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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緊皺,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薛家住在葫蘆村的東北角,三間茅草屋,幾乎是整個村子裡最破舊的房子。
薛柏在鎮上讀書未歸,薛松開啟門,讓薛樹把人背到西屋炕上。西屋是薛柏的房間,留他靜心讀書用的,如今家裡多了個女人,只好讓他搬到東屋了。
隔著門簾,他把薛樹的一套衣衫遞了進去:“二弟,你替她換衣裳,穿著溼衣睡覺容易生病,但是除了換衣裳,不許你亂摸,知道嗎?我在外面數數,要是我數完你還沒有出來,我就進去打你。”說完就開始數了起來。
薛樹已經把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女人當媳婦看待了,自然不捨得她生病,老實地褪了葉芽半溼的衣衫兒,目光在她白白的身子上晃了晃,只覺得特別好看,本想摸一摸,可大哥已經快要數到一半了,便壓下心頭那異樣的感覺,迅速給她套上自已的寬大長衫,抱著溼衣服走了出去。
“大哥,我把她的衣裳藏到哪裡好啊?”三弟講故事的時候說了,必須藏在仙女找不到的地方。
薛松無奈地看著他,指著水缸旁的木桶道:“你去河邊提水,回來把她的衣裳洗乾淨晾好。等她醒了,你再問問她願不願意給你當媳婦吧。”
作者有話要說: 當媽的也會偏心的,俺會偏心誰?很明顯了吧?
新書開坑,日更是基本,求花花求收藏求喜歡,快快朝俺砸來吧,咩哈哈!
這幾天一直偷懶看小說,現在提前釋出,俺就必須堅持日更了,鞭策自已!
☆、失身
葉芽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久違的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上,還有個男人。
重點是,男人的一部分在她體內,重點是,她疼得要死!
黑夜,她看不太清男人的臉,只聽得見他重重的呼吸,只感受到他強力的撞擊。男人整個人都趴在她身上,他的雙手緊緊勒著她的腰,他的腦袋搭在她脖子旁邊,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畔,讓她忍不住想躲。
可就在她想要扭頭的時候,她恍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下面傳來的火辣痛楚頓時越發清晰……
跳湖自盡時的畫面躍入腦海,葉芽絕望地閉上眼睛,她還是沒能躲過去嗎?連死都不能?
人昏迷著,跟清醒著,總是有些區別。即使葉芽醒來後還沒有任何動作,她身上的男人依然覺察到了。
“媳婦,你醒啦?”男人問話的時候,停下了動作,可葉芽能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跳動。
陌生的聲音傳入耳中,葉芽震驚地看向他的臉,有些模糊,卻足以讓她辨認出這不是滿臉麻子的表少爺,她莫名地鬆了口氣。
隨即大怒,試圖用力推開男人,哪怕清白已經不在,她也不能任人欺辱。
未料她的推搡反而刺激了男人,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身子兩側,又接連挺動了幾次,口中喘著粗氣:“媳婦,我好舒服啊!”
身下乾澀的摩擦讓葉芽疼得無以復加,聽到男人無恥的話,她壓抑不住地哭出了聲,悲慼又絕望。不管這個男人是誰,她都失了女子最重要的東西。
她的哭聲由小到大,最後連身子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男人慌了,他不知道身下的女人為何哭。
他用粗糙的手笨拙地去摸葉芽白嫩的臉:“媳婦,你別哭……”
他的語氣很真誠,彷彿做錯事的孩子,葉芽一愣:“那你起來!”
男人傻傻地道:“天黑了,就該在炕上睡覺。”
“我是讓你從我……裡面出去!”葉芽疼得直吸氣,強忍羞怒道。
她聲音裡的怒氣讓男人嚇了一跳,他悄悄打量葉芽,見她小臉蒼白,嫩唇被整齊的小牙咬著,淚意朦朧的眼睛就像水洗過一樣。他更加捨不得出去,撒嬌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說出一句讓葉芽羞憤欲死的話。
“我不出去!媳婦,你下面夾得我好舒服,怪不得大黃常常追著母狗要進去!”
腦海裡轟的一聲,葉芽震驚地說不出任何話來,既為他前半句羞惱悲憤,又為他的後半句迷茫困惑,這種事情,誰會拿狗畜之事……他是太下…流,還是腦子有問題?
“啊!”
男人忽然在她體內緩緩聳動起來,葉芽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叫,想要掙脫出手,卻被他按得緊緊難以挪動分毫,想要伸腿踢踹,卻也被他緊繃有力的腿死死壓住了,明明是她的身子她的手腳,偏偏此時此刻,她竟然無法使喚半分,所有的掙扎努力,都是徒勞。
或許是因為剛剛談話時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