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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懸弓擱在馬背上,然後自己也躍上馬,坐到了他身後。
感覺到冒頓即將策馬而奔,趙懸弓這才從慌亂中回過神,他一把抓住冒頓準備甩動韁繩的大手,叫道:
“等一下!”
“等什麼?!”匈奴王子不耐地低吼,此時兩人在馬上緊貼彼此,趙懸弓的背脊能清晰地感覺到冒頓說話時肺腑的震動──
好熱……明明是料峭的四月天,為什麼會那麼熱?
莫名其妙地,趙懸弓紅了臉。
“稽粥和雛菊……他們不知道去哪裡了,我還在找他們……”他吶吶地說,身後的男人忽然不吱聲了,平靜了一會兒,背脊上再次傳來震動:
“你跑這麼遠就是為了找他們倆?”
“……嗯。”
“他們都是草原的孩子,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這麼說的時候,冒頓的聲音明顯變柔了,在馬上緊緊圈起趙懸弓的腰,下頦的鬍鬚輕輕磨蹭著他白皙的頸子和臉頰……
溫存親暱的動作,教趙懸弓的臉更紅了,他渾身發顫,手腳上的鈴鐺跟著“鈴鈴”作響,他想推開冒頓,可是偏偏動彈不得,而更讓趙懸弓覺得害怕的是:他居然一點都不討厭冒頓對他這樣!
來單於庭這一個多月,趙懸弓每天都住在王子的穹廬,他已經摸清了冒頓的一些作息習慣:
這個男人不入夜是絕對不會進入帳房的,每天只休息不到三個時辰,天還未亮就會自動離開。
對於房事,冒頓相當節制。除了趙懸弓被抓回來的第一天,這一個月來,他還沒有真正地抱過他,大多數時候,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問一些有關中原的事情,不過偶爾也會主動要求做些親密的舉動……
耳後一酥,趙懸弓明白,是冒頓正在摸他的耳朵。這個匈奴男人總喜歡用覆著薄繭的麼指與食指指腹輕輕地柔捏摩挲他耳垂的部分──趙懸弓當然也明白,這個動作的含義:每次冒頓這麼摸他,就等於在說:他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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