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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企圖,只怕她爹此次凶多吉少。黃姣悶聲問道:“既然不是如我所想,那我爹的傷究竟是如何來的?”
“那李正在縣城有個表兄叫劉守成,此人不務正業,以前還只是與三教九流的胡混,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後來與清鳴山上的土匪搭上了線,就開始做些劫道、殺人的勾當。”陸池見黃姨娘漸漸冷靜下來,他就鬆開了她的手。
“李正為何找劉守成至今還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二人連著幾天都見面,我原本沒將此事放在心上。我想著李正到底是個讀過書的,不至於這麼容易就叫劉守成給帶壞了。今日我本要使人引你父親去看李正的熱鬧,卻不想那李正竟然沒去方寡婦家,而是直接回了村子。我的人只留了一個叫廣延的遠遠跟著你父親,其餘的都撤了回來。所以事情發生的時候廣延救得晚了,賊人卻全都跑了。廣延怕耽誤了病情就把你爹揹回了縣裡,不過你們家的老僕卻已是遭了毒手。”
李伯死了?黃姣聽得怔怔的,她從小到大何曾遇到過這樣聳人聽聞的事情?她的興趣都放在了飲食上,除了購買食材,其它時間都宅在家裡,搶劫殺人這樣的事情都是從網路上從電視上知道的,她沒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居然就發生在她的身邊?
黃姣想到李伯的慘死還有父親滿身的血,只覺得眼更暈了,“我爹傷的可嚴重?可找郎中看過了?李伯他。。。。。。被安置在哪裡了?”
“你爹沒傷到要害,但腿上受的傷要更重一些,只怕三五個月的都不利行走。你家老僕放到了義莊,待明日再找人發喪吧。”陸池明白她的擔心,想上前摸摸她安慰她,黃姣卻退後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父親性命無礙讓她很是鬆了一口氣,可是李伯的死也令她很是難過。如今爹爹養傷要緊,有些事卻不好再叫他操心,她從來也沒有操辦過喪事,只怕這些還需得劉媽媽和村裡人幫襯。
她朝陸池行了一禮,道:“多謝公子救我父親一命。他日若有機會我一定報答公子。還不知那些賊人可有線索?又如何知道與李正有干係的?”
“廣延認出匪人中有李正的表哥劉守成。而且這幾日兩人來往這麼密切,若說他們之間沒有勾連我卻是不信的。此事還需要時間查個明白,你若信我,就等我幾日,到時必能給你個交待。”
黃姣也知道憑自己的能耐,只怕連賊人半根毛也捉不到。在這種時候有人能幫自己,她心裡覺得舒服多了。替她爹和李伯報仇的事只怕都要著落在陸池身上了。想到前世的種種,黃姣覺得,全當他還原主的債了吧,誰讓她爹也是原主她爹呢。
陸池看黃姨娘緩過勁來,他卻不打算輕鬆放過她,他慢慢地說道:“適才姑娘說我對你有非份之想,我卻有些不大明白,還請姑娘為在下講講,我到底對你有什麼非份之想了?”
黃姣聽得臉通地就紅了。他這樣說倒好象是她自作多情似的。可他若不是有非份之想,如何會派人查她的未婚夫?明明心思齷齪卻還惡人先告狀,這男人委實可惡!
親都親過幾回了,說他對她無非份之想誰信?可這話她能堂而皇之地說出來嗎?
老天爺給我把斧子把這厚臉皮的人劈死吧。
因這一打岔,黃姣心情倒恢復了些。陸池等人走後,她就一直在屋內看護著黃立誠,等他醒過一回,知道確實沒有大礙後才回房休息。
劉媽媽正坐在她屋裡面掉淚。
黃姣一看也傷心得不行,李伯與她相處幾個月,不說有多親近,但也是一個性格親厚,與人為善的老人,她心裡一直把李伯當家人一般看待的。如今不明不白地死了,她豈能不傷心?
黃姣挨著劉媽媽坐下,勸她道:“萬物皆無常,有生必有滅,李伯一生向善,死後也必不會受苦,媽媽且放寬心。待來日捉到兇徒,必能還李伯一個因果。”
作者有話要說: 酥皮:今天寫得沉重,心情不好
陸池:害我被嬌嬌誤會,少了多少親近機會
酥皮:你本來就存心不良,就不要狡辯了
嬌嬌:我心情不好你們還這樣鬧?滾粗!
☆、偷聽
黃立誠傷了腿,即使過了幾日後腿仍然腫得象根大粗蘿蔔,臉上身上青紫未褪。黃姣看得心疼無比,給她爹擦藥時忍不住掉眼淚。
黃立誠心裡也很難受,好好的受了無妄之災,幾個月都去不得書院,只怕家裡的生活又要捉襟見肘了。“唉,花兒莫哭,爹爹一點兒都不疼,只是要苦了你,這幾個月恐怕都要吃不上肉了。”
黃姣頓時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