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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理由,怕被她發覺,背轉過身,對著那一車木頭髮呆。
他發現了,從她躲進屋的那一刻就發現了,他對她有了不該有的念想。就在大哥他們回來之前,他還覺得他能裝作自然地面對她,卻不想只是她看二哥的一個眼神,就把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悸動勾了上來,甚至更強。
薛柏苦笑,是不是看著二哥幸福,他也想娶媳婦了?娶了媳婦,他是不是就不會再特別留意她?那他想娶什麼樣的女人呢?溫柔體貼,細心照顧他和他的兄弟,就像她一樣?但世上還有她那樣的好姑娘嗎?他能遇到嗎?遇到了,他看對方,會像看著她時自心底感到溫暖心動嗎?
唉,情…事果然是煩惱,還是不要想了,她是他的二嫂啊,這輩子都改不了的事實。
薛樹不知道大哥眼底的複雜,不知道三弟心中的困惑無奈,他咕嘟咕嘟喝完水,見媳婦蹙眉盯著自已的手臂瞧,便隨手摸了摸那裡:“媳婦,你是不是被這個印子嚇到了?沒事的,晚上睡一覺就消了,一點都不疼。”其實他和大哥是輪流拉車推車的,早知道他也學大哥穿帶袖的衫子了,那樣就不會嚇到她。
葉芽看著他,忍住摸一摸那陷入皮肉的印痕的衝動,接過他手裡的葫蘆瓢,“去吧去吧,你也衝個澡,馬上開飯了。”就算心疼,她也不能在外面表現出來。
薛樹乖乖地拎起水桶進去了,葉芽走到北門口,往碗裡盛飯。
沒過多久,潑水的潑水,洗手的洗手,一家四口圍坐在矮桌前。
葉芽漸漸發現,今晚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怪。薛松低著頭,比以前更沉默,薛柏雖然看起來與平常無異,但他的話明顯少了,不像以前那樣主動挑起話題引大家閒聊。她想了想,將此歸於疲憊。
“媳婦,吃菜!”見她許久沒動筷子,薛樹給她夾了一根豆角。
葉芽沒像以前那樣悄悄瞪他,而是笑著道:“你自已吃吧,多吃點。”
紅日西沉,夜幕卻未完全降臨,昏暗的灶房裡,她的笑容溫柔又寵溺。
薛松看見了,心頭毫無預兆地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強烈煩躁,強忍著放下碗筷離開的衝動,他如往常那樣吃了兩碗,然後才對三人道:“我去外面走走,一會兒你們先睡吧,給我留門就行。”說完起身,很快就走出大門,朝東邊拐去了。
累了一天,不是該早些歇息嗎?怎麼突然要去外面走走?
葉芽本能地看向薛柏,眼裡充滿了疑惑。
對上她那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薛柏心中一跳,隨即搖搖頭。他心裡有事,哪裡會注意到大哥?
葉芽便不再多想,大哥想要做什麼,那是他的自由,反正他肯定不會出事的。
飯桌上只剩下三人,薛柏識趣地草草吃完,進去睡覺了,回來跑了一路,他很乏。
“今天大哥和三弟都吃的好快啊!” 薛樹瞅著桌上的兩隻空碗,有些不習慣。
“那你也快吃吧,吃完早早睡覺。”葉芽輕聲應了一句,因為沒人,她主動給他夾了幾口菜。
薛樹滿足地朝她笑,端起碗大口大口吃飯。
飯後,葉芽在灶臺前刷鍋,薛樹就坐在西屋門檻上看著她,等她忙完了,兩人一起回屋。
屋裡有些熱,剛進去,薛樹就迅速脫了衣裳,全身只剩一條短褲。葉芽跟在他後面,一眼就瞧見他肩膀那裡被皮繩勒出的一道紅印,很深很深。
她愣了愣,轉身去外面舀了一盆涼水,打溼帕子擰乾,讓他趴在炕上,她跪在一旁替他擦拭,“疼不疼?”
薛樹點點頭,又搖搖頭,“有點疼,但你一摸就不疼了。”清涼的帕子輕輕碰著他,很舒服,他老老實實趴了一會兒,漸漸覺得有點無趣,扭過頭要看她。
今晚外面有月亮,雖然還沒圓,可低低的一輪掛在樹梢,還是挺亮的,房裡都不用點蠟燭。
媳婦跪坐在他旁邊,一雙裸著的小腳墊在屁股下,腳心朝外,圓潤的腳指頭抵著炕蓆,好玩又可*。他盯著她的腳瞧了一會兒,將頭扭得更向後,想看媳婦的臉。
他在那兒動來動去的,葉芽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老實點!”
卻不想掌心碰到結實的肩膀,發出一聲脆響,比她預料的響多了。她嚇了一跳,趕緊問道:“疼不疼?”
薛樹眼睛轉了轉,“疼!你給我揉揉!”
葉芽便一邊用帕子沿著那道勒痕擦拭按摩,一手輕輕給他揉著。
薛樹舒服地哼了起來,媳婦的小手貼著他,可比溼帕子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