於結束了。
她怕他誤會什麼,趕緊解釋道:“寒塵,你的身體尚未康復,不能損耗。是我太貪心了,我已經很高興了。你躺好吧,我們說正事。”
寒塵沒有睜開眼,依然沉浸在剛才的激、情之中,他聽得清楚她的理由解釋,他卻不信。或許是因為天亮著,他燒著,還可能有別的原因。比如他曾經拒絕過她很多次,她是不是已經對他生了成見,她以為他不願意服侍她?
“寒塵,別胡思亂想了。你睜開眼看著我。”
幾乎是本能地順應著她的要求,他睜開了雙眼,看到她的眼中沒有不快沒有隱忍,他這才稍稍放心:“主人,下奴服侍不周,請您見諒。”
李霄雪又柔聲安撫幾句,這才開始講她今日從張子萱那裡問到的訊息:“寒塵,少莊主一路上京沿途要去拜訪的人員我都記下了,有這些人……”
寒塵收斂心神,暫時拋開剛才的慾念波動,迴歸到冷靜理智的狀態,認真聆聽她說出的每一個人名官位,而後面上終於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李霄雪察言觀色,知道他多半是猜到真相,就假裝嫉妒道:“你笑什麼,是不是猜到少莊主的真實用意了?哼!我可是聽了少莊主的解釋才明白的,你竟然只聽我說幾個人名就能猜到。太不公平了!你怎麼那麼聰明啊。”
寒塵急忙收起笑容,畢恭畢敬道:“主人,對不起,下奴只是胡亂猜測,也不知道對不對。您且不要生氣,儘管講出來,下奴也好學習一番。”
“不講了,沒勁,你說你猜的。若說錯了,我再責罰你。”李霄雪得寸進尺,繼續撒嬌耍賴,“反正你怎麼說我都不承認你是對的,就要責罰你,你也不敢如何吧?”
寒塵知道主人有時很孩子氣,知道她定然是開玩笑的,他亦放鬆精神,輕鬆說道:“好好,下奴隨時恭候主人的責罰。不過先說正事。您說的人名下奴多數都有印象,少莊主沿途拜訪的官員是正當權的兩派勢力都有。事實上,當朝政權基本分為兩大派系。今上帝師尤覺是保守派,堅持傳統禮教,被文人墨客奉為精神領袖,帝師認為該以詩書教化世人,維持上古之治不必盲目擴張。另一派比較激進,由大將軍胡敬為首,凝聚軍方一系,主張主動出擊開疆拓土,以武力壓服周邊蠻族,揚我大周了威。而梁丞相出身寒門,並不倚靠任何一派,早些年空有丞相之名,卻實權旁落被兩派控制瓜分。表面上看,梁丞相的確很閒。”
“繼續說,你講的比少莊主通俗易懂呢。”
寒塵得了肯定鼓勵,更加自通道:“當初攝政王也是兩派都不靠,兩派一起用,替今上打壓平衡,免得兩派之中一派做大,生了更多衝突矛盾。攝政王殿下蒙冤被害,帝師一派迅速崛起,利用文人的筆桿子驅使輿論,捎帶著將大將軍胡敬也打壓了一番。如果今上足夠英明,恐怕該開始扶植新的中間勢力和稀泥,緩和帝師與大將軍兩派的爭鬥。梁丞相能在沒有實權的情況下頂著丞相的名號這麼多年沒被旁人拉下馬,可見心機手段不一般,深藏不露伺機而動,如今正是關鍵時刻。聖上要扶植的新勢力,自然會勢如破竹,梁丞相蟄伏多年重得實權指日可待。”
“那為何少莊主不直接去拜會梁丞相一系的人,反而要沿途招惹另外兩派的人脈?”李霄雪故意提了個刁鑽的問題。
“一來明面上,梁丞相的人脈很少。梁丞相出身寒門,科舉入仕,一步步爬上高位。後來娶了老丞相的兒子才最終得到認可,接了老丞相的班。她與那些生來就是貴族的高官大員相比,根基還是薄弱了一些。所以她選擇蟄伏等待機會,但她一定在暗中培養拉攏了不少人。這些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