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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只是躺在炕上歇覺,怎麼到了這丫頭嘴裡就成了要病入膏肓了?再者,什麼叫沒有她哥我也成不了這樣兒?這話怎麼叫她聽著就這麼彆扭呢?太有歧義了好嗎丫頭?咱說話能往清楚裡說嗎?得虧這屋裡沒別人兒,否則叫不明就裡的人聽到還以為她和春妮兒她哥有個什麼呢,那才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呢。
黃姣腰上敷著藥,不敢有大動作,她沒能戳著春妮兒的腦袋罵她一根筋十分不爽快,只好用腳踢了踢她,道:“你快別哭了,知道的是你在心疼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你來哭喪呢。”
春妮兒氣得打了她一下,“呸,呸,胡說什麼?你怎麼什麼胡話都敢往外說,也沒個忌諱。”她看黃姣面色如常,身上不但沒有削瘦,看起來反而較前更圓潤了些,心下不由疑惑,按說生病之人胃口不佳,一場病下來怎麼也要瘦好些。怎麼看黃姣的樣子一點兒不象是生過病的,倒象是精心調理後的樣子。
☆、兄妹
李正這幾天的日子可不好過。他被生生地折斷了手骨,然後疼得暈了過去。醒來後就發現他正躺在一處亂石堆旁。他強忍劇痛掙扎著坐了起來,卻發現身上的外衫已不知去向,只有裡面一條半長內褲勉強給他的身體遮掩了幾分。
周圍有低低的吃吃笑聲,李正雖沒有抬頭看,但他覺得他此時已丟盡了臉面。待他站起身後打量周圍的環境,這才發現這裡是他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破瓦爛牆,有好幾個穿著爛衫的漢子正蹲在一處牆下閒望,有好幾個人都盯著他,眼中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李正忙收回視線,這種人一看就是市井潑皮一類的他可不敢惹。他此時身上分文沒有,手更是疼得令他渾身地在往外冒冷汗,腹中不時地傳出一陣“咕嚕”聲,也不知他昏迷了多久才會令他感到如此飢餓。李正覺得他今天是走不出這片貧民區了。
他的雙腿已虛軟地快要支撐不住他前行的身體,他好想找一處好些的人家討口飯吃,哪怕只有一碗水喝也好呀。他抿著乾裂的嘴唇,想到發生的前事,不由心內一陣陣悶氣向全身擴散,最後哽得他咽喉處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令他沉悶得有些喘不上氣。
他真該更早一些動手的。倒叫那個死丫頭白白逃過了一劫,還害的他折了手,也不知是誰救了她,倒叫她碰了個好運氣。可惜他一點兒也不想叫她好過。無論如何他都已經和她有了不少的身體接觸,他只要一回去就要把這事兒好好宣揚宣揚,別說是嫁給她了,她就是上門求著他他都不會理會她,他必須要給她一頓教訓。如此野蠻,一點兒大家小姐的端莊溫柔都沒有,幸好他原本也沒打算娶她,她也就是個給他做妾的命。
想到回去後黃姣父女被擋在他家門口苦苦哀求的場面,他鬱悶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
李正看了看眼前,好一點兒的住房估計也只有十幾步開外的那家民房了。那間房子的院牆比起周圍幾家的院牆要完整一些,從牆外看去,裡面的房屋似乎也不算太破舊。估計這家人還不至於窮到吃不起飯。李正打算上前敲門看能否求頓飯吃,他若是再不吃點兒東西,借件舊衣蔽體,他覺得他今天一定是走不到城門口了。他還不想光著上身讓滿城的人都看他的笑話,到時候別說是考舉人了,就是還想在清嵩學院繼續讀書都要成問題。到時候他可不願意頂著周圍同學譏笑的眼光去上課。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中等身量,面板有點兒蒼白,但他看人的眼光卻十分銳利,盯得李正下意識地低了頭。
“你有何事?”
“兄臺好,我乃城中清嵩書院的學生。因發生了些意外在此處迷了路,實在飢渴難耐,不知兄臺可能給我口水喝?”
那人瞅了他幾眼,眼神飄閃,他也沒有問李正其它問題,身體向門裡讓了讓,李正就勢走進了這間院落。
“多謝多謝。待我來日歸家後定當準備厚禮來答謝贈水之恩。不知大哥可有舊衣?”說著李正看了正自己□□的上身,臉上露出出尷尬的神色,求衣的意思已十分明顯。
那人倒是沒多說話,只將人領進堂屋後就去了別的屋子。李正尋思著這男人估計是給他找衣服或是倒茶去了,所以他有些緊張的情緒不由就放鬆了下來,他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吐了口氣,心下暗道:若這人有眼力,就應該可以看出他已很是飢餓了,他該不會是給他準備晚飯去了吧?一想到一會兒就能有吃的,他連手上的疼都忘到了一邊。
那人轉身出了堂屋拐進了另外一間屋子,進門前先叫了一聲:“妹妹,家裡來客人了。”
屋內有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