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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想要開口,冷拎的哀求已經傳入了她的耳內。
“小姐,冷拎求您,別把白露姐姐送進青樓,她只是刀子嘴,對皇上怨恨,她對你沒有惡意的。”
“現在,立刻送過去。”葉蘇的眼睛搭隆了下,繼而說道。
陳沉拉著她的手,眸間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蘇蘇,諺兒被皇帝帶走了,他叫你今日晨時進宮,諺兒沒有什麼,小白也沒有事,你冷靜點。”
葉蘇突然靜下來了,看著陳沉,腦袋慢慢的轉過去看著周圍的每一個人,笑道:“你知道我最討厭菲羽樓什麼嗎?”
“自作主張,自以為是,你他媽的是皇帝他娘還是他爹啊?草泥馬,到底我是樓主還是你們是樓主啊?還有你,白露,你以為你是誰啊?過了這麼久,你那份自傲是哪來的?你以為我放過你都是理所剛然是吧?這次誰都救不了你,黑子,送過去。”
葉蘇的語氣很輕,卻夾著一股憤怒,她的憤怒,就像夏日的火把,將所有人都逼出一陣熱汗。
“公主。”白荷淺笑嫣然的看著她,手緊緊的拉著白露,生怕一鬆手就被黑子拉走了:“白露她不懂事,您可不可以?當初不是要我去青樓麼?我替她去。”
葉抿了抿唇,眉梢一挑。
“上次是白童,這次是你?下次呢?白琳?白琳之後呢?還不是得她自己去?非得要送掉自己至親至愛的人才懂事,才知足,是不是啊?白露,你說呢?”
葉蘇的戾氣太重,手是壓的透不過氣的威嚴,還不如說是眉間的那一股狠戾。
白露沒有說話,睜的大大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剛剛的張牙舞爪,彷彿也不曾出現一般。
“不要,我不要去青樓。”
白露哀求著她,兩眼淚汪汪的,安音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如葉蘇所說,菲羽樓究竟她是樓主,還是我們是樓主,就因為瞞了她太多,把她當孩子一樣的指揮,才會發生王源的悲劇。
白露跪著地上,她是千金小姐,沒有到真正決定命運的時候,她可以放肆。但是,她害怕,害怕跟爹爹一樣,她不願意進青樓:“葉蘇,我求您了,不要送我去青樓,求你。”
“那你是想要白荷替你去;是吧?”葉蘇微微勾了勾唇,笑道。
眼中的狡黠,落在陳沉的眼裡,苦澀的笑了笑,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妖精一樣的女孩呢?
白露看了一眼白荷,哆哆嗦嗦的坍塌在地上,她不知道說什麼,若是讓白荷去,自己這一生又怎麼心安呢?死心的閉上眼睛,眼淚慢慢從眼角滑落,人的一生,就這麼短短數十載,識時務者為俊傑,白露,你讀聖賢書,習女戒,怎麼就不懂呢?
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的聲音說道:“我去。”
白荷的手從白露身上滑了下去,白琳被冷拎捂著嘴不準出聲,面對葉蘇的裁判,她們,做不到拒絕,因為,她只是氣急了,被惹怒了。
只是,這樣的情節,是她不想看到的,不想。。。。。。
陳沉白暫的雙手從後背慢慢攬住葉蘇的腰,呼吸的聲音從上面呼入葉蘇的脖頸,弄的她有些癢,磁性的聲音低聲呢喃,只有葉蘇一人能聽得到:“蘇蘇,我們這是要逼良為娼麼?”
葉蘇天鵝般的脖頸向後仰了仰,笑道:“是我,沒有你。”
“你就是我,你做什麼我都要參與。”陳沉磨砂著她的臉龐,動人的情話第一時間就傳入了葉蘇的耳裡。
“我殺人放火,搶。劫,你也要隨我去?”閃亮的大眼睛在夜空下蒲扇著,就像天空上的星星。
“嗯,這個不行,不能禍害無辜的人。”
葉蘇突然側了身子,雙手摟著陳沉的脖子,撇嘴道:“你不是說我做什麼你都參與嘛?”
沒有指甲的手指颳了一下葉蘇的鼻子,好笑道:“可是,傷害無辜的人就是不對的呀。”
突然覺得眼前的陳沉真可愛,沒有了剛見時的那種嚴肅,反而有點諺兒的幽默,稚氣。
“那你說話不算話,不理你了。”
陳沉無奈,這天不怕地不怕,囂張的沒有藥酒的人,竟然,竟然,會撒嬌?
在千生的眼裡就是,樓主和神醫竟然在他們面前公然現甜蜜,摟摟抱抱的,樓主還真是跟一般女子不能相比,做的事情根本就是天晨的一次次先例。
白露與剛才有那麼一點不同,但也說不上什麼不同,就是感覺氣質彷彿突然變了一樣。
安末也窩在江洋的懷裡,甜蜜的相視而笑。
突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