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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幾次都無法開口,更不用說理直氣壯地解釋了。沉默在繼續,她怕極了這種突然變得曖昧的氣氛,快速穿鞋下地,“我出去一下,三弟你好好看書吧,我,我真沒有偷看你。”丟下這蚊吶般的話,她逃也似的出門了。
東屋她是不敢待了,西屋,西屋冷森森的,她更不敢待。前院,薛松在做活,因為大門敞開,葉芽怕突然有人進來,不好意思去他跟前待著。灶房正對著門口,來人也會瞧見她,她怕有人進來跟薛松打聽她是誰,乾脆抬腳去了後院。
難得是個好天氣,天藍藍的,陽光溫暖明媚,清新的空氣裡沒有一絲風。
可葉芽心裡很亂,完全體會不到這秋高氣爽的舒暢。
薛柏看她的眼神,讓她心裡慌得很,似乎這回來鎮子後,他的言語舉動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或者,更準確的說,薛柏與她相處時的態度一直在變化。
最開始的時候,他親暱自然,衣服破了會大大方方地請她幫忙,出門回家時會笑著跟她打招呼,可是,自從,自從大哥出事後,他忽然就客氣起來,有時候甚至顯得冷漠疏離,與她說話,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看著她的眼睛。若不是他沒有反對她和薛松的事,還“好心”地幫薛松拖住薛樹一晚,葉芽都快要懷疑自已做了什麼惹他不高興了!再然後,就是這回,他又變了,他跟她撒嬌跟她打趣,用那雙本就容易引人遐思的多情眸子看著她,看得她的心跳總會漏一下。
是因為她留下來照顧他,薛柏覺得跟她這個二嫂更親近了,所以流露出本性?還是,還是……
葉芽搖搖頭,揮去突如其來的荒唐念想,三弟,三弟怎麼會喜歡她?
想著想著,人已經走到了牆角那顆光禿禿的香椿樹下,葉芽看看四周這座陌生的小院,突然好想回家。回了家,她就不用再面對白日沉穩半夜荒唐索求的薛松,也不用面對言語眼神曖昧的薛柏。家裡只有傻乎乎的薛樹,薛樹聽她的話,在他面前,她大多時候都是心安的,就算他偶爾做些親暱的動作,她也能比較坦然地接受了。
“大哥,媳婦呢?”恍惚間,她聽到了熟悉的男人聲音。
葉芽心中一跳,正要懷疑是不是她聽錯了,春杏的解釋就跟著傳了過來:“大哥,我們本來打算明天再來的,誰知道二哥昨天回家後,自已把兩棵樹的果子都摘了,然後今天一大早就推著果子去我們家,催我們快點出發。你瞧,他連果子都挑好了,一片樹葉一個梗子都沒有,我看他昨晚根本沒睡覺,光點蠟燭忙活這個了……”
這個大傻蛋,不就是兩個晚上嗎,他就那麼想她?
心裡又酸又甜,葉芽趕緊往回走,還沒走到一半,薛樹就跑了過來,“媳婦,我把山裡紅都送來了,今天你就跟我回家,一個人睡覺太冷,我睡不著!”
身子被他緊緊抱住,他身上還帶了深秋的涼意,現在才什麼時候,他們一定是早早就出發了。
“好,今天咱們就回家。”葉芽心疼地回抱他一下,然後把人推開,笑著看滿眼委屈的傻男人:“行了,咱們進屋去吧,跟大哥三弟再說會兒話,一會兒就去糕點鋪子,到時候給你買好吃的,隨你挑。”
薛樹看著自已媳婦柔柔的笑容,心裡暖暖的,踏實又滿足。他低頭把臉湊了過去:“我不要好吃的,媳婦你親我一下。”
剛說完,北門口就傳來撲哧的笑聲,兩人同時回頭,遠處那個捂嘴偷笑的小姑娘,不是春杏是誰?
葉芽尷尬得不行,小聲訓了薛樹一句,催他一起進屋了。
雖然薛柏口上說身體不舒服,可他的氣色騙不了人,葉芽很放心地和薛樹春杏離開了。
薛松和薛柏並肩站在門口,望著三人遠去的背影,神色複雜。
待三人轉了彎,薛柏走到薛松身前,幸災樂禍道:“大哥,看來她更喜歡二哥啊,只在這兒住了一晚,就著急回去了。”
薛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笑什麼,她走了你很高興嗎?”
“還好吧,有點不捨。”薛柏坦誠地承認,隨即補充道:“不過,很快學堂就要放假了,好可惜,大哥,你要一個人住在這邊了。哦,我勸你有空就回家幾趟吧,要不,二嫂心裡就只剩下我和二哥了……”
他朝薛松露出一個自信燦爛的笑容,轉身回了院子。
薛松目光深沉地盯著他挺拔的背影,這個三弟,他好想打他一頓。
可是,三弟回家了,她會不會真的不再來了啊?
葉芽當然不知道他們哥倆的心思,因為熬山楂的火候不好把握,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