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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沒想到蕭詩曼簡單幾句話竟然正好戳中了她和夏侯虞的軟肋。
夏侯虞他們現下怕是起了疑心了,她上次在無極殿玉柱旁看到的身影也的確是莊靖沒錯,現下若是夏侯虞仔細問起上次洞虛山她身旁的人是誰,她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不怪他們,她剛來清源幾個月,妄圖讓人冒然信任她好像也的確是異想天開了,只是看那些跪在地上那些一臉義憤填膺的弟子們,蘇漠只覺得頗為噁心。
當她沒有瞧見他們對她那種飽含陰暗心思的眼神嗎,當她不知道這莊靖平日裡就如一個透明人一般的存在嗎,當她會真的相信,他們能為莊靖的死這般難過嗎。
可是……想起了那個潔白的身影,蘇漠眼眸微微垂了垂,不置一詞。
姬夜笙瞧見蘇漠的表情變化,緩緩往前邁了一步道:“師兄,我倒是相信這小娃娃不會做如此之事。”
蘇漠驚訝地抬眼看向姬夜笙,他是今天晚上第一個替她說話的人。
夏侯虞皺眉看向姬夜笙:“夜笙,此事不是一句相信她便可以糊弄過去的,我清源弟子怎能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在這?”
刑厲這時也走上前對姬夜笙道:“師弟,此事可不是憑你喜好而做決定的時候!此等孽徒若不趁早消除,我清源的門規威望何在?!”何況看起來這件事之前,有關於神器的事她竟然還有所隱瞞?此事萬萬不能讓她矇混了過去!
其他內門弟子這時也紛紛趕來,本已經是接近休息的時辰了,大夥都在各自的廂房裡打算入睡了,可卻聽說忘情湖邊出了大事,眾人這才一個不落的先後趕到。
溫寧玉一趕到便見情景如此,他抿唇掃視了周圍一遍,在蕭詩曼沒瞧見的角度眯著眼打量了她一圈,而後微微皺起了眉緩緩退後,
若蘇漠真的被當成殺了清源門子弟的兇手,那結果絕對不是現在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而憑他現在的能耐,根本救不下她!想著那人的再三囑咐,他得立馬去通知他才行。
夏嵐幾乎算是最後一個到的,趕到之時幾乎蘇漠就要被定罪了,她慌張地趕緊鑽出人群,跑到蘇漠身前張開雙臂擋住眾人的視線,轉頭對夏侯虞道:“尊上,蘇漠為人雖然有些冷清了些,可她絕對不是如此喪心病狂之人!今日之事定是有人陷害她的!弟子還望尊上明察!”
蘇漠看著擋在自己身前這個不算高大的身軀,突然覺得心裡一熱。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聽一旁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尊上,弟子同樣認為,此事不會是蘇漠所為,還望尊上能明察。”
蘇漠吃驚望去,卻見說話的人竟是慕平凡!
她無奈地扯起嘴角,這兩人怎麼會……
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眾人,竺水洛,在坎班上課之時沒少趁眾人練習的時候,私下教自己一些變通的法術。在她心裡,竺水洛其實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老師,秦南希與谷千寒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但竺水洛卻是真正第一個教她法術的,然而此時此刻,竺水洛也僅僅是站在一邊,並未開口替她說一句話。
而一旁的閆憶竹也一樣,他是坎班為數不多的男弟子,平日裡對自己諸多的照顧甚至讓好多弟子都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思。但她心裡清楚,他絕對不是對自己有意思,至於為何還會獨獨對她那般照顧,她雖想不明白,但卻也樂得與他維持那樣和諧的師兄妹關係,畢竟他從未做過什麼破格的事,並不會給人帶去任何不適。可今日之事,他明顯的並不想與自己沾上什麼關係。
她倒不是在心裡記恨他們的冷眼旁觀,只是想感嘆一下這世態炎涼罷了。
若不發生此事,她或許還會一直沉浸在那看似和睦的氛圍下一直懵懂下去,在這清源,她本就不該奢求眾人對自己付出那些真摯情感,看來是她過於強求了。
抬起頭,看了眼站在一邊皺眉的姬夜笙,又看了眼擋在自己身前的夏嵐,還有那站在一邊對夏侯虞一直行著禮的慕平凡。蘇漠微微勾起唇角,這就夠了吧,最起碼透過今日之事,她知曉了這三人的心中,最起碼她還是個值得信任的存在。
蘇漠吁了口氣,事到如今要怪也只能怪她技不如人。蕭詩曼如今是元嬰中期,而她這些日子苦練御劍修行,好不容易忍著對御青璃的思念,對花棲落的擔憂,拼命地把修為提升到金丹後期。這在旁人眼裡已經是極為不可思議的速度了,可在她這裡,真的感覺進展的好慢!
或許,蕭詩曼見她那般使用冰凌,自己也在偷偷研究吧,蕭詩曼的天資和聰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