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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咬莫明珠一口!
“要講理?好,我們就來‘講理’!”莫明珠翻身從凳子上爬起來。若這個墨非白真如她所猜測,那麼,她如何也不能讓許心柔胡說八道的,汙衊他。
今天,她就讓這姓許的,好好來認理,認個夠!
莫明珠站得筆直,底氣十足對許心柔道——
“許郡主,你說我害你你就拿出證據來!你拿不出證據張口就說我莫明珠害你,龍額書院又冤枉你,你這叫講理?還是你張口閉口那‘本郡主’、‘我爹爹’便是理?!你當你爹是湘南王,別人都是你爹的孫子嗎?你說你尊師重教,你張口對陸老師就是‘姓陸’如何如何、甚至還藐視香尊,你叫有理?!香尊按照書院規矩丟你出去,你不遵守你叫有理?!”
莫明珠一連串喝問,堵得許心柔一時語塞,“我”不出來。
“是!你是郡主是不得了,比我莫明珠這個一介臣女大,但太子、皇子都要服從書院的規矩,你一個異姓郡主竟還想凌駕書院百年規矩之上,你這是有幾個膽子,敢居在太子、皇子之上,享受特權?!”
莫明珠厲聲一喝,許心柔一聽凌駕太子皇子這話當即臉色白了白,她再學識不多,凌駕皇權這種事的干係大小還是分得清,但嘴還硬道,“誰、誰說我沒有證據,我有證人!有的是證人……”
“那還囉嗦什麼,拿!”莫明珠急聲一喝,顯得許心柔話語心虛。另有旁觀者實在看不下去,附和——“對,郡主拿證據吧!”“拿證據……”“拿證據出來……”“我們不是你家孫子……”
附和莫明珠的聲音,越來越大,許心柔有點兒害怕了,想像以往那樣抬出“本郡主”來壓,卻無奈剛才莫明珠將話撩了明白,她也不敢,於是只得忙在人群裡找人——
“莫明珠,我丫鬟看見你踹我了!還有,還有高月,高月也看見了!對了,還有林嬸,林嬸你快來給本郡……給我作證呀!”
許心柔當即就指了那管理同林院學生鑰匙的老媽子,這人正是之前她使眼色的那個。正是此人開啟了莫明珠鎖上的門,而後放高月主僕二人進去放蛇的人。
被許心柔一指,高月和林嬸兒當即都臉色慘白,眼看許心柔大勢已去,現在根本是拉她們下水呀!高月當然更寧願被不明不白的丟出書院,也不願背上害人的罪名被丟出去。
“我、我沒看見,我不知道!郡主你別說了,這事兒就算了吧!”高月否認,忙給許心柔使了眼色,讓她別說了。
然而許心柔哪裡會理,若她也如高月一般想明白這層干係,她便不會耍賴不罷休、甘心被丟出去了,是以當即以為高月背叛她、出賣她。
莫明珠將二女眉目間的神色看了清楚,估計火候差不多,對許心柔嘆氣憐憫道:“許郡主看來是還沒認清自己身邊人呢,白白被人利用了一遭、背了個黑鍋,真是可憐,算了,我莫明珠不是小氣之人,原諒你了。”
高月確實想借著許心柔這顆大樹將莫明珠逐出書院。
經莫明珠這一話煽風點火、挑明干係,許心柔又想起前兩日莫明珠提到的那關於什麼“馬糞鞋子”之事,說她若知道一定會找高月算賬,這番想來,越發覺得高月就是個叛徒、而且一直想利用她讓她背黑鍋!
“好你個高月!原來是你害我,虧我以為你是我朋友。你這個混賬黃鼠狼,我還當你你出這毒蛇之計是為了幫我出氣,結果你竟是故意設套陷害利用我!”“這黑鍋我可不一個人背,那蛇就是你放的!”
高月大恐:“許郡主你胡說什麼,我沒有……”
“你還敢說沒有,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許郡主氣炸肺,現在看高月比看莫明珠更憤怒,衝過去就要與高月魚死網破。
高月也不是沒名沒姓人家出來的,當然不能任由許心柔在她頭上撒潑,於是二女當即撕破臉,什麼事都抖落出來了。
“還不是你說看不慣莫明珠受了龍額侯和香尊注意,要好好教訓她麼?我不過就是出了個主意,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幫你個忙而已,歹毒的是你不是我!又想當龍額侯夫人,又想著香尊,好不要臉的女子!”
“你敢罵本郡主,我跟你拼了……”
許心柔做慣了驕縱事兒,哪是高月這樣的偽淑女閨秀能敵得過的,當即就捱了一頓教訓,頭髮散亂,若不是旁人出手拉開,恐怕還得捱上許心柔幾爪子。眾人心下暗說:這下真是狗咬了狗。
真相大白!莫明珠是被冤枉,許心柔、高月、楊副尊以及相關幫兇被勒令全數逐出書院,永不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