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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道署的幹事宮本。”
鏡子前的桑正信轉過身來,客氣一笑,“我聽說過你,天道署最年輕有為的天師宮本。”
此時此刻就算宮本也沒有心思應付那些恭維的客氣話,他目光掃一眼展廳,又落在桑正信身旁的銅鏡上——明眼人一看也就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桑先生可否解釋一下這裡是什麼情況?”
“哎呀,這嘛……”桑正信也裝模作樣的環視一眼,“我也是剛剛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這個展覽的所有者是收藏家古珧,不然你們去問問他?”
他會把事情推給古珧是他們早就料到的,如今宮本又哪裡會理會這些太極,他盯著那面銅鏡看了看,微微蹙起眉頭——
鏡子裡是空的。
只要看一眼這裡的佈局,就知道這個陣是以眼前這面銅鏡為中心,獲取的所有魂魄都應該聚集在鏡子裡,但現在很明顯他從鏡子上什麼也看不到。
桑正信此時的目光倒是饒有興致的看了曲小路幾眼,他倒還真不知道他們身邊有這樣一個人,也就不知道附身在桑寧身上的人是誰。不過那具皮囊子怎麼樣,他也不關心,想來只是妖管會從哪裡找來幫忙的吧。
“那麼廢話已經說完了嗎?”
華玉盞耐心用盡,任他們再扯上半天恐怕也只是些官腔太極,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指望他主動認罪,把桑寧的魂魄交出來嗎?
他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這一次連曲小路也一併聯手,與他左右夾擊襲向桑正信。
宮本見事已至此也沒法再阻攔了,索性仔細觀察這裡的佈局想試著破解,一看之下卻頓時心驚,向兩個人大聲喊:“不要破壞這裡的陣法佈局!”
人都動起手來了,哪有不磕碰的道理。
聽到他這麼喊,華玉盞和曲小路剛要稍做留神,這一分心卻見桑正信也不還手只是往銅鏡後面退了一步,兩人的身影映在銅鏡裡,頓時就像被反彈一樣,被自己的攻擊給彈了回來,摔在兩側撞倒了兩排展架。
“桑寧!”
華玉盞起身下意識就看向曲小路——他關心的當然不是曲小路,而是他使用的桑寧的身體。
“哎哎我沒事——”曲小路也一咕嚕爬起來,小心避過地上的古董碎片。
宮本的臉黑了黑,可終究還是那句——事已至此。
桑正信悠哉的站在銅鏡後面,笑著說:“下手這麼狠,就不怕殺了我,就找不到桑寧了嗎?”
華玉盞當即回應,“殺了你,還有找不到桑寧的道理嗎?”
他沒有立刻再出手,只怕再出手也會被鏡子反彈,這個小人居然就這麼躲在鏡子後面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乾脆先打碎鏡子再說!
華玉盞剛要再近前,發覺他的意圖,宮本頓時又喊:“千萬不能再打碎銅鏡!”
華玉盞身子一頓生生收住,轉頭橫眉冷瞥——你特麼在逗我?
“真的不可以!打碎了銅鏡我們就回不去了!”
——回?回哪兒?
宮本來不及細說,只能簡單快速的說道:“我們現在不在現實,在另外一邊的空間裡!那面銅鏡是跟現實唯一的連線!”
被宮本提點他們這時才發現,展廳的落地窗外根本不是白天空蕩的校園,而是不昏不晨辨不清天色,到處都瀰漫著黑色的濃霧。
桑正信輕笑一聲,“華玉盞,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千年前你還是妖界大盜時就跟周天師聯手跟我鬥過一場,那時你們都只能落荒而逃,怎麼現在妖力折損,倒這麼有自信能殺了我了?”
他笑,華玉盞比他還會笑,細眉鳳目慢慢都是嘲諷——“別光只會說別人,難道你就以為自己還是當年那個妖天師?你一日變不回妖天師,就只是個會點法術的人類。會法術的人類我們這兒也有,而且我、們、人、多!”
——尼瑪,誰跟你拼人頭,靠人數多少來分勝負果然是對術師最大的侮辱。華玉盞你丫拉得一手好嘲諷。
桑正信只默默笑了一下,很有氣度的沒有跟他對噴,“我很遺憾,恐怕你的人數優勢很快就要不起作用了。你們以為進了這裡,憑你們三個還能出去嗎?或許你們應該祈禱世上還有沒有第二個周天師能幫天道署對付妖天師了。”
桑正信說著身影就在變淡,像是要消失在空氣裡——曲小路用盡全力撲過去,“別走!”
那一刻他的確抓住了桑正信,可惜他從半空撲過去甚至還沒有站穩,桑正信就冷冷的反捏住他的手腕一扭又一揚,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