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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人也不多了,當我來到的時候,幾乎全部是在這裡等死。你想過沒有,人在絕望的時候會做些什麼呢?尋找死亡?還是渴望生命?籽菲,你能告訴我麼?”
“我不知道人在絕望的時候具體會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什麼都做的出來,或許是沉寂的等待死亡,或許的瘋狂的拼最後一把,綻放自己生命的光彩,還有,不要叫錯名字了,我不是籽菲。”葉蘇清冷的答道,她的熱情在埋沒大雪中,只有理智和意志苦苦的支撐著她。
“沒有人願意承擔著別人的責任,所以這裡的田都荒廢了。無論是何種身份,何種地位,何種責任,都有不願意承擔的時候,籽菲,你自己的責任你應該自己承擔。”
“我說了不要叫我籽菲。”
“難道你不是籽菲麼?不是湯籽菲麼?”他堅定的疑問聲讓她無法反駁,是,是湯籽菲,這具身體就是湯籽菲,可是她不是,她只是葉蘇,和湯籽菲一樣被拋棄的葉蘇。
“我是湯籽菲,但是那只是以前。我現在是葉蘇。”她淡淡的說著,不反對不排斥,只是敘說一個事實。
陳沉的聲音只帶著威嚴,沉穩,不容置疑:“你的責任無論你變了多少個名字都改變不了,因為你是他生的。”
“我只想知道,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葉蘇的臉色的變了,不同於陳沉臉上的沉重,相反,還是一種雲淡風輕,淡淡的笑彷彿什麼事都與她無關。
“我只想告訴你,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沒有那麼高大的精神,也沒有沒有那麼偉大的境界,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世間渺小的人之一,我不需要在別人眼中留下多麼崇高的精神,我只希望,我身邊愛我的人都能夠快樂,這就是我的幸福,我一介女子,救不了天下人。”
他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她坦然的面對,她葉蘇前世因為承擔著維護國家的利益,雙手沾滿鮮血,放縱的夜生活,只因為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當做了誘敵深入的工具,她什麼都願意做,就是不願意為了整個國家奉獻自己,不想在重溫一遍前世的生活,有些事情,一次就夠了。這些田荒了又如何,那些人死了又如何,她可以幫助他們一時,卻幫助不了他們一世。
陳沉,你若是來說服我的,一次就夠了,不要再有下一次,人的心臟是脆弱的,不管多麼堅強的人,這永遠都是弱點。“你真的不打算了。。。。。。”。
良久,風吹進了車廂,他的聲音隨著風的搖擺而回蕩著。
葉蘇打斷了他的話:“我從未考慮過,也無需考慮。”
“為什麼那麼堅決?”
她看著他,今天的他不冷,形象也多變,不像冬日裡純白的雪,更春日裡暖暖的風,陰雲密佈的時候是刺骨的冷,豔陽高照的時候是暖暖的,磬人心脾。
“只是因為不想而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自由,在皇宮裡被約束了那麼久,累了,想要自由的高飛,自由的做自己。”是的,即使湯籽菲的十五年生活她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但是,換做是她,單純的只是她葉蘇,活了兩世的葉蘇,她不想在那個奢侈的地方生活,金裝玉飲會毀了她,毀了她的心。
她,葉蘇,渴望自由,渴望自己的生活自己做主。
兩人彷彿心有靈犀,就這樣沉默了,小白安靜躺在葉蘇的懷裡,不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它只是一隻狐狸,一隻心智開了竅的狐狸而已。
“蘇蘇,青蓮大賽的冠軍是可以壟斷國家的經濟的。”他輕輕的聲音透露出他的無奈,可是這與她的自由來比,這些都無關重要。“我知道,她們喜歡,我便支援。”
他靜靜的看著她,細心的觀察著,她不在乎別人的生死,卻拼了名的在乎自己身邊的人,她不在乎錢財權勢,卻可以因為她們的歡笑放下驕傲去爭取,到底哪個是她?
“天下百姓對你而言,比不上一個安音安末嗎?”
她搖搖頭,淺淺的笑容勾著純純的酒窩:“比的上,安音安末甚至比不上天下百姓的一根頭髮。”
“那你是為何?”
“那是在帝王心中,公事永遠比私事重要,所以百姓比親人重要,可是我不是帝王,我也不想成為帝王,我不能刻意的偽裝,刻意的提醒自己,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以天下大任為重。”
她的眼睛散花出來的光彩,是看不懂的光芒:“我是放任自己的情感,讓它生根發芽的替自己做選擇。”
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她,聽著她關於“自由”的的談論,心思卻早已不知道飛到哪個角落去了,他只看見過一個女子有這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