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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能為您服務,是伏嬰師的榮幸。”伏嬰師連忙搖頭。
“哦,那就好,不然吾就只能親自調教了。”月神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
……伏嬰師真的是淚流滿面啊。
九禍在一邊看著,只能給他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除此之外,眾魔將無比老實。
因為月神等著的緣故,那邊螣邪郎不得不加快動作,一邊要營造自己被幹掉的假象,一邊還要幹掉徐文生和罌梨,這個難度有點大,為此螣邪郎不得不使用鬼族咒術,並且想到了一個最佳的事發地點。
是夜——
合歡派內,徐文生正在入定,突然恍惚間睜眼,然後他就像是入了魔一樣的,極為隱蔽的朝著合歡派內殿而去。
而螣邪郎這個時候正好跟著一群弟子巡殿。
“是誰?”螣邪郎,一轉身,正好看見徐文生的衣角,而跟在他身後的一群弟子也看了清楚,他道:“你們派個人去通知本大爺師尊,說我會晚點過去,其他人照舊巡視。”
一群弟子應了,等到螣邪郎追過去之後,有幾個弟子悄悄的跟在螣邪郎身後過去,而其他的人照舊巡邏去了。
你看,這安排的多好。
一個偶然的巧合,引出一連串的巧合,就連目擊證人都是自己跑來的,而他只是按照宗主的規定做自己的事而已。
於是,螣邪郎跟著徐文生去了密殿。
於是有幾個內門弟子知道了內殿的秘密。
於是,那幾個自以為不會被人發現的內門弟子看見了,他們的大師兄正在聚魂棺前唸叨著什麼,於是他們看見了螣邪郎糾結著要不要出聲,於是他們又看見了大師兄與螣邪郎的爭執,於是他們看見大師兄惱羞成怒起了殺心。
多麼好的巧合。
“同門五十餘年,本大爺雖然嘴毒了點,但是也清楚的很,大師兄你為人正派,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私自來此,想必也是受了掌門的囑咐,既是如此,你我為何要動手,師兄自己去跟掌門解釋就是了,本大爺絕對不插嘴。”螣邪郎後退了幾步,看著拿著劍的徐文生好言相勸道。
“胡說,分明就是你的錯,我什麼也沒有做,這密殿我也來過幾次,有誰看到我做什麼了?倒是你,鬼鬼祟祟的跟著我,誰知道你按的什麼心。”徐文生怒道:“我看分明就是你跟蹤我,想要知道聚魂棺的秘密。”
螣邪郎聞言也不說什麼,反正現在這人已經起了殺心,那麼剩下的事情順水推舟就是了。
所以,等到罌梨和罌粟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螣邪郎身受重傷,罌梨連忙出手,於是螣邪郎順勢回道他的身側,然後又掙扎著推開罌梨,阻止罌粟過來,拉著徐文生自曝。
於是,距離最近的罌梨也受了重傷。
而螣邪郎和徐文生——亡。
於是那些暗中窺探一切的弟子道出了事情,方知螣邪郎是被害者,然後徐文生被黑化了,而罌梨也因此對於罌粟更加厭惡。
但是世事無常這幾個字不僅在合歡派這邊適用,就連在樓至韋馱身上也很適用。
李清和是因為被李寂然被波及,這才無辜穿越,而樓至韋馱則是完全是因為月神經驗不足被波及,他忘了那串佛骨手串上,不僅有李清和的氣息,也有他的佛元靈氣。、所以,當月神以徐文生之元魂為血祭的時候。
雖然自己成功開啟逆反法陣,但是同時那串佛骨手串也讓遠在萬里之外的樓至韋馱穿了。
六銖衣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人不見了,並且同時雙方的靈魂感應也失去了。
六銖衣真的是被李清和與樓至韋馱相同的症狀給整怕了,不過他很快的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想可能,立刻聯絡上九禍,詢問是不是月神施展了逆反法陣。
“沒錯,剛剛才走,何事?”九禍疑惑。
“就在剛剛,樓至韋馱與吾失去聯絡,吾懷疑,可能是他交給月首的佛骨手串上沾染的佛氣緣故,以至於他也收到逆反法陣影響,不知他是不是也去了月首相同的地方。”六銖衣答道。
九禍聞言微微皺眉,想了想說道:“吾會設法聯絡上伏嬰師,他隨著月首一起,或許能找到樓至韋馱,此次牽涉甚大,汝與樓至韋馱皆是主君之副身,不論是誰都不能出事,否則後果難料。”
六銖衣點頭:“這麼一來,此間只剩下吾與赦生童子顧守,倒也無礙,只是狼煙雪麻煩你們看顧一下,不能出事。”
九禍應下。
而月神一到襲滅天來所在的地方,就領著伏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