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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懷卿還是儘早回雲州去吧,那裡兵馬駐守,一般刺客進不去的。”
他本想讓妹妹意識到跟何懷卿在一起的危險,不成想反倒成了她快點離開的理由。袁克己氣的肝疼:“說不定這刺客就是他們何家的,他不是搶了他哥哥的未婚妻麼,你當何思卿能嚥下這口氣?”
墨竹厭惡他從中挑唆:“哥,你不去調查刺客,在這說風涼話合適麼?”
“我說風涼話?我哪句話不是為了你好?”
她一咧嘴,用一種‘誰不瞭解誰’的不屑口吻道:“你做什麼事不是為了你自己好?”她昨夜醉酒,這會說話大聲震的太陽穴微微發疼,她抽了口冷氣,不與袁克己廢話了:“我去看看懷卿,商量起程回家的事。哥,那幾個刺客,您再查查罷,不管怎麼說是在咱們家出的事,就算敷衍,也認真些罷。”
袁克己哼道:“用不著你教我怎麼做,我有分寸。”他沒好氣的說完這句話,就見墨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的神情,沒等他發作,她就轉身走人了。袁克己心裡亂糟糟的,全是煩心事,何懷卿遇襲已是大事一樁,可他眼下,還有另一個需要解決的頭疼事。
昨晚上,皇甫筠玉終究看到了多少,他又有何打算。
正犯嘀咕的時候,有婢女來報,說夫人叫他過去一趟。
袁克己有種不好的預感。到了母親房門前,等婢女通稟完,他咬了咬唇,低頭走了進去。一路到母親跟前,見母親神態清冷,看他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
魏暮雲坐在榻上,還未梳洗打扮,連頭髮都是披散的,她一抬手,示意屋內的婢女全部下去。等人走光了,她冷冷的道:“克己,跪下!”
袁克己道:“你叫兒子跪,總要有原因。”
魏暮雲嚯的一下子站起來:“原因?昨晚上你做了什麼好事,你一點印象沒有嗎?”
袁克己死扛到底:“我做什麼了?”
魏暮雲恨極,瞠目道:“那是你妹妹!你還是人嗎?你問問你自己,你還算是人嗎?”
袁克己退了一步,環視屋內,輕描淡寫的道:“哦,您說的是這件事啊。我昨夜喝醉了,又黑燈瞎火的,看不清誰是誰,我從您這找了個婢女消火,沒成想後來發現竟然是墨竹。多虧了門口不知誰人咳嗽了一聲,讓我留意了下那女子的樣貌,否則真的會鑄下大錯。”
魏暮雲根本不信,因為根據樂平郡王的說辭,克己在與那女子親熱前,自喃說他沒把她當做妹妹,只當做女人。所以克己是清醒的,他知道他在做什麼。
她今早從樂平郡王嘴裡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彷彿當年聽大長公主說懷了廣漢王的孩子一般的震驚,不,比那個還要震驚百倍。
她詛咒過廣漢王這個滅絕人倫的禽獸無數次,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也變成了這樣的人。
他絕不可能知道墨竹與他沒血緣關係,所以他是明知亂|倫,卻故意為之。
盛怒過後的魏暮雲,冷靜下來,她發現,如果兒子對墨竹有別樣的心思,或許是個機會。
“你以為我會信嗎?”魏暮雲道:“你不喜歡讀書,喜歡刀劍這些邪路也就罷了。你贊同與庶族通婚,我也忍了,可你……居然對墨竹做出這樣的事!”
袁克己見母親不信自己胡扯的說辭,乾脆冷笑道:“誰向你告的秘,以為我不知道?皇甫筠玉比我還小,你們居然能搞到一塊去,也算讓我開眼界了。您別擔心,墨竹不是你,若不是她喝醉了,我也沒機會和她親近。我以前憎惡蕩|婦,現在卻有些期盼了,若是墨竹也生性淫|蕩,我就不會熬的這麼辛苦了。”見母親被氣的臉色鐵青,他哼了聲:“其實今天您不叫我來,我也要過來見您。我希望昨晚上刺殺何懷卿的人,不是您派去的。我為了拉攏他們,把妹妹都賠進去了,您不要搗亂,讓我前功盡棄!”
昨夜的刺客,的確是魏暮雲派出的,只是沒想到不僅沒成功,還這麼快就暴露了。
她只能使出下下策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下下策,她們不能在一起,那麼她們的兒女在一起,總好過與庶族在一起。
“克己……”魏暮雲攏了攏髮髻,笑容帶著幾絲耐人尋味的苦楚:“……覺得墨竹是你妹妹,你很痛苦吧。”
“……”
“娘告訴你,她不是你妹妹。她跟你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墨竹的哥哥其實是樂平郡王。”魏暮雲一字一頓的道:“……你可以殺了何懷卿,把墨竹奪回來。”
袁克己目瞪口呆。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