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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男人,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寬闊結實的胸膛像極了她的薛樹,之前積聚在心底的惶恐和情…欲折磨齊齊湧了上來,她抬起頭想看清男人的臉,可眼淚模糊了她本就不清晰的視線,只恍然瞥見一雙擔憂的狹長鳳眼,跟她的薛樹一模一樣。她閉上眼睛,雙手抱住他的腰磨蹭起來,“阿樹,阿樹,我想要,你快給我,好難受……”她脫他的衣裳,手卻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她還想抵著他腰下的昂揚磨蹭,男人忽的蹲了下去,轉瞬就將她背了起來。
男人走得很快,葉芽顛簸的厲害,可她根本注意不到了。男人的臉就在眼前,她環著他的脖子貼了上去,輕輕磨蹭著,想用他的涼來滅她的火,哪想才貼了一會兒,他就想躲開,她急了,連連親他的臉,“阿樹別躲,這樣好舒服,阿樹……”
薛鬆快要瘋了。
他知道她難受,所以他背起她,不顧山路崎嶇大步往山下跑,想要快點回家,讓二弟幫她。可是,她在他背上不肯老實,他才想躲,她就細聲求著不讓,還說那樣她很舒服。
讓她摸下去,他難受,不讓她摸,她難受。
根本不用猶豫,他選擇了前者。
可走著走著,他才發現剛剛那點難受只是痛苦的開始。
她漸漸不滿足於臉貼著臉研磨,她發燙的小手沿著他的脖子慢慢向下摸了進去,貼著他的胸口亂摸,讓他心跳如擂鼓,她火燙的唇一寸一寸地親著他的臉,從唇角到側臉再到耳朵,當她用她飽滿的唇含住他的耳垂輕咬時,他腦袋裡轟的一下,險些鬆了手丟下她,等他強忍著欲…念清醒過來,再也不敢揹著她,匆忙把她放下,改成抱著她往回走。
可他很快就痛苦地發現,這個姿勢也很折磨人。
他用一隻胳膊牢牢圈住了她的雙臂,另一隻胳膊緊緊箍著她的腿,可她還是不安分地折磨他,用她綿軟的豐盈抵住他的胸口磨蹭,用她的小腦袋往他懷裡拱,她甚至在努力用牙拉開他的衣襟……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她一直輕輕呻…吟著,一聲聲喊著讓二弟要她。他聽過她喊二弟的聲音,可這是第一次,她在他懷裡喊,一邊做著挑…逗他欲…火的動作,一邊用那酥酥軟軟的聲兒撓他的胸口,一點一點蠶食他的理智和耐心。
好在,馬上就要下山了,下了山,跨過那條河,不需一盞茶的時間,他就能跑回家。
可是,當他抱著越來越燙的人快要奔出路口時,外面忽然傳來喧譁的人語,逼得他堪堪停住。
“我柳玉娘對天發誓,剛剛我在河邊洗衣服,確確實實看見薛松抱著薛樹媳婦去了後山,倘若有半句假話,我就不得好死!”
“呸,你個爛寡婦少胡說八道,就你那整日發騷的德行,你以為你能稱心如意地壽終正寢嗎?呸!早晚你得死在男人身下!今兒個我告訴你,一會兒要是沒有找到我們家老大,你就等著吧,不用那些男人,我親手替天行道,看你還敢不敢再滿嘴噴糞!”
“哈哈,虎子娘,你們兩口子要是真不相信,何必跟著過來呢?大傢伙可都瞧見了,薛家一個人也沒有,你可以說薛柏在鎮上讀書還沒回來,薛松哥倆在山上打獵,可你侄媳婦怎麼不在家?我看八成是薛松把他的傻弟弟騙走,他帶著嬌滴滴的弟妹到山裡廝混去了!哼,你也別瞪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一會兒咱們要是找不到人,我柳玉娘給你磕八個響頭賠罪!”
亂哄哄的聲音越來越近,薛松想也不想,抱著人飛快往一側山林跑去。
他不能下山。今日之事顯然是宋海與柳寡婦串謀起來設的圈套,村裡不定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家門口,他要是就這樣抱著她回家,沒人會相信他們的清白,只是不知道二弟哪裡去了,他不是叮囑他在家裡等著三弟嗎?
很多疑惑,但薛松根本沒有功夫細想,為了跑的再快些,離山腳更遠些,他再次把人換到背上,努力忽視她給他的騷擾,一路狂奔。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天色黯淡下來,久到他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身上的衫子忽然被人扒掉一半,幾乎是瞬間,一雙溫熱發燙的豐盈就貼在了他汗溼的背上,那異樣的刺激是那樣強烈,他一個愣神,腳下便拌了一下,直直朝前面撲了下去。
“牙牙!”他嚇得心都要跳了出來,使出巧勁兒翻身,將背上的人抱到懷裡,摟著她的腦袋仰面倒下。
縱使身下是成片的綠草,結結實實地摔了一下,背上還是火辣辣的疼。
沒等那陣疼勁兒緩過去,他慌張就要起身去看懷裡的人,可她的反應比他更快,他才剛剛抬頭,她已經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