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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讓你跟我去!”人走了,虎子大聲的抱怨卻清晰可聞。
葉芽搖搖頭,果然小孩子都最*玩了,這麼冷的天,還有那麼好的興致。正想著,忽見薛樹轉過身,滿眼期待地望著北河的方向,結合虎子的話,他的心思就太好猜了。
葉芽心裡也有些癢癢,她家裡那邊沒有河,在孫府時聽一個小丫鬟說起過冬天打冰出溜的趣事,什麼轉陀螺啊鑿洞捉魚等等。當然,她都是大人了,自然不會玩那些小孩子的玩意,可要是能站在冰上走走,那感覺應該也挺新奇的吧?
想到這裡,她笑著朝薛樹道:“阿樹,吃完飯,咱們也去北河看看,不過你得聽我的話,不許在河上亂跑!”先在河邊看看情景,試著踩踩,凍結實了,就在河邊玩會兒,沒有的話,那就回來唄。
“好!”薛樹大喜,立即痛快地答應道,媳婦真是太好了,大哥可是不讓他去冰上玩的。
有了動力,幹起活來就格外賣力,掃雪吃飯餵豬刷鍋,兩人都興奮非常。
畢竟是去玩的,葉芽關上大門前門,準備跟薛樹從後門出發。
“媳婦,我揹你走吧?”看看從門口到東邊道上的厚厚積雪,薛樹彎了腰,扭頭對葉芽道。
葉芽“嗯”了聲,趴到薛樹背上,臉有點紅:“那到了路上你就快點放我下來啊,被人瞧見不好。”有人寵著慣著,她都覺得自已越來越懶越來越嬌氣了,以前又不是沒有在雪地裡走過,可是,這種被人處處哄著的感覺太好太好,她喜歡。
薛樹站直身子,抱著葉芽的大腿往上掂了掂,“媳婦,你好像胖了。”
葉芽環著他的脖子,氣得咬他的耳朵:“別胡說,那是棉褲太厚。”
“哦,也是,脫了褲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細。”薛樹想到昨晚摸到的細滑大腿,心神一蕩,偷偷捏了捏手心下的腿。
哪怕隔著褲子,那輕微的癢還是讓葉芽察覺到了他的小心思,她一邊踢腿一邊罵他:“再亂摸我就不讓你去了!”
薛樹得意地笑:“不摸就不摸,晚上脫光了再摸!”
葉芽頓時紅了臉,正要說話,忽然發覺薛樹已經走到了路上,忙掙扎著要下去,“快放開我,小心讓人瞧見了!”
薛樹揹著她轉身,“後面沒人啊!這邊路上都是雪,媳婦你乖乖別動,我揹你走,一點都不重。”說完,似是要證明他的話似的,他竟然大步跑了起來。
“啊!”葉芽受驚發出一聲低叫,趕緊牢牢抱住薛樹的脖子,“別,別跑,放我,下來,你……”因為身子的顛簸,說的話都是忽高忽低的,求著求著,也不知是上下顛簸的異樣感覺,還是覺得薛樹這樣跑很傻,她突然好想笑,“阿樹!”
“不放,這樣好玩,碰到人我再放你下來!啊,媳婦你抱穩了,我要下坡了!”
身子驟然降低,卻是薛樹大步朝坡下跑了下去。
葉芽緊張地閉上眼睛,聽他踏雪的急促腳步聲,聽耳畔掠過的風聲,待薛樹穩穩停下,她聽他奔跑過後的喘息聲。他揹她背得那麼穩,他那麼小心翼翼地待她,她不怕摔倒,就算摔了,地上有那麼厚的雪呢,她也不怕。
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白茫茫的雪地,除了他們,再也沒有半個人影,她笑著趴在薛樹寬厚的肩上,再也不說讓他放她下來的話,既然他喜歡這樣,她就隨著他好了,因為她也喜歡啊……
歡歡喜喜的兩個人,自然不知道,他們前腳剛下坡,小路的那一頭,薛松和薛柏就轉了過來。
哥倆到了家門口,推門,門是關著的,喊人,沒有人應聲。
薛柏咳了咳,“大哥,二哥他們,不是還沒起來吧?”
薛松冷冷看他一眼,“沒起來,門口的雪是你掃的嗎?”他就不信薛柏看不見腳下的地面,整日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拿著,我進去看看。”他將手裡的包袱遞給薛柏,從一側翻牆進去了。
進了屋,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前門和灶房南門都插著,後面的門卻都是虛掩著的,再看看外面那一排腳印,薛柏抬腳在旁邊的雪地裡踩了一下,對比一下腳印的深度,嘆息道:“二哥肯定揹著二嫂去北河玩了。”揹著她啊,薛柏想象了一番那種場景,無比羨慕薛樹,果然是傻人有傻福嗎?
“你去收拾東屋,我去找他們。”薛松臉色極其難看,丟下這句話就大步走了。
望著他冷峻挺直的背影,薛柏想了想,沒有跟上去。
算了,大哥後半晌就要回鎮上了,他還是不去湊熱鬧了吧,不過錯過一場好戲,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