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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是他一直如此,又能平安長大……”
再如何,石榴沒明白可料想也是姑娘給予的承諾。
馬車遠遠的靠近別院,門口的老奴就出來迎接,這一次何氏並沒有避嫌,而是帶著孟霍然一同來到別莊,對於他們來說,有些事情還是早些說開的好,否則讓那位古板的侯爺察覺到什麼,日後必然會對相思心存芥蒂。
那老奴之前已經接著信,見著何氏與相思相繼從馬車上下來,孟霍然還在一旁下了馬,便趕緊上來請安。
何氏沒有見過這位老嬤嬤,但是相思見過,她快一步走上前去給那嬤嬤微微一福,笑道:“今兒到是讓嬤嬤親自出來了,外祖母身子可好些了?”
在一旁的何氏見狀便知道這位老嬤嬤必定一直伺候關老夫人,便也笑著道:“今兒是我們打攪了。”
“不呢,不呢,咱們家老夫人病的這些日子來的人也少,平日裡也悶得慌,正等著夫人姑娘來呢。”老嬤嬤眯著眼睛,皺著皺紋熱情的在頭裡帶路。
孟霍然在後頭囑咐了相思幾句,這才跟著迎他的小廝去了老侯爺自己的書房。
何氏用眼神瞥了瞥兒子,便跟著那老嬤嬤與相思一同去給關老夫人請安了。
孟霍然一路走著,總覺著肩上的擔子很重,心裡的話反覆轉了個圈,只覺著再無遺漏才挺起胸膛。相思的事情何氏不可能與老夫人多言,畢竟人家是病人,萬一再為相思的事情急出問題來,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然而這事兒也不能讓父親定安伯來,京都裡的人耳朵都靈,這要是皇上的親信私下去見永昌侯的老侯爺,沒事都有人能鼓搗出事兒來。
也唯有他這個能代表父親的長子,一個愛護妹妹的長兄才可以仗著年紀多言幾句,哪怕說錯了,老侯爺念在他尚算青澀,不會與他一般見識。
進去的時候老侯爺還在寫字,孟霍然便站立一旁,靜靜等候。
老侯爺不慌不忙,直將最後一行字寫完,才讓人送水淨手。
“小子,你來看看,我這副字如何?”
孟霍然一陣緊張,但還是表面沉著的走過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回答道:“這是前朝的《行軍賦》,字裡行間中確實有一股子殺氣迎面而來,只可惜寫到最後一行筆力不足,到是讓這幅字有種所向披靡而去,鎩羽遺憾而歸的感覺。”
“你到是個實誠的小子。”老侯爺冷笑一聲,讓人將字放入火盆之中。
“侯爺……這……這多可惜。”孟霍然見著那字被火舌卷沒,不由大急。
“不過一副字,這便是它最好的歸宿。”老侯爺說著話,居然揹著手走出了書房,孟霍然最後瞧了眼那字,還是隨後跟上。
一老一少,坐在書房門口的院子裡飲茶,老侯爺讓人帶來兩隻老鷹,老鷹的毛已經參差不齊,動作也有些遲緩,可是這並不妨礙老侯爺對它們的喜愛。
“說吧,你今兒和你母親來,是有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就讓三娘到別院來了?”老侯爺背對著孟霍然,並不怎麼熱絡。
孟霍然已經從父親那裡聽說了這位的性格,便也不放在心上,反而直接的說道:“宮裡有人盯上了三娘,前些日子圍場的時候,還有人想要趁亂刺殺三娘,我們怕護不住她,便讓她過來叨擾幾日。”
“你怎麼知道,我就護的住她?”老侯爺揚著眉毛,轉過頭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道。
“當年先帝爺那會兒,有位很是跋扈的親王長孫,當時就連先皇都要敬畏那位親王三分,可是據說這位親王長孫得罪了侯爺……三日後便……生活不能自理了。”
孟霍然自己當然不知道這個事情,可是定安伯年紀不小了,雖說和老侯爺差著一輩,但實際上相差不了多少歲,不然何氏也不會在小的時候見過那位年僅二十出頭便就香消玉殞的楊姑娘了。
“你父親知道的可真不少。”老侯爺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孟霍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是完全聽得出老侯爺的意思,就以老侯爺的手段,就他二叔那個德行,若不是老侯爺不計較或是說對女兒冷了心,二太太變成寡婦再嫁老侯爺都做的出來,也就他二叔那個目光短淺的性子,才會放著近處的大樹不抱,反而去招惹什麼丞相的奴才秧子。
“老侯爺,三娘年紀還小,她對曾經的事情一無所知,本來在……的時候就過的不大如意,與爹孃也不親近,卻是難得懂事溫柔的好孩子,如今此事她完全就是無妄之災。看在她是您外孫女的份上,您就救她一回,此情定安伯府一定銘記於心。”
孟霍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