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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熱情霸道,不給她半點躲閃的機會,只能被他吸吮被他糾纏,徹底迷陷在他的火熱濃情之中。
天終於徹底暗了下來,男人與女人卻還在隨著慾望緊密糾纏著。
黑暗裡,忽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眼看腳步聲越來越近,卻又慢了下來,好像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
☆、56
柳玉娘是個聰明人;不會錯過任何報復的機會。
在她看來,宋海的計劃有個很大的疏漏,那就是他無法確定薛家兄弟下山的確切時間,萬一薛松哥倆有事耽擱很晚很晚才下山呢?那樣的話,薛樹媳婦堅持不了那麼久,她也無法跟村人解釋為何天黑時去河邊洗衣服;這樣一來,很有可能錯過這次機會。到時候不管計劃落空的宋海有沒有對薛樹媳婦下手;他都不可能故技重施了,極有可能心滿意足地把夏花娶回家;再也不出現在這裡。
所以,為了穩妥地落實薛樹媳婦窯姐的身份,她在遞給宋海的水壺裡下了藥;一種發作起來比較慢但藥性絕對夠重的藥,哪怕宋海晌午就喝了水,也要兩個時辰後發作,正是他估計的動手時間。
如果宋海計劃成功,她會主動勾引他幫他解了藥,男人嘛,得了便宜,就算察覺到其中的算計,最多也就瞪瞪眼睛而已。倘若宋海計劃失敗沒有等到人,他就得處理中了藥的薛樹媳婦,那樣兩人發生了點什麼,事後她也可以推脫成他抵擋不住薛樹媳婦的誘惑上。她依然按照原計劃把村民帶過去,撞破兩人的奸…情,男女通姦,本來就是女方受到的傷害大,薛樹媳婦註定沒有好果子吃了,至於宋海,他那種人,抹抹嘴也就繼續逍遙去了。
柳玉娘很為自已的計劃沾沾自得,她假裝蹲在河邊等待著,一瞧見薛樹匆匆忙忙跑了回來,便立即起身去村裡喊人,然後引人朝山裡奔去。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她順著女人沙啞的哭喊搶功似的跑到陷阱邊上時,會看見糾纏在一起的宋海和夏花!
她震驚地捂住嘴,連連後退,心中升起從未有過的恐慌,完了,為什麼夏花會在這裡,宋海那麼看重夏花,一旦他醒來,察覺她的陷害導致夏花身敗名裂時,他肯定不會饒過她的!
不行,她得跑,趕緊回家收拾細軟,絕對不能留在葫蘆村等著被宋海報復。
但她忘了,此時此刻,她身邊可還有一眾村民呢!
對於柳寡婦信誓旦旦的指證,林氏是不願相信的,她瞭解她的三個侄子,特別是薛松,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可是,當她連續敲了半天薛家大門卻遲遲沒有人來開時,她也有點害怕了,正如柳寡婦所說,薛松哥仨可能不在家,侄媳婦卻不會在這個點出門的,她根本也沒有地方可去。
待聽到坑裡女人淒厲沙啞的叫喊,林氏根本不敢上前察看,如果不是丈夫扶了她一把,她差點癱倒在地上。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寡婦的不對,見她慘白著臉想要逃跑,林氏好像突然恢復了所有力氣,衝開身後想要湊到坑前圍觀的村民,飛快朝對方追去,沒出幾步就把纏足的女人撲倒了,這時村民亂哄哄的指責唾棄已經告訴了她,坑裡的人是宋海和夏花。
“你個瞎眼的騷貨,你說,你哪隻眼睛瞧見我們家老大了?”
壓在胸口的大石倏地落下,林氏頓時發起飆來,揮手就朝柳寡婦連扇了十來個大嘴巴,直打的對方齒落吐血,然後粗魯地將人拖到陷坑前,指著被夏花爹打暈的宋海道:“你看看那是誰!你個爛娼婦,是不是因為嫉恨老二媳婦,就天天盯著他們家門口,想盡辦法往她身上潑髒水?今兒個看見老二媳婦出門你就想汙衊她,我呸,哪家媳婦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還不許誰有個急事不成?你個黑了心的蠢娘們兒,下次想害人前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些,別逮著雙身形像的人就說是我們家老大和他弟妹!咋了,啞巴了,你倒是說話啊!”
林氏才不管夏花爹孃的臉色好看與否,她要做的是維護三個侄子的聲譽,哪怕現在村民都被宋海和夏花的醜事吸引住了,但假若她不說清楚,事後他們也會沒事瞎琢磨,暗中猜測薛松與葉芽的關係。村裡最怕捕風捉影,一旦有了疑心,沒事也能說出事來,她必須把這莫須有的詆譭全推在柳寡婦對侄媳婦的嫉恨上。當然,她也知道,光憑三言兩語根本無法徹底打消村民的疑心,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四個孩子早點回來,光明正大地回來。
隨著夏花爹孃將暈死過去的宋海和衣裙染血的夏花帶走,村民們也陸陸續續下了山,三五成群走在一起,一路上都是關於夏花退親的閒言碎語。
林氏和薛山樑走在最後面,臉色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