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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得最喜歡我!”
葉芽徹底傻了,這是什麼邏輯?
她還想再跟他解釋清楚,可薛樹見她遲遲沒有回話,忙不安地催問道:“牙牙,那你是不是最喜歡我?還是喜歡大哥更多一些?哼!你是我媳婦,不許你喜歡他比喜歡我多!”
葉芽的心好像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這就是她的傻男人啊,傻的根本不知道她是隻能喜歡他的!
“阿樹,我喜歡你,我最喜歡你,誰都沒有你好!”她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胸口悶聲道。
薛樹聽了,美得快要找不到北了,想要親親媳婦,又覺得這個姿勢很不方便,忙小心翼翼將人抱起平放在褥子上,然後側躺在她身邊,伸手摸她的臉,“牙牙,那你別哭了,只要你最喜歡我,我不怕你喜歡大哥的,就是你喜歡三弟也沒關係,只要你一直最喜歡我就行!”
大哥和三弟都是他的家人,三弟說過,家人是一個人最親的人,有吃的一起吃,有穿的一起穿,不能只知道自已吃而讓家人餓著凍著。現在他有了媳婦,大哥和三弟還沒有,那麼媳婦喜歡他,當然也可以喜歡大哥和三弟了,哼哼,只要媳婦喜歡他最多就成。
被他這樣安慰一番,葉芽心裡好受了許多,此時聽他說渾話,不由無奈地抓住他的手嗔道:“你又說傻話了,跟三弟有什麼關係。”頓了頓,她窩在他胸口,摟著他的腰道:“阿樹你放心,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大哥對她好,她管不住自已的心,但她會像大哥說的那樣,努力像以前那樣與他相處,這樣才是最應該的,他們都不能對不起薛樹,不能因為他傻就縱容那不該有的感情。
媳婦不哭了,薛樹就放心了,他聽不懂她話裡的複雜意思,索性不去多想。
因為放心,他的注意力慢慢轉移到昨晚沒有做過的事情上去了,大手不安分地摸進媳婦的中衣,覆在一團顫巍巍的豐盈上,感覺到媳婦身子一僵,他忙厚臉皮地翻身壓了上去,一邊脫她的小衣一邊小聲央求著:“牙牙,讓我親親它們吧!”
傷感的心事被他沙啞的話語打斷,嬌嫩的肌膚被他粗糙的大手撫過,葉芽呼吸一亂,渾身酥軟下來,慾望更是在他含住豐盈頂端的紅尖尖時瞬間甦醒,她難耐的磨了磨腿,及時抓住他伸下去要脫她褻褲的手,蚊子似的道:“那,那裡還沒幹淨呢,得過兩天才行,別脫了……”
薛樹乖乖鬆開手,卻又抬起右手抓住旁邊閒著的那團揉捏起來,嘴裡含糊不清地道:“那你待會兒用手幫我!”說完,又專心地吸…吮嘴裡挺立的小葡萄,反覆舔…舐輕咬拉扯,引得身下的人發出小貓似的哼喘。
快感如潮,一波波湧了上來,葉芽漸漸沉浸在薛樹帶來的快樂中,再無心思去想那些煩心事兒。
*
次日清晨,葉芽在熟悉的懷抱裡醒來,她迷迷糊糊地挨著男人的胸膛蹭了蹭,蹭著蹭著,昨夜的事忽然清晰起來,她動作一僵,慢慢睜開眼睛。
外面傳來輕微的走動聲,是薛松還是薛柏?大概是他吧,他向來起的最早的。
她揉了揉額頭,眼中閃過困惑和僥倖,怎麼想,那張沉穩冷峻的臉都無法與那霸道無賴的話對上,如果不是她做夢,那大哥一定是在逗她的。是了,他又不是薛樹,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無賴的事?
她起身,開始穿衣服。不管怎麼說,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她就是想躲他,還能躲到哪裡去?不用做飯不用出門了嗎?
那就相信大哥是逗她的吧,或許是一時糊塗,過了一晚,他那樣冷靜的人,一定想明白了。
梳了頭髮,綰了髮髻,葉芽理了理衣衫,撥開門栓,伴著吱呀的開門聲忐忑地跨了出去。
那人不在灶房,她輕輕舒了口氣,端起木盆想去舀水洗臉。
“弟妹,鍋裡已經燒了熱水,你還是兌溫水洗漱吧。”
葉芽手一抖,根本不敢看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男人,強忍著才沒有轉身跑回屋,而是顫巍巍地點點頭,低頭去掀鍋蓋。
薛松立在門口,看著她羞紅的側臉,心情十分愉悅,低低地道:“弟妹,你在躲我……”
葉芽嚇得差點將鍋蓋摔回鍋上,慌忙藉著放鍋蓋的功夫離得他遠了一些,背對他輕聲辯解:“沒,沒有,我,我這不是沒回屋嗎?”心跳的厲害,他,他不會真的要過來抱她吧?
她在那裡抖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緊張的,薛松有些心軟,可想到以後的日子,必須讓她習慣才行,於是他走到她身後,低頭看著她染上緋紅的小耳朵:“既然沒躲,那你怎麼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