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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哭一些,日後也能慢慢好轉,不然像林家的那個,就是給個金山銀山也不能要啊!
宋母琢磨著,媳婦當日能當機立斷決定嫁與自家,現在小妹嫁徐永方,日後日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大不了自家多幫襯著,總歸是自個兒欠小妹的。三媳婦的眼光看人還真沒出錯過!宋母轉過彎來,就恨不得拉了徐永方立時把親定下來,還是宋子恆攔了她,吸取前車之鑑,這次不能僅憑單薄的印象就定下親來,永方是個好的,只是他上頭還有兄嫂,長兄如父長嫂如母,自己不親眼瞧瞧他兄嫂的意思,萬不敢再貿然與徐永方說。
宋母一聽是這個理兒,連忙催了宋子恆去與徐永方說,可宋子恆這樣的人,一個心思百轉千回,徐永方不開口,他還真說不出自個兒想去他家的話,只能旁敲側擊的提醒他,奈何徐永方就是榆木疙瘩腦袋,什麼聞絃歌知雅意,竟連他娘子的一般都不如,宋子恆自成親後與娘子日漸默契,有時甚至不用開口,一個眼神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那才叫心意相通,如今他才知道像自家娘子那般知情識趣的還真不多。
索性徐永方終於提了,宋子恆原本打算放棄,日後找個別的藉口去徐家走一趟,此時峰迴路轉,他還沒什麼,宋母竟是恨不得他立刻就去了。徐永方自個兒都沒成親,更沒想過娶妻生子,怎麼能明白自中舉後一連十幾二十日不能好好陪著娘子,與娘子分享自個兒心頭幸福喜悅的這種已婚男人的心情?徐永方聽得宋母一說,忙作揖道:“伯母所言甚是,都說擺酒席是喜事,我蹭了子恆兄家的,子恆兄合該也去我家喝兩日酒才行。”
宋子恆笑得一派溫和,卻不斷看向蘇婉,結果一向懂他心意的蘇婉也會錯意了,笑容滿面的道:“相公只管去便是,妾身在家定好好孝順爹孃。”
宋子恆很想咬牙,自他這回從省裡回來,夫妻倆都還未好好溫存一番,他娘子到底是善解人意,還是覺得去永方弟家比自己更重要?
好吧,這個時候小妹的親事確實更重要些,宋子恆只能笑著應道:“如此便勞煩娘子了。”
徐永方也朝蘇婉作了一揖,以示感謝她的溫婉大方,竟是迫不及待道:“既是如此,子恆兄這便與我同去罷。”
宋子恆的行李不多,剛從包袱裡拿出來,再裝起來也不難,就半刻鐘的事,蘇婉親自替他打包完,宋子恆就在身後寸步不離的跟著,蘇婉一回頭,瞧著他彷彿被人拋棄了的眼神,不由失笑:“相公為何這般看我?”
宋子恆不料她會這時回頭,收了表情,一本正經:“怎麼看你?”
蘇婉最喜歡看他端正的樣子,挑了他的下巴笑道:“小可憐,在外面可要乖乖的,過幾日再回來,姐姐好好疼你。”
宋子恆直接伸手將她拉進懷裡,身子火熱的,底下也緊緊貼著她,一動,就抵在了她的小腹上。蘇婉知道,他們成親不長,自宋子恆開葷到現在也就堪堪一年,還屬於新婚燕爾的階段,宋子恆素了大半個月,剛從省裡回來就想了,只是她做出一幅累的樣子,他便自個兒忍了,想是惦記著酒席擺完,也送完了絡繹不絕來探親的遠房親戚們,再過一兩日她就能閒下來了,到時養足了精神,夜間睡覺時可不得任他為所欲為?
只是沒想到半路跑出來個不解風情的徐永方。
蘇婉心知宋子恆的鬱悶,也不怕他這會兒亂來,還笑道:“相公可要儘快回來才是。”
宋子恆低頭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沒多用力,且隔著衣襟,放開時只餘下一個小小的牙印,宋子恆這才放開她,從床上拿過包袱道:“我走了,娘子自個兒保重。”
蘇婉倚在床邊:“相公早去早回。”
送走了宋子恆,蘇婉也沒有提要回縣裡,就安心在宋家村待著,張氏李氏雖有些著急,雖然親家也是弟妹的爹孃,不會虧待幾個孩子,只怕他們不識字,平日沒法督促著孩子們上進,這會兒倒很想蘇婉早日回縣裡,只是連公婆都沒提這茬,她們做妯娌的又怎麼好開口?
宋母沒有不擔心孫子,只是吃的鹽多到底比兩個大兒媳更有見識,她是養出了個舉人兒子的,兒子當年唸書時不用人盯著,一有時間便拿了本書在看,這才是真正好學之人,這次來家做客的徐舉人聽聞弟妹說每晚睡前還要看好久的書才會熄燈,若是沒人盯著就不看書,他們可還能這般年輕就考上舉人?是以宋母不知道兒媳的擔心,知道了大概也就笑罵一句沒見識的,幾個孩子隨了他們小叔,萬不會沒人緊著就不肯上進。宋母巴不得子恆媳婦先別回縣裡,至少等子恆把訊息帶回來再說,有她在幫著聽一聽,自個兒也好判定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