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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讓她一次,便只脫了她的衣裳,一動不動地抱著她,低頭在她耳邊道:“好,咱們等他們睡著了再弄。”
葉芽不說話,靠著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睛。
她希望時間一長,他會忍不住睡著了,可她低估了他的耐性,或是低估了他對那事的痴迷,當她都快堅持不住睡過去時,忽的被他一聲試探性的“大哥”驚醒。
“你喊什麼!”她飛快地堵住他的嘴,幾欲魂飛魄散,再無半點睡意。
薛樹抓住她的手,小聲道:“我看看大哥有沒有睡著啊?要是我叫他他都不答應,那他就是睡著了。”叫完大哥再叫三弟。
葉芽氣得想要掐他,又怕他疼得瞎叫喚,只得咬牙罵他:“不許叫,你乖乖等我開口就行了。”笨死了,就算薛松他們還醒著,也不會應他吧?
不理會他委屈的嘟囔,她凝神傾聽西炕頭的動靜,然頭上是他略急促的呼吸,耳朵貼著他砰砰砰跳動的胸口,根本什麼也聽不到。再加上她方才似乎睡了一會兒,窗外又大雨噼裡啪啦地下著,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判斷時間過了多久的法子。
薛樹忍不住了。
他鑽進被窩,準確地埋在她因側躺著而更顯豐盈的胸前,含住頂端的小葡萄吸…吮。不讓他說話,不讓他進去,那親親摸摸總行了吧?
葉芽呼吸一緊,伸手去擋。
被窩裡傳來一聲悶悶的“牙牙”,她慌忙躲開,於是他又湊了上去,吸吮舔舐間發出曖昧的砸吧聲,就像孃親小時候喂弟弟吃奶一樣。
葉芽快要羞死了。她把頭埋在被子裡,頗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偏偏越是羞愧越是緊張,被他玩弄的身子就越敏感,他的手他的唇舌他的下巴,他的呼吸他的舔舐他的撫摸,都無比清晰地沿著嬌嫩的肌膚湧上來,她抑制不住地顫抖。
薛樹下面脹的厲害,他一邊親著,一邊摸了摸她的那裡,溼溼滑滑,好多水兒。
想到進去的美好滋味,他慢慢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不顧她的推搡,壓在她身上,趴在她耳邊乞求:“牙牙,我好難受,快讓我進去吧!”那裡已經對準了她。
葉芽早已被他折磨地快要發瘋,她現在只能捂住他的嘴,“阿樹,別出聲,好嗎?”她可以認定他們睡著了,只要他不說話,只要她引導著他慢慢來,甚至忍受他的莽撞,她都覺得她可以讓他很快結束這場瘋狂的歡好。
薛樹點點頭,葉芽放心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禁錮著她的腰狠狠挺入,若不是她及時捂住了嘴,恐怕就要叫出聲了!
有點疼,更多的是酸澀的腫脹,想到那樣大的物事全部進了她的身子,她就緊張地要命。偏偏在這樣的夜裡,她不能求他慢點,不能動手推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捂住自已的嘴,不發出半點聲響。
然她到底經歷的少,這種事情,哪怕兩人都不說話,又怎會沒有聲音?
他在她身上快速挺動著,一下又一下,輕輕重重,身體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夾帶著硬物攪動水兒的曖昧音律。薄薄的被子隨著他大力的晃動漸漸脫落,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和被他大手揉捻的椒…乳,一隻無力承受著蹂躪,一隻輕輕晃動著,而它們的主人,早已髮鬢凌亂,香汗淋漓,小手捂著嘴,不讓自已出聲,卻不知道她輕輕的鼻音是多麼的勾魂兒,特別是在他突地深深挺入時,那抑制不住的哼喘簡直就像最好的情藥,誘得人想聽更多,誘得人越發大力入她。
漆黑的夜遮掩了他們交纏碰撞的身子,卻阻擋不了他們發出的聲音飄散。
奈何他們沉浸在洶湧如潮的慾望中,一個只知道盡情享受久違的酣暢,粗粗喘息,一個被他的熱情化成了水兒,細細嬌喘,自然聽不到他們親密的聲音,更聽不到,旁人亂了的呼吸。
薛柏恨自已為何沒有睡在最裡面,如果離他們遠一些,他大概就聽不到之前那一番親密的低語,就聽不到如此激烈的戰況。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自動在腦海裡勾勒他們的動作,就不知道二哥抬起了她的腿放在肩上,就不知道她在他身下無助的反抗,卻換來二哥更瘋狂的挺入。如果聽不到,他就不會慢慢將自已想象成二哥,想象若是她在他身下,他會怎麼樣,大概,也會像二哥一樣吧?
那裡脹的厲害,他難受,難受到想要覆上去,但他忍著沒有動手,因為他覺得那樣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他試著轉移注意力,忽的苦中作樂笑了一下,好在,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大哥在陪著他承受煎熬。
拜常年打獵鍛煉出的好耳力所賜,薛松雖睡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