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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她被冤通姦的姦夫容誓。容誓這個人她前世也只在刑場上看過一眼,當時他頭髮散亂,臉上也染了泥汙,所以林亭初並沒有看清楚他的相貌,如今細看,此人站如直松,英氣凜然;面色古銅,目若朗星;發濃如墨,迎風如絲,略帶疏狂之態。難怪說他們兩個私通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堅信不疑。
此時受驚的還有嫻妹和柳妹,兩個人跪在地上顫顫巍巍求饒。
“起來吧。”現在尚且不知能否保住夫君的命,難道還去責罰一個小丫鬟嗎?何況這個柳妹的姿色實在一般。
“二少奶奶倒是大度。”容誓話裡帶著幾分譏諷。
“你不在馬廄餵馬跑到這裡湊什麼熱鬧?”林亭初對這個容誓並沒有什麼好感。
容誓挑眉質問道:“二少奶奶怎麼知道我是馬伕?”
“我自然有辦法知道。”林亭初初入甄家,按理的確不會認識容誓,這倒是提醒了她以後說話做事要多些小心。
“容誓!”管家裘叔也走了過來,“我們甄家請你回來聊天的嗎?趕緊餵馬去!”
“知道了。”容誓的語氣一點也不像下人,臨走前饒有意味地周身打量了林亭初一番,嘴角浮起冷笑,教林亭初微打了一冷顫。
裘叔隨便找了個藉口把嫻妹和柳妹也打發走,小眼珠不停地轉悠著,慢慢靠近林亭初。
以前林亭初一看見他就會躲開,現在想想,李裘在甄家多年,為人又喜愛打聽閒事,對甄家的事情算得上是一清二楚,也許可以從他的嘴裡找到線索。
“二少奶奶初來乍到,不如讓我帶二少奶奶到處走走。”
“好啊。”林亭初淡淡一笑,恍如輕雲出岫,教李裘神傾。
“二少奶奶,聽說您孃家是開面攤的,不知道是開在哪裡呢?改天我也去光顧光顧。二少奶奶人張得這麼漂亮,孃家的面肯定也比別家的好。”李裘輕聲細語,林亭初聽得渾身雞皮疙瘩。
“裘叔客氣了,我爹孃的鋪子遠,裘叔您是甄家的管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事情打理,真真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哪裡還能去那麼大老遠的。”林亭初嘴角掛著牽強的笑容,巧妙地避開李裘想摸她柔荑的手。
“二少奶奶的聲音真好聽,比戲臺上的戲子唱的還好聽,不知我幾時才能娶到一房像二少奶奶這樣的媳婦,到時候我一定好好疼她。”李裘的聲音膩得像豬油一般,令人作嘔。
林亭初差不多快撐不住,想甩掉這塊噁心的東西的時候,卻那麼巧走到了書房門口。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天,她推開書房的門,看見自己的夫君倒在地上,滿頭的血,滿地的血,他的臉依舊那麼俊秀,但卻比書案上的宣紙還要蒼白。
“這是書房。”李裘煩人的聲音打斷了林亭初的悲傷,也提醒了她,她還有機會救自己的夫君。
林亭初斂了淚意,道:“對了裘叔,我和顥筠相識不久,他的事我知道的不多,裘叔看著他長大,一定知道很多事吧,能不能跟我說說?”
一聽這話,李裘眼裡閃露出幾分不屑:“他呀,不是我自誇,若不是有我李裘,二少爺,不,整個甄家都不可能像現在這麼風光,二少奶奶嫁的沒準不是二少爺而是我李裘。”說話間,李裘伸手去摟林亭初的纖腰,林亭初不防被他一碰,驚叫一聲躲開。
李裘笑容猥瑣,一臉享受地嗅著自己的手:“二少奶奶真香。”
林亭初厭惡不已,但是想想甄顥筠,最終還是嚥下了這口氣。
“裘叔,你倒說說為什麼甄家沒了你就不行了。”
“是這麼回事,三年前老爺捲進一樁官司裡,若不是我給他做證人甄家早就像岑家一樣被抄了,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家大業大,藥材鋪開遍全城。”
“是嗎?什麼官司這麼嚴重,還要抄家?”
李裘鼠目四下張望,又復靠近林亭初,林亭初微微退了一步,李裘湊近她耳邊低聲道:“三年前,咱們城裡出了件大事,老知縣在酒樓設宴款待巡撫大人,結果因為宴席上的人參燉雞用的是假人參,結果那個巡撫和幾個官吏都死了。那家酒樓向來是和甄家拿貨的,老爺當時也被抓進了大牢呢。”
“那後來呢?”
“後來當然是多虧了我了,那時候我在岑家酒樓管賬,要不是我拿出賬本證明那毒人參是老闆岑禹陽自己從黑市裡買的,而不是甄家所賣,老爺哪裡能逃過那一劫。”李裘又道,“說起這岑家,我可得提二少奶奶一句。那岑家有位小姐,和二少爺說得上是青梅竹馬,以前常到甄家走動,老爺本來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