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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丠哲邊解紐扣邊說“還不是一樣。”脫誰的衣服不是脫?該死,這個紐扣怎麼這麼難解,他氣得直接扯壞身上的襯衫。
好渴,好熱,單言舔了舔唇,淚眼朦朧的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瓶紅酒,一咬牙,她一個用力翻身如願的滾下床。
在他們錯愕的目光下,單言伸手拿過酒瓶,‘嘭’的一聲磕在桌上,不顧尖利的玻璃劃破手指,她抓起往自己的大腿劃過,疼痛促使她的頭腦清醒幾分,潺潺流出的血液把她身上的白色裙子染成紅色。
在一旁拍攝的莊越熙滿臉興奮的說道“這女人夠狠,我喜歡。”
額頭上冷汗直流,單言顫抖著雙腿撐著桌子站起身,緊緊地抓著玻璃朝向他們,雙唇毫無血色“誰都不許碰我。”
夏子晏不緊不慢的向她走近“給本少爺上是你的榮幸,別不識好歹。”無數的女人撲上來求著他們玩呢,而他們卻偏偏選中了她,還不知道感激的跪舔,這女人真是個傻的。
“你算個屁。”
聽到她的話話後,夏子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緩了一會兒才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說道“如果我真的是個屁,那這世界的大部分人連屁都不如。”
他們走近一步單言就退後一步,腿上的疼痛漸漸變得麻木,身體的羞恥感讓她不知所措,她只能用力咬住下唇,都出血了仍不肯鬆開。
林丠哲看著她從嘴角流出來的血,一臉不解的問道“不就玩玩嗎?何必較真?”
單言被他們逼到陽臺,背抵在欄杆上,顯然已經無路可逃,她哭著乞求道“求你們放我離開。”原主的命運很悲慘,如果真的被他們羞辱,還不如死了算了。
夏子晏好笑的看著她“中了藥沒有我們幫忙解,你以為能活?”
“解藥…給我。”
莊越載誘。惑般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唇,不懷好意的看著她“我們就是你的解藥。”
單言絕望的吼道“你們就是一群瘋子。”說完她朝後看了一眼,這裡是二樓,下面是泳池,該賭一把,思此,她拉過一旁的休閒椅,費力的踩上去,眾目睽睽之下跳了下去。
‘嘭’的一聲,泳池濺起白色的水花,水開始從她的口鼻灌進去,從腿上流出來的血在水中散開,透涼的池水緩解了困擾她許久的燥熱,終於沒那麼難受了,單言滿足的閉上眼睛。
站在陽臺上看著慢慢沉在水底的白色身影,莊越載面無表情的說道“說我們是瘋子,她也一樣。”
夏子晏一臉惋惜的搖搖頭“可惜了這麼一個大美人,本少爺還沒玩過呢。”
轉身見到莊越熙還扛著攝影機拍攝,他氣得搶過來砸在地上“還不快找人來收屍,要是被我哥知道我就死定了。”
莊越熙聳了聳肩“我覺得挺好玩的,夠刺激。”
“你們是好玩了,這個別墅又不是你們家的。”這別墅是他大哥名下的,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搞出人命,他真的很可能不能姓夏,夏子晏呸了一聲“真特麼晦氣。”
原主畢業後就進學校當老師,沒想到會遇上這五個毫無人性的少年。
他們在玩女人的時候喜歡拍影片,只要她們做出半點反抗,他們就會以影片為要挾,讓女人乖乖的屈服。原主被他們過後就是做出了反抗,然後影片被傳上網,名聲盡毀的她選擇從教學樓跳下去,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女主是在原主死後新招進校的,自然而然的成了他們的目標。
單言住了一個月的院,腿上的傷倒是沒什麼,主要是被注射的那一針,因為診治不及時嚴重傷身,精神時不時有些恍惚。
單言靠在床頭低頭坐著,旁邊坐著一個面帶優雅笑容,打扮高貴大方的婦女。
“他們只是孩子,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單言好笑的看著她“孩子,他們嗎?”要不是被她們這些做母親的寵壞了,他們會做出這麼噁心的事?“總有一天他們會嚐到惡果。”
婦女從包裡拿出支票放在一旁的桌子“我知道你是從農村出來的,這些錢可以讓你們家幾輩子都不用辛勞。”夏家並不想把事情鬧大,能用錢解決的就用錢解決。
單言笑著咬牙說“真是‘謝謝你’啊,讓我家不差錢。”
“得過且過。”她怎麼可能聽不出單言那帶諷刺的口吻?婦女嘴角依然掛著優雅的笑容,向單言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病房。
單言拿起支票漫不經心的數著上面的一大串零,揚起嘴角自嘲,很多人工作一輩子都賺不到裡面的十萬分之一,她現在的狀況亦是,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