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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賤種?”知槿嘴角翹翹,笑了,笑的傾國傾城,“我們是賤種您又是什麼?賤種的爹嗎?”
“你!”謝遠州唇齒打顫,大喝一聲“逆子。”一藤鞭甩在知槿的肩上。
知槿一動不動也不躲閃,任憑鞭子落在身上,也是含著諷刺的笑意看著謝遠州。
謝遠州被他笑的發毛,覺得自己以前小瞧了她。以為找來張嬤嬤那等人物,□□了這一年多能夠聽話了,可誰知竟然是個硬骨頭。
“哼,走。”謝遠州將藤鞭扔在地上,接過長隨遞過來的錦帕擦擦手,大步走了。走出幾步還不忘低聲交待今天的事情不可洩露,這是謝家的家醜,不可外露。
知槿長舒一口氣,心一下子鬆下來,還好沒事。
“姐姐。。。”連累姐姐捱打,謝知航淚流滿面掙扎著過來。
知槿對他笑笑,過來扶住他,安撫道:“姐姐沒事。”轉頭交待一直站在一旁的薛朗,“你將知航送回去,給他請個大夫看看。”
“那你呢?”你也受傷了。薛朗沒料到這謝府會有這些事情,簡直比皇宮更甚,不由得擔憂這姐弟倆的安危。
謝知航還好,自己也是男子,他可以護在身邊,可謝知槿該怎麼辦?
知槿無奈笑笑,這時也覺察出那一鞭子的威力,不由得皺皺眉,又不想知航擔心,趕緊催促著薛朗帶著謝知航去了。
月半和月回皺眉上前扶著她回了聞雪院,月半趕緊吩咐月回:“趕緊去燒熱水。”
然後又將門關上,去脫知槿的衣服。知槿知道她們擔心,由著她們去了。
謝遠州是文官,這一鞭子其實力道並不是很大,只是在身上起了長長的紅印。月半鬆了口氣,“還好,應該不會留疤的。”
“無事,反正在身上旁人又看不到。”知槿毫不在意。
月半卻哼了一聲,不悅道:“這姑娘家的最注重皮囊,雖說在身上,難免不好看。”說著又為知槿打抱不平,“這老爺怎的如此對待姑娘,真是讓人心寒。”
豈止是心寒呢。知槿苦笑,聽他的話,恐怕當年的事情真的另有隱情,還有謝老夫人,對待知航還好,對待自己卻是不願搭理。她進謝府已經一年多了,卻從未見過謝老夫人,還有自己的母親,也已經被關了一年有餘。
正說著月回端著熱水進來,嘮嘮叨叨的又和知槿抱怨著謝府的不公平待遇,“不過是要點傷藥罷了,竟然都不給,這要是讓夫人知道了,又該心疼姑娘了。”
知槿心裡一動,對月回道:“你去公子那裡看看,傷勢是否嚴重,可否請了大夫。”
月回點頭,放下東西去了。過了不久匆匆回來,興高采烈的說:“老夫人不知怎麼知道了這事,將老爺大罵了一頓,現在已經請了大夫,姑娘放心吧。”
老夫人知道了就好,這樣謝知航就不會有危險了。
蘭芳院。
趙姨娘小心翼翼的將藥膏塗抹在謝知棉臉上,眼中盡是冷意:“這謝知航真是膽大包天,越來越不將我們放在眼裡了。
謝知航那一巴掌雖然打在謝知棉臉上,實則並沒有多嚴重,只是女子注重容貌,於是這母女二人便將謝知航也恨上了。
晚上謝遠州過來,先是安撫了謝知棉又對母女二人說道:”如今與秦家聯姻肯定是不行了,知棉還有幾個月也該到了及笄的時候,到時候風光大辦,也好相看相看。“
趙姨娘本來不忿,聽了這話心裡才好受一些,可一想到謝知棉的婚事,趙姨娘又是滿腹的委屈,“老爺,知棉現今只是個庶女,要找個高門大戶談何容易。”
謝遠州微微赧然,良久才道:“我去求求淮王。”
“可行?”趙姨娘眼睛一下亮了。
“試試吧。”謝遠州皺眉應下,他為淮王鞍前馬後,求一個過得去的女婿總不為過吧。
趙姨娘心下有了安慰,這晚服侍謝遠州自是更加盡力,這些按下不提。
由於謝知航受傷,所以知槿出府的事情又耽擱了下來,半個月後,謝知航傷勢好了,去求了謝老夫人帶知槿出門。
☆、多管閒事
京城多貴族,但是再貴也貴不過皇家。當今聖上是先帝第九子,與其同父異母兄弟在奪嫡之戰中多有傷亡,唯獨十三皇子當時不在京中,又不鍾愛權勢,得以儲存,天仁帝登基後為堵悠悠之口,封十三皇子為裕王。
裕王為人謹慎,自知無力與皇帝抗衡,二十多年來安安穩穩當個閒散王爺,也算順遂,膝下兩子一女皆為裕王妃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