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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嘶吼,雖然有些話在李正聽來並不是很清晰,但大概意思他聽懂了。正因為聽懂了,他才尤其覺得臉上發燒。
這個撒潑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李昌茂的媳婦,因回了孃家幾天也不見丈夫過去接人,終於在孃家呆不住了,帶著孩子就跑了回來,哪想一回來就發現家裡的大門上竟掛著鎖,心裡先還在埋怨自己的丈夫大白天的不在家裡賣豆腐,也不知死哪裡去耍了。等回了家一看險些沒氣瘋過去,她男人哪裡也沒去,他正和隔壁的方寡婦在她家的炕上行那苟且之事,張氏眼前只見兩片白花花的肉體在炕上糾纏翻滾,她平時叫推個磨都要喊累的人此時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聳動的身子像有用不完的勁兒似的,這可比推磨用的勁頭大多了。張氏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上前把兩人拉開,而是自家大門上掛上的那把鎖,可見男人要風流真是什麼法子都想的出來。
張氏本就不是柔弱女人,見些情景哪裡還能忍著不吭聲?當即扯住方寡婦的頭髮就把人給扯出了屋子。李昌茂突然見到自家媳婦冒出來,已嚇得呆住了竟就由著張氏將方寡婦扯出了屋子。那張氏常年幹活,就連推磨這樣本該男人乾的活她也是經常要乾的,那手勁豈是養尊處優的方寡婦能比的?方寡婦被抓住頭髮如何掙扎得出來?身上臉上都被張氏打得青紫,口中只哀哀地哭泣低叫。。。。。。
李正從那對兄妹家裡出來本是要到方寡婦家裡養養傷,順便借點兒錢回家去的。哪想會遇到今日之事?
李正回到家的時候天已完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