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火的牆邊。將柴火和劈柴的工具扔到水缸中擺著。用枯草枝葉柴火將韓曦包紮在裡頭,而後再內內外外綁了好幾層,儼然綁成一個柴堆。
才把韓曦放置好,門外就傳來聲響,邵白薇捏著鼻,躲到小菜園的肥料池後。
進來計程車兵,先到房間裡搜刮一番,掃了掃院子,走過去瞧了瞧幾個大水缸,然後大腳踹爛。
“孃的,這幾戶人逃得真快,爺這刀今晚還沒過足癮呢。”想起其他隊裡頭的收穫頗豐,心裡鬱悶得要死,操著一黃板牙,憤憤地大叫。
“若是沒有,就趕緊燒乾淨,我們早點去下一家。 ”這個說話的人有幾分冷言,看來是這幾人中的隊長。
“快來!快來啊!酒窖裡藏了個女人!” 不遠處,傳來似是嘈雜驚喜激動的呼叫聲。
☆、物盡其用
有兩個去了酒窖那頭搜查的逃兵發現了紅藤,相對於那些面有菜色的村姑來說,經過化妝成黃臉丫鬟的紅藤,還是出彩很多,更何況那些吃了敗仗四處撒野的逃兵,原本就是葷素不忌的貨。
黃板牙一聽有女人,馬上來勁了,“大哥,這一路你可是最辛苦,可別讓那兩個兔崽子嚐了鮮,我這就去把那娘們捉過來給大哥你先享用。”說完便噠噠噠地跑開,迫不及待地往酒窖那裡去。
後頭那個冷麵逃兵,狐疑地向四周瞭看了一圈,雖然覺得看起來這園子透著幾分古怪,但卻又發現什麼哪裡有不妥,因而多看了幾眼。忽而,酒窖那頭傳來激烈的打鬥聲和喊罵聲,也急忙跑過去。
蹲在肥料池跑的邵白薇,一手捏著鼻,一手從懷中的灰色錦囊中拿出一顆藥丸。而後,探頭向外瞧了瞧,確定沒再來人,才把腳步放輕地走了出來,往那打鬥聲的方向去。
接近酒窖,紅藤的哭喊聲傳了出來,似是不停地叫著川烏的名字。酒窖裡還有那幾個逃兵刺耳的笑聲和猥瑣不堪入耳的言語。
邵白薇聽得頭皮發麻,只想進去暴打裡頭那幾個男人一頓。再度攤開手,看著掌心的藥丸,皺了皺眉頭,“重口就重口吧。”嘀咕了一聲,然後,不停地往手心的藥丸上吐口水,直至把藥丸給化了,飄出陣陣像似普通薰香的味兒。
酒窖的門已開著,邵白薇跑了進來,往人堆裡鑽,嘴裡裝著哭泣地說:“兒啊,我的兒啊,你們還我兒來。”
酒窖裡頭的逃兵冷不防看見,從門外跑進來一個哭喪臉的老太婆,可能是躺在地上那男人的母親。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女人和財物上,哪有空兒理來這皺兒爸爸的老太婆。
“孃的,什麼香味,莫非是這死老太婆的。”那人才說完,砰的一聲便倒下了。身旁那幾個見情況不對付,才想著去看看那倒下的人怎麼回事,誰知卻砰砰砰的,陸續倒下,也包括因邵白薇忽然而至,一臉驚呆的紅藤。
數了數,倒下的逃兵竟有六個。邵白薇蹲下,分別餵了紅藤和已是滿身傷痕的川烏吃了解藥。紅藤沒多久便醒來了,川烏由於傷勢太重,仍是昏迷著。
因為酒窖裡有藥粉的味兒,吸入過多對身體不好,紅藤和邵白薇合力把川烏給抬了出來,放在一堆破舊廢棄的酒埕堆裡。
邵白薇還未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辦好,不遠處卻傳來有些熟悉的刺耳聲:“大哥,看,那娘們在這,還有一個老太婆,去他孃的,那幾個兔崽子一點都不頂用,連婦人都看不住。”
說話的正是方才院子裡那黃板牙,叫那幾個把那女的守好但不許碰,自己和大哥去把其他房都給再搜一遍。誰知道人卻是跑了出來,正想走去酒窖質問那幾個留在看人的小兵,卻被大哥拉住。
冷麵男人看了眼裡頭,安安靜靜,想著那裡頭肯定是糟了暗算,不然這女的又怎能安然無恙地呆在上外面。
裡面這時肯定是不能進去的,冷麵向黃板牙使了個眼色,二人忽然刷地向邵白薇二人衝來。冷麵撲向紅藤,一記手刀就把人給敲暈了。
黃板牙衝向邵白薇,想著一個老太婆而已,也沒怎麼在意,隨意提起手正準備拍下去,誰知一隻皺巴巴的手向身前伸了過來,黃板牙想用另外一隻手隔開,卻不料那老太婆忽然一跳,出其不意地把黃板牙的鼻子給捏住。
黃板牙瞪著眼,看著莫名其妙被捏緊的鼻子,還未想清楚這是什麼招式,一股香味滲進鼻間,砰地一聲,黃板牙筆直地倒在地上。
冷麵有些錯愕地看著黃板牙的倒下,想了想方才那老太婆的舉動,再聯想回之前酒窖的安靜,算是明瞭了之前發生的事。嘴角微微一扯,從懷裡拿出一塊像是寫著字的布絹,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