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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側的薄澤玉看她嚇得一言不發,默默放下衣袖,將自己面前的酒釀小圓子推到穆曉曉跟前,故作麻煩,“快吃吧,昨天不是吵著要喝嘛!”還拖著他去無人的街上轉了三圈,最後他忍無可忍,把她連拖帶拽拉回來,期間她就把他的手抓開。
“小圓子?”穆曉曉驚慌的表情變得溫婉,在江南的時候她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喝爹爹做的酒釀小圓子,穆曉曉喝了一口,微微搖頭,然後側頭對薄澤玉唸叨往事,“我們家裡酒都是我爹爹自己釀的,以前只要爹爹有空就會給我做酒釀小圓子。”我們家的酒味醇飄香,喝慣了自家的,再也看不上別家的了。
薄澤玉看著陷入回憶的穆曉曉,一言不發。
“客官,你們的醒酒湯。”小二放下後跑去招呼別桌。
“太好了!”穆曉曉拿起一碗,對著薄澤玉說,“我正好頭有點暈。”她拿著勺子舀著喝。
不帶表情的薄澤玉拿起另一碗,仰頭一飲下肚。
“大王,你幹嘛喝醒酒湯。”穆曉曉好奇地問,昨天他又沒有喝多。
薄澤玉看著她澄清且琥珀色的眸子,平靜敘述,“我昨天喝醉了。”
對,喝醉了,才會亂說話。
——你愛不愛我!
——我愛你。
酒後胡言。
還好,穆曉曉似乎不記得。
她側著腦袋思考,“有嗎?”她明明記得太子陪著他亂跑,完全沒有喝醉的模樣。
“有。”他一定是喝多了。
看他篤定,穆曉曉就沒有繼續糾纏。拿起面前的油條,肆無忌憚的咬。
薄澤玉偷偷瞥她,內心負責,穆曉曉吃相簡直不堪入目。
肉足飯飽後,薄澤玉立刻帶著穆曉曉上街。
“大王,今天去哪兒?”穆曉曉也猜到了幾分,就是閒暇無事,想聽聽他的聲音。
“去見我姑媽。”
薄澤玉開口,穆曉曉就開啟話匣子,唧唧歪歪,“你會幫我報仇嗎?”還舉起受傷的手在他面前晃。
“礙眼。”薄澤玉瞪眼,穆曉曉馬上安分。
心裡嘀咕,每次都用同一招,也不膩味。
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和他講話,“大王,我們就這麼空手去不太好吧。”
“我人去了就是對他們家最大的賞賜。”他貴為太子,多少人想用八抬大轎求他去府上坐。
自戀,穆曉曉趁他不注意,默默翻白眼,“人家說不定都不知道你是誰?”
“你說什麼!”薄澤玉停下步伐,專心瞪她。
穆曉曉連忙解釋,“我是說,姑媽在荊州帶了好多年,肯定不知道大王您越長越英俊,越長越高大。說不定一時間認不出尊貴的你。”看到薄澤玉目光變和善,穆曉曉深深吐氣,太好了逃過一劫。
“放心吧。她在宮裡必定有耳目。”這麼多年來,皇宮裡的一舉一動,相比姑媽都瞭然於心。皇宮裡最可怕的分不清誰是敵誰是友。
“好可怕。”穆曉曉糾結著小臉跟在他後面。都離開皇宮十幾年還掌控情報。
薄澤玉側頭,此話必是說給她聽的,“這不算什麼,天涯海角,只要是我想知道的,全都逃不過。”
原本活蹦亂跳的穆曉曉臉色一變,步伐都慢了。那豈不是回到江南還會被抓回來。她都忘了薄澤玉是太子,爹爹再有錢也不能一手遮天。她回家無望了嗎?
穆曉曉失魂的模樣盡收他眼底。薄澤玉那時候就隱隱覺得穆曉曉有事情瞞著他,本來想問,轉念一想,問了豈不是說明他在意。
也罷,只要將穆曉曉留在身邊,那麼長的一生,總有一天會知道。
兩人各懷心思走到了安國公府。
穆曉曉身為侍從,盡責的上前敲門。
“你是是來幹嘛的?”開門的家丁警戒的看著他們。也難怪,荊州有權有勢的人他都見過,穆曉曉和薄澤玉看著眼生,他斷不敢貿然放人進府。
仗著有薄澤玉撐腰,穆曉曉也不怕他,清清嗓子,大聲嚷嚷,“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是誰?”穆曉曉自然地讓開一點,讓家丁看到薄澤玉的臉,接著繼續狐假虎威,“他可是當朝太子爺。”
此話一出,不僅是家丁連身邊路過的人群都停下腳步看熱鬧。
不嫌事大的穆曉曉一臉得意的抖腳,感覺世界就在腳下,有太子當靠山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後面的薄澤玉黑著臉,在她身後,小聲提醒,“你還記得