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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目光落在葉芽的側臉上,看她細白的面龐,看她被山風吹亂的碎髮,看她雖然和二哥說著話,眼睛卻始終望著大哥的背影。
薛柏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若說沒有嫉妒醋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和煎熬。他知道,如果他爭取,她一定也會接受他的,但偏偏,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讀書,考得功名之前,他只能遠遠看著她,不管他多麼想親近她。
葉芽看了薛松一路,卻不知道旁邊有人也看了她一路。
李老頭的宅子的確很小,三間小屋還沒有薛家的茅草屋寬敞,暗黃的窗紙破了好幾處,在凜冽的秋風中來回擺動,嘩嘩作響。院子裡也很亂,風將幾團枯黃的獵物毛髮吹的到處都是,西邊牆角的棗樹早已一片光禿禿,更添淒涼。想想也是,一個垂危的孤寡老人,哪還有心思收拾院子?
想著哥倆要住在這樣破舊的小院裡,葉芽心疼的不行,看完三間屋子,立即拿出錢讓薛柏去街上買兩副席子和炕褥,順便買疊新窗紙。薛柏今天請了假,就是為了幫忙收拾的,得了她的吩咐,馬上去了。
指使完薛柏,葉芽三人也挽起袖子忙碌起來,薛松和薛樹負責把沒用的雜物清理出去,她燒了溫水擦窗臺擦裡面的櫃子……
忙碌到日頭偏西,屋裡面李老頭曾住過這裡的痕跡基本都被抹去,窗戶上糊了明亮的窗紙,暖暖的午後陽光照進來,總算讓這三間小屋添了些生氣。
院子是收拾乾淨了,四人卻灰頭土臉的,縱使洗了臉,衣服上的灰塵也抹不掉,看起來著實狼狽。好在此時此刻,誰也不會沒有心思在乎這些。
吃過簡單卻熱乎乎的切面,葉芽和薛樹要走了。
薛松想送他們回家,葉芽笑著攔住他,讓他照顧好兩人起居,又細聲叮囑薛柏不要熬夜看書,然後便拉著薛樹走了,直到轉彎,再也沒有回頭。住在這裡,大哥能夠掙錢,三弟亦能安心讀書,真的是好事一樁,有什麼好傷感的?
可是回到家,看著熟悉的房子,想到以後不能天天看見的人影,葉芽還是忍不住哭了,“阿樹,家裡就剩咱們倆了。”
薛樹也很不捨,但他記著三弟的囑咐,安撫地摸摸葉芽的腦袋:“沒事兒的,還有我呢。媳婦,我會好好聽你話的,你要是特別想大哥了,咱們就一起去鎮子看他和三弟。”
“嗯。”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流和靈親的地雷,麼麼!
各種原因,很委屈很委屈,強悍的佳人脆弱了一把,今天晚更算是調整了,明天恢復穩更,*你們。
哦,以後大家留言裡儘量別出現“肉”了吧,免得有心人根據留言舉報,咱們用純潔的“花捲”代替,大哥/傻樹/三弟的花捲,3p就三層花捲,4p就四層花捲,噗……拉勾勾,為了咱們看文順利,不吃肉,吃花捲吧!
☆、71
幾場凜冽秋風過後;天一天比一天冷了起來。
葉芽和薛樹窩在被窩裡,誰也不想起身。反正家裡又沒人,也沒有什麼事可做,這麼冷的天,誰不想賴在暖呼呼的被窩裡?
“媳婦;我想尿尿。”薛樹扭了扭身子,突然道。
“那你去啊。”葉芽鬆開抱著他熱乎乎後背的手,將被子朝自已這邊拽了拽。
“可我不想起來。”薛樹不依;又把葉芽的手拿到他身上。
葉芽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那你就憋著吧。”昨晚讓他拿夜壺他偷懶不拿,現在怪誰?
薛樹悻悻地嘟了嘟嘴;到底是忍不住了;也不穿褲子,只披上寬大的棉布衫子跑了出去。他一走,葉芽拽緊被子將自已掩好,躺了一會兒,又覺得沒什麼意思,索性也起身穿衣。
薛樹很快就跑了回來,鑽到被窩裡打了個哆嗦,瞅著葉芽道:“媳婦,外面好冷,地上一層白的。”
下霜了?
日子可過的真快,葉芽還記得她跟薛樹種白菜的場景,現在白菜都快收了。
她想了想,催薛樹穿衣:“起來吧,前陣子忘了跟你說,咱們得趁白菜出地前挖個地窖。”
薛樹眨了眨眼睛,“像二嬸家那樣的地窖嗎?我沒有挖過,不知道怎麼挖。”
葉芽看著薛樹,見他心虛地移開眼,伸手就將他身上的被子扯了下來,“快起來吧,不會挖也沒關係,你只要出力氣挖坑就行了,我告訴你怎麼弄。”什麼人啊,就是偷懶不想起來呢。
心思被看穿,薛樹討好地嘿嘿笑了兩聲,乖乖起來了。
吃過早飯,葉芽用樹枝在後院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