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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的什麼棋?
莫不是在給嬌嬌撐腰?難道祖母不想給後院的幾個女人活路了不成?嬌嬌上一世沒少被這幾個女人欺負,少不得嫁進來要先發作一番。可他不想她這樣,他娶她進門是想她來享福的,可不是叫她來報仇的。若為此被人抓住機會敗壞她的名聲,她這少奶奶可當不長久。
可惜嬌嬌卻絲毫不領情。難道他不知道她是在吃醋?
只是吃醋也該分個時候吧?這才是新婚,她這麼快就拿後院兒的姨娘發作,他敢說,若沒有他叫人攔著,估計今天一早這訊息就飛得滿京城都知道了。到時候全京城的人還不都拿她當笑柄,笑話她小肚雞腸不容人,跟幾個姨娘爭寵。當然了,嬌嬌吃醋的時候那氣鼓鼓的臉確實挺招人的,他昨晚差點兒就沒忍住往床上的那個小人兒撲上去。
可他為了她還得忍氣吞聲地睡書房去。按說他該去哪個姨娘的屋子裡去的,擺姿態自然應該擺得像點兒,他總要找幾個人替他媳婦來擋槍呀。可他怕他前腳進屋,嬌嬌後腳就能給他寫張合離書扔到他臉上。所以到底還是老老實實地睡在書房了。
他暗道:真是什麼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這不,今早上他為了安撫後院兒的女人,做做樣子,叫了一個來伺候午飯。唉喲,瞧瞧剛才嬌嬌那張小臉兒,好大的煞氣!
他在心裡默默地數數:一、二、三、。。。。。。十五、十六。
黃姣換了一身鵝黃色的家常穿的衣裙,頭髮也隨意挽了個髻,隨意用一支玉簪固定住,慢慢地從內室走了出來。
“怎麼,今日的飯菜不合爺的口味?莫不是伺候的人不精心,叫爺看了倒胃口?。若是如此,我看不如把祁姨娘和汪姨娘都叫了來,爺看著哪個順眼就叫哪個來伺候可好?”
陸池聽著黃嬌的話音兒就覺得他若是敢點頭,她立刻就能把桌子上擺的花瓶砸在他頭上。
他朝那兩個擺了擺手叫她們出去。喜鵲很有眼色地給黃姣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韋姨娘卻左瞅右瞅地磨磨蹭蹭地不想走,然後她“撲通”一聲就跪到黃姣面前,那眼淚掉得跟不要錢似的。她聲音倒是挺嬌柔,只是帶上哭腔,就著實有些讓人倒胃口,“求少奶奶讓奴婢伺候爺幾天。自打上一回爺出公差,後來又是去西邊打做仗,這前後都好幾年了,爺一次都沒有近過奴婢的身子。奴婢年紀也這麼大了,好歹也讓奴婢有個孩子將來也算老來有個依靠。”
黃姣朝陸池挑了挑眉,嘲諷地對他笑著道:“爺,聽見沒有?人家嫌你讓她守活寡呢,該怎麼處置呢還得聽爺的不是?爺要是想給人家個孩子呢,我就騰地方,怎麼著也不能委屈了您和您家姨娘啊。這間主屋呢收拾得極好,也是咱家這幾個院子裡方位最靠陽的,若要生孩子,那可得金貴著些,那可是咱們家第四代長孫。”
說著對看向韋姨娘,“你說呢,韋姨娘?你這肚子可得爭點兒氣,要想生出來陸家長孫,那可不是住在偏屋的賤妾有資格生出來的。怎麼著不得到主屋裡來生啊?也免得京城的人嫌我們家沒規矩,常堂威遠侯府的長孫竟是從偏房的肚子裡生出來,哎喲,那可不笑掉人的大牙了?你倒是無所謂,不過是一個妾侍罷了,左右人家也不知道侯府的韋姨娘是個什麼東西。可我以後還要在京城走動的,你說你要叫我的臉往哪兒擱呀?”黃姣斜眼瞥了陸池一眼,笑得越發歡喜,連酒窩都擠出來一個,“還是你覺得我這鄉野村婦就活該因為你要生出個長子來而叫滿京城的人都來把我們侯府當個笑話瞧?嗯?是不是?”
韋姨娘嚇得臉都白了,使勁地搖頭。這樣的罪名她可擔不起。原她想著鄉下來的小姑娘哪裡懂這些?她當著爺的面前軟語求一求,少奶奶必拉不下臉來拒絕她。可誰知少奶奶竟給她這麼快就安個罪名出來?
陸池低頭掩飾地笑了一下,再抬頭時就冷眉冷臉地呵斥韋姨娘道:“丟人的東西,膽大妄為,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守了。你若是覺得守不住,明兒個我就給你安排個人嫁出去。爺可不敢耽誤你找依靠。”
韋姨娘頓時嚇得連哭都不會哭了,眼珠子裡的淚要掉不掉的,倒是顯得可憐得緊。可惜黃姣對待情敵那絕對不會和風細雨,陸池對這個繼母送給他的姨娘就更不會憐惜,兩人有志一同地把人攆了出去,看她往外退的速度,那可比剛才下跪的速度快多了。
下午還沒到,韋姨娘又因為衝撞了少奶奶被罰了月銀禁了足的事兒又傳開了。
這下子侯府裡可炸了鍋了,到處都可見三五幾個的聚在一處“嗡嗡嗡”。
黃姣卻翹著二郎腿,倚在美人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